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啊,说说你审到了什么没?”一出了审讯室,马建国问了起来。
叶静静摇了摇头道:“那家伙怎么都不肯透露口风,不过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证人和证物,就算他打死都不承认也没有什么用了!”
“什么证物和证人?”马建国问。
叶静静把那三个小混混和他们带来的那把有李拾指纹的刀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后,马建国微微愕然,他很清楚,这肯定和沈楼脱不了关系,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沈楼本事确实挺大的,这李拾看来是难逃一劫了!
他想了想后说道:“反正有证据了,他那点口供等以后再说吧,先把他送进拘留所去。”
叶静静点了点头,犹豫了好一会儿道:“局长,你是怎么找到毒窝的?”
马建国愣了愣问:“我在路上发现点问题,于是查看了一下,发现是个毒窝,于是带着人进去,正好抓了个正着。”
他才刚刚抓到一伙毒贩,他有点想不通叶静静怎么这么快知道消息了,他不禁在心底有些惊疑,心道这叶静静不会发觉了自己是故意不带着她去而让他在这里审犯人的吧?
想到这儿,他哼了一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叶静静尴尬地笑了一声,不过她心里已经腹诽了起来,她本来还以为李拾是在胡说八道的,可是没想到,还真被李拾给说中了。
一个小警察走进了审讯室里,十分粗暴地把李拾拖了出去。
不过李拾倒也没反抗,不为别的,他实在是懒得和这种小喽啰斗气。
那小警察带着李拾往警察局里面走,灯光也越来越昏暗,终于那小警察带着李拾到了一扇铁门前,把门打开,把李拾的手铐给取了下来,把他推了进去。
一走进去,只见到看守所里不过五十平米的空间里,竟然摆了十张床,而且都是上下铺的架子床,这小小的空间里,足足住了二十个人。
里面的人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个个脸都十分白,大多是因为长期晒不着日光。
李拾走进去,向里面挥挥手道:“各位大哥们好!”
里面一阵窸窸窣窣地松动,床上那十九个大老爷们都豁然从床上惊坐而起,上下打量着李拾,他们看着李拾那面白须净的,不禁都一个个笑了起来,刀疤脸男人从上铺跳了下来,面色不善的打量着李拾,仿佛在审视着一个物品般“呦呦呦,这小子长得不错啊,肯定符合我的胃口!”
李拾嘿嘿笑了笑:“不知道大哥是什么胃口?”
一听这话,里面顿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大哥就喜欢你这种小白脸!”
李拾很是认真地摇了摇头:“请各位大哥不要说我小白脸,小子我这叫做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话音落下,里面顿时一阵哈哈大笑,有人喊了起来:“小子,你是不是第一次进看守所,看来看守所里的规矩,你不是太懂啊!”
李拾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我的确是第一次进这里,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规矩,还麻烦各位老司机带带我。”
那刀疤脸一脸兴奋,仿佛是一只吃惯了兔子的狼忽然遇到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般,眼中闪烁的激动,“来来来,大哥教教你,你给我趴在窗户上,腚撅起来,我好好教教你!”
“哦!”李拾点了点头,果真走到了墙角,趴在了窗户上。
看守所里的十几个囚犯脸上都浮现着暧昧的笑容,都纷纷向刀疤脸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刀疤脸更是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了,“小伙子,老司机好好带带你,把腚撅高点!”
李拾像个傻子似得,果真按照他说的做了。
刀疤脸松了松皮带,向李拾靠近过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是傻子吗?”李拾忽然问了一句。
“你他妈才是傻子!”
刀疤又靠近了两步。
“啊啊啊!”
“哦哦哦!”
“嚯嚯嚯!”
只听得四声惨叫声,结合着便看到刀疤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成了一副抽象画,身体一个失去平衡,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捂着裆部惨叫着。
李拾摇了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摇摇头感叹道:“看来再厉害的招法都不如二师父的猴子偷桃。”
刀疤躺在地上惨叫着,眼泪都给疼出来了,咬着牙看着李拾,仿佛是看到了杀父仇人般,眼睛都已经红了。
李拾耸耸肩道:“不要这么仇视地看着我,放心,不会废了你的,顶多让你一个月干不了那种龌龊之事罢了。”
刀疤踉跄着站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生怕李拾再来一个猴子偷桃把自己给废了,向后面那些看热闹的挥挥手喊道:“你们几个,给我揍!记住,拿着枕头垫着揍,别让人看出来!给他打出点内伤,让他知道知道刀疤哥的厉害!”
“这不公平吧!”李拾使劲地摇了摇头。
刀疤看了看,自己十几个人打李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