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揉着眉心思考着,如果杨小乔不介意自己在她敏感地方碰两下,倒也就算了,自己不是也碰到过戴音和叶静静的吗?但如果杨小乔介意的话,自己碰女人的山峰的话,那不是耍流氓嘛!
不行,我不能耍流氓!
李拾在心里使劲地想着,狠狠地瞪了杨小乔胸前两眼道:“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不如这样吧,我拿着这个盖着,你给我治疗,这样你应该能够治好吧?”杨小乔笑着道。
“这样也行。”李拾点点头道。
接着让他喷血的一幕出现了,杨小乔拿着白裙把自己胸前盖上了。
最关键的是,杨小乔的裙子是蕾丝的,不盖倒也罢了,一盖上,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啊!
李拾低着头咳嗽着,走回去翻箱倒柜找出一个小瓶子,转过头来走到杨小乔面前道:“还是别拿那东西拦着吧,你一拦着我更受不了了。”
杨小乔悻悻地点点头,把裙子仍开了,那一片完完整整地展露在李拾面前。
李拾深吸一口气,在手上倒出一些金疮药,抹匀了,正想涂抹在杨小乔伤口上时,忽然愣住了,想了想,闭上了一只眼睛。
杨小乔疑惑道:“你要闭就闭两只眼睛啊,闭一只眼睛干嘛?”
李拾咽了咽口水道:“看吧,我就是流氓,不看吧,我又忍不住,干脆我就闭一只眼睛,只看一半吧。”
杨小乔忍不住掩嘴而笑,被他这奇怪的理论给逗乐了。
“你不要笑,一笑就抖,你一抖我就受不了了!”
李拾很是认真地道。
不过,他这一说,杨小乔笑的更欢了。
李拾嘴角抽搐一阵暴汗,心道这姑娘是吃了笑鸡婆蛋吗?他“咳咳”地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忽然忍不住问道:“您难道不介意我看你吗?”
杨小乔嘴角挂着好看的微笑道:“我已经把我当做你的女人了,又怎么会介意你看呢?”
李拾沉默了好一会儿道:“那你怎么又不准我碰呢?”
“因为我现在还没想好把你当做我的男人啊!”杨小乔很认真地说。
李拾顿时无话可讲了,他实在女人猜不透的心思,不过他也不打算猜,把手中的金疮药抹匀了后,开始在杨小乔胸前涂抹了起来。
只不过毕竟疤痕长在中间的山谷里,涂抹的时候,还是无法避免地触碰到了杨小乔的柔软好几次,他抬起头来,见杨小乔脸上并没有愠色,他才开始放心的涂抹起来了。
“你记不记得我刚才和你说些什么了?”杨小乔忽然问道。
“不记得了。”李拾一边欢快地涂抹着,随口回了一句。
杨小乔顿了顿很是认真地道:“你刚才问我介不介意你冒犯我,我说介意,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冒犯了我多少次?”
李拾的手僵住了,抬起头来,他回想起来,刚才好像的确无意间触碰到了杨小乔胸前好几次,脸上微微有些尴尬:“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介意的是你这么忌惮我!我都说了,我是你女人了,你干嘛还这么小心翼翼地?”杨小乔嗔怒道。
“咳咳,那好吧。”
李拾点了点头。
他心中已经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了,心道你不是还说我不是你的男人吗?
虽然心中这么想,他可不敢说出来,他怕自己说出来被杨小乔一个刀片把第三条腿割了就悲剧了。
但是既然杨小乔都这么说了,他也放开了,对于有意无意地碰到也不在意,不到两分钟金疮药就已经涂抹完毕了。
“好了,开始行针了!”
李拾捻起自己拿出来的毫针,扎在杨小乔的胸前,手指轻轻地搓着,开始运针。
不一会儿工夫,涂在杨小乔胸前的金疮药已经被吸收完毕,李拾深深喘了一口气道:“已经好了。”
杨小乔低头一看,之间原先自己胸前的那道伤疤已经完全消去了,只剩下了淡淡的印记。
“那个啥,印记三天之内就会消的,你把衣服穿上吧,我实在憋不住了!”
李拾很是认真地说道,他的脸已经和像喝醉了酒一样通红,全身都感觉到一股燥热。
杨小乔扑哧一笑,看着李拾那害羞的样子直觉得好笑至极,但还是很利索的穿上了裙子。
穿好裙子后,她拿出一个几厘米宽的方方正正的东西出来,放在手心,不大,但是沿着这小东西却有一股绿光在缓缓流动着。
李拾拿过那小方物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忽然地发现这小方物其实是一个印,往地下看,只见这印下面刻着一个小小的“佛”字,而那绿光正是从这佛字上发出来的。
他拿着这印看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睁大了眼睛,舌头打着卷道:“这……这是佛字印?”
相传是三论之祖鸠摩罗什写下佛书后都会用这佛字印来做落款,而三论之祖鸠摩罗什之后的历代高僧都喜欢用这佛字印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