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得正香时,忽然从厕所方向走出来三个人。
这三人都鼻青脸肿的,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就像乞丐一样。
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脸肿的几乎已经像个猪头了,但是还是能依稀地看出这不是个猪头,而是钱金牙的脑袋。
更奇怪的是,钱金牙的脸上散发出一股奇特的味道,似乎是谁拉稀,然后涂在脸上了。
周围的人,闻见了那味道,都忍不住蹙眉向后退了退,这味道也太难闻了!
更有甚着,捏着鼻子往后走,嘴里还埋怨道:“这傻逼,是在厕所吃屎去了吧?”
钱金牙的表情此时是扭曲着的,眼皮子暴跳,嘴角抽搐不止,头顶上好像冒烟了。
刚才在厕所里,李拾直接把他们暴打了一顿,而且打就算了,厕所里有个马桶,不知道是谁没冲厕所,李拾竟然把钱金牙的脸直接按进了马桶里,涂了他一脸。
钱金牙心中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杀了他!
被暴打得有点重,他现在步子都有点飘了,踉踉跄跄的地走回了桌子上了。
桌上的人,顿时都明白刚才李拾说的话了。
闻着从钱金牙脸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桌上的人都几欲作呕,要不是看在钱金牙实在是惹不起,他们早就把他踢出去了。
现在,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李拾重重地打了个饱嗝,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忽然问道从后面传来的臭味,站了起来,转过身来,看到了表情扭曲的钱金牙。
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李拾:“……”
钱金牙:“……”
李拾喉咙一动,把嘴里还在咀嚼的奥尔良鸡翅咽进了肚子里。
钱金牙愤怒地吼了一声,从腰上抽出一把匕首来,他身后的两个小弟,俱是一人拿出一把匕首来。
“小子,你彻底惹到我了,老子不杀了你,老子就不叫钱金牙!”钱金牙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刚才脸被摁在马桶里,另外一颗金牙也被磕掉了,他钱金牙嘴里的两颗金牙,现在是一颗都不剩了。
李拾踢了下凳子,向后退了一步,一副惊恐的表情看着他,“钱金牙,你可不要吓我,我可没抢你的屎!”
钱金牙头顶都要冒烟了,怒吼道:“小子,我非要杀了你不可,你个王八蛋!”
李拾脸上的表情更加恐惧了,“钱哥,我就是吃个饭,哪惹着你了?你不要打我啊,不要打我啊!”
看到李拾这番惊恐的样子,钱金牙不由地一愣,心道刚才还牛逼的上天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就装起孙子来了,他用匕首向李拾指了指,吼道:“你给我跪下,你已经惹怒我了,现在再怎么求也没用了!”
说着,他身子向前一步,手中的匕首向上一指,指向了李拾的脖子!
李拾啊呀惨叫一声,惶恐地向后跑,正巧后面有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正往这边走来,他咿呀一声,直接扑进了那女人的怀中:
“姐姐,救我,这三个人,要杀我啊!”
李拾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头靠在一个柔软的东西,那柔软的东西,好像是……
他心底顿时一惊,心道不行,我是正人君子,我不能吃这个美女姐姐的豆腐!
李拾的头靠的更紧了。
他又蹭了蹭,抬起头喊道:“姐姐,救我啊,这个人要杀我啊!”
那女人低头一看,只见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把头埋进他怀里,一脸害怕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可怜。
这女人向前一看,只见到钱金牙和他的两个小弟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凶神恶煞瞪着自己怀里的少年。
她顿时勃然大怒,抱着李拾指着钱金牙喊道:“钱金牙,你好大的胆子,在我的宴会上杀人,你是不把我叶家放在眼里了吗?”
这女人,名叫叶芸,是叶家的主事,叶家是静海市四大家族之首,叶芸做事雷厉风行,在静海市极有威望,很少会惹这个女人。
钱金牙骤然怔了怔,忽然才发现李拾扑在叶芸的怀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般,他顿时感觉有苦说不出,真是打掉了牙齿肚里咽,胳膊掉了袖里藏,他咬牙喊道:“芸姐,你误会了,是这个小子先挑事在先啊!”
叶芸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的李拾眉清目秀的,扑在自己怀里浑身都在颤抖,还十分合时宜地抽泣了一下,看起来压根不像是挑事的人啊,反看钱金牙,带着两个小弟,三把匕首,像是被欺负的人?
她一听,脸就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钱金牙吼道:“你要是再想挑事,我就把你赶出去!”
钱金牙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手紧紧地捏成一个拳头,但是在叶芸的面前,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他把匕首擦了回去,冷笑了一声道:“小子,算你狠,我认了!”
说完,他忿忿地坐了回去。
“小子,你要是再蹭一下,我就把你头剁了!”
叶芸忽然冷冰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