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用你出钱,我儿子做的是大仁义的事,这钱我愿意出!你们当老师的钱也难挣,用不着你来出这份钱。”
方珍连忙说,知道自己儿子打人的原因后,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话太过激了,而且这架打得好,如果自己儿子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十四岁女孩被侮辱了,这样的儿子才是混账。五千家里也不是拿不出,怎么能让一个外人出?
闻言,李拾摇摇头笑道:“我不是说要帮他付钱,我的意思是,我应该能帮你弟弟解决问题。”
“别和那些混混对着干,干脆破财消灾吧!咱们惹不起那些人啊。”方小君怯怯说。
她相信李拾的能力,但就算这次被李拾解决了,保不齐下次那些混混再找上门来了呢?
李拾嘴角挂起懒洋洋的微笑,除了两个恐怖如妖的师父外,自己从来没觉得有谁自己惹不起过,只是怕人找到方小君母女的麻烦而已。
但其实真正要解决起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谁还会不怕死的来?
他扬扬眉,满不在乎地道:“相信我,会处理好的。”
方小君又犹豫了片刻,还是有些许忧虑地说:“多一事少一事吧,他们都是。混混,没人管得了他们。”
李拾揉了揉额头,心道那些社会残渣就是因为所有人都想多一事少一事才会如此猖獗而没人管。
混混就没人管的了?
天不管!我管!
李拾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粗暴地敲门声。
从门外传来了结结巴巴的声音:“方……小龙,你他……他……他妈给我滚出来!你要是再,再不出来,我就把你家,家烧了!”
过了几秒,门外的人开始用力踹起门来,老旧的木门别踢得木屑直飞,仿佛随时要崩塌般。
方小龙急忙去开门,门一打开,门外站着十个彪形大汉,个个都虎背熊腰的,露出的皮肤上闻着纹身,一看就是在道上混的。
“小……小子,你他妈能不能再……再……再磨蹭一点?快点拿……拿钱来,不然就……就……就把你手剁了!”
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只见一个纹身纹到脖子的大汉从后面走了出来,模样十分凶狠,一脸的目中无人。
方珍和方小君看到他,都恐惧地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
可是李拾却骤然愣了愣,仔细看了两眼,发现那人竟然是自己下山那天拦车杀人的那结巴。
结巴此时也看到李拾了,顿时直感到一阵腿软。他舔了舔嘴唇,恨不得现在就转头跑。
而李拾却懒洋洋地笑了:“又见面了,咱们很有缘啊。”
“是……是啊,有缘……有缘……”
一滴冷汗从结巴的额头上划下,上次他和老大光头十几个人,在龙华公路上被李拾一个人吊着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尤其是他的老大光头被李拾一脚踢爆时的惨叫声,现在还时常在他脑袋里回荡。要不是光头被李拾一脚踢废了,自己也当不上老大这个位置。
要是自己也被李拾一脚踢爆了,这还没坐热乎的老大位置就会让给别人了!
他尴尬地冒着冷汗,挠了挠脑袋向后退:“嗯……我只是来看看的,我先……先……先回去了。”
方小君顿时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怎么这个结巴看起来这么凶,怎么看到李拾却像个孙子似的?
“站住!”
李拾忽然一声厉喝,顿时吓得结巴身子一颤急忙停住,咽了咽口水看着李拾问:“爷,您……您……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让我看看,你的伤要陪多少钱。”李拾笑着走上前去,一把把结巴额头上的创口贴撕掉。
创口贴下,额头上一道浅浅的印记,顶多就算掉了点皮。
结巴尴尬地傻笑,目光里透出一丝恐惧。
“呦,您真金贵,蹭到您皮了,就要赔你五千,要不要我把你身上皮全剥了,给你一百万?”
李拾笑嘻嘻地问道,但是那笑声传到结巴耳朵里,顿时让他一阵胆寒,身子如同被子弹击中般地一颤。他毫不怀疑,李拾真干的出来这种事。
“我开个玩……玩笑而已,哪……哪……哪敢真要这个小……小……小兄弟的钱啊!”结巴急忙辩解道,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瞪着后面十几个小弟道:“你们把钱全……全……全拿出来!”
十几个小弟也不敢忤逆老大的命令,果真就把身上的钱全掏出来了,交到了结巴的手上,少说也有一万。
结巴拿着这些钱,笑嘻嘻地捧到李拾面前:“我……我……我们哪敢收钱啊,我们是来送钱来的!”
一个小弟疑惑地伸了个头问:“大哥,您不是要教我们怎么收保护费吗?怎么要我们送钱了呢?”
“闭……闭……闭嘴!”结巴顿时感觉头大,转过去就是一脚,把那小弟踢翻在地。
“拿钱!”李拾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