没有人能注意到,刚才井张的腿上扎着两根毫针,那是李拾扎上去的。连井张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委阳、附阳二穴被封住了,稍微运动了一下,就直接尿崩了。
宴会此时已经进行到一半,该招待的宾客都招待的差不多了,沈梦琳干脆就插空坐在了李拾那桌。
“各位宾客朋友们,现在到了重头戏了,我们有请温紫晴小姐为我们解封朔方酒!”
沈楼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话音不大,但刚好够整个大厅听到。
宴会上的人们瞬间一个个摩拳擦掌,他们都是权贵之辈,一般再贵重的酒食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了,只有这种用钱都买不到的东西才符合他们的口味。
就连沈老爷子也是靠着花龙楼老板十几年前欠他的一个人情,才得以在这次宴会上请花龙楼老板解封一坛朔方酒。
但更吸引在座宾客们注意的,是解封朔方酒的温紫晴。
一听到温紫晴的名字,在座的男宾客们更是两眼放光,温紫晴是花龙楼的头牌,和朔方酒都是一样,是用价买不到的。
温紫晴订下过规矩,不管你出多少钱,只有她愿意陪你,你才有可能一亲芳泽。
然而自从温紫晴姑娘订下这个规矩以来,就没有人能和她共度良宵过。
然而正是这样,才最能激起男顾客的兴奋。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女人往往都会嫉妒比自己长的美的,当她们听到这个名字时,大多都撇撇嘴:“狐狸精!”
同时她们也希望看一下这个令这么多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三秒钟后,一个女人端着一坛酒从后台里走了出来。
那女人,美如画中之人。
在无数道狼一样的目光的注视下,身穿一套红色旗袍的温紫晴一步一步扭上了台。
那在红色旗袍的紧紧包裹下,凹凸有致的丰满身姿,顿时让宴会里的男人们的发出炽热的目光。
小脸上带着妩媚的微笑,温紫晴掩嘴对着台下娇笑着说了几俏皮话,那股风情轻易将场内的气氛调得火热。
望着周围忽然火热起来的氛围,李拾忍不住摇头感叹,就算这酒坛里装的是水,只要温紫晴撒个娇,在场的男性们也会疯狂地高价买下来吧。
“在座各位,这坛酒产于三百年前,我们老板总共也只收藏了三坛,我们老板转送给沈老爷子,而沈老爷子决定分与大家品尝,是我们的福分。服务员,把空调关了。”
温紫晴娇声说道,同时还向坐在背后的老板和沈老爷子微微曲腿以示礼貌。
龙华楼老板是个光头,一直坐在台后面。
等到服务员把空调关了之后,温紫晴才开始拆封,她这样做,主要也是为了防止朔方酒的醇香飘散了。
朔方酒密封得十分紧实,外面用金丝绑着一块丝绸帕子盖在酒坛子盖上,温紫晴小心翼翼地拿剪刀把金丝剪开,丝绸帕掀开,是一个实木的酒塞。
酒塞周围是一层类似于树脂类的东西,温紫晴拿着一把小刻刀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开始把那层树脂状的东西刮掉。
“不就是一瓶酒嘛,搞的那么神神秘秘地干嘛,就算对祖宗的牌位,也没见过这么小心的。”
李拾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台上的美女身材这么好,脑子却感觉有点毛病。
大师父藏了许多美酒,比这个名贵的酒多了去了,也没见过大师父这么小心翼翼地开封过。
用大师父的话来说,酒的内涵就是好喝,只有好喝的酒才值得收藏,而不是像俗世里的这帮人仅仅就是因为酒稀有而觉得珍贵。
李拾的声音并不大,但是由于此时客厅里的人此时都屏气凝神地等待着酒坛开封,所以他这不大的声音,还是有许多人听见了。
真是没见过世面!
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在心底骂暗骂,他们一辈子都可能只能喝到一次这种酒,但在李拾嘴里说的好像一文不值。
在后台上的花龙楼老板听到这话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下,旋即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去道:“这位小伙子觉得我们开这瓶酒这么仔细是在故作神秘,那我就让这位小伙子看一看,我们的酒是否值得这么仔细地开封。”
话说到这儿时,温紫晴已经将酒坛周围用来密封的树脂状东西全都挖干净了,只剩最后一道木盖还没打开了。
温紫晴的手忽然停住里的,眼睛看向李拾,那一个眼神里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她的目光收了回去,盯着酒坛的木盖子,戴起一双白色的橡胶手套,一手固定住坛身,一只手拿住瓶盖往上一拉。
顷刻之间,整个房间里都飘满了一股清澈的酒香味,令宾客们都忍不住沉醉在了这股香味里了。
“好香啊!”刹那间,房间里引起了一阵骚动,宾客们几乎都忘记了温紫晴,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酒味上了。
花龙楼老板黄贺微笑着看着李拾:“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