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收回针,冷冷道:“我现在问第二遍,你把他绑起来放车上是什么意思?”
刀疤这回可不敢再说谎了,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才那一针加你只是要了他的老命了,缓过气来,他终于抬头道:“高总让我把他抓来杀了,说如果把他放回去,就是放虎归山。”
听到这话,李拾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道高飞寒果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奸雄,如果杀了刀疤有利益可图的话,李拾可以毫不犹豫地认为,高飞寒一定会杀了他的。
李拾在他身上踹了一脚道:“打电话给高飞寒,告诉他,他的事我会帮他办的,但是如果他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和他永远只能成为敌人。”
刀疤急忙点头,马上拿出电话来,头上全是汗水,拨打了高飞寒的电话。
“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人杀了吗?”高飞寒接着电话,面色不由地一皱。
刀疤颤颤巍巍地道:“高总,我车被截下来了,是……是李拾截下来了的,他让我告诉你,让你以后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什么?”高飞寒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道:“把手机给李拾,我和他说几句话。”
李拾在一旁听了,却是冷冷一笑道:“不用了!”
说着,他直接拿起手机来,往旁边的山崖一丢,过了几秒钟才听到手机碎裂的声音。
刀疤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李拾一眼,只是使劲地磕着头道:“爷爷,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我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做了啊!”
李拾脸上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问:“你们三英公司,卖的到底是什么?”
“卖的就是药啊!”刀疤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看到李拾手中的毫针,就感觉是有一股凉意从脊背直窜到脖子上。
李拾二话不说,毫针直接再次扎进他身体中,冷冷道:“别当我傻!”
“救……救命啊!”刀疤咿咿呀呀地已经不能自语,疼到已经喊不出来了,只从牙缝里发出着一丝丝惨叫,恨不得直接就死在这了。
李拾把毫针拔了出来,冷冷问道:“说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英公司如果仅仅只卖一些药瓶的话,会让高飞寒和沈楼这么争抢?”
“真的是只卖普通的药物啊……啊啊不不不,我说我说,其实三英公司表面上是医药公司,其实背地里,三英公司有一条流水线上,其实是专门做毒品的。”刀疤本来还想继续装傻,但是看着李拾那明晃晃的毫针,只好说了。
李拾叹了口气,把松开了刀疤。
他实在没想到,高飞寒和沈楼竟然控制着整个静海市的毒品来源,也难怪沈楼即使没得到沈老爷子的一分财产,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资金。
他目光不禁微寒,就在这时,却看到刀疤苦笑着,低着头道:“我已经出卖了高飞寒,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如果让他抓到我,一定会折磨死我的,哈哈!”
说道这时,刀疤转过头来直接转过头来从山崖上跳了下去了。
李拾伸手想去拉住他,可是已经晚一步,刀疤从山崖滚了下去,这山崖起码有百米之高,跳下去铁定粉身碎骨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必须把高飞寒扳倒,否则,他的存在对静海市后患无穷。
李拾把面包车的后备箱打开,只见经理正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嘴里塞着一块棉布,可能是后备箱里氧气不足,那经理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纸片,面无人色。
“谢谢!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那经理一被李拾松开绑,嘴里的棉布一拔出来,直接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哭了起来。
叹了口气,李拾道:“你回去好好陪着你的老婆孩子了,不要跟着高飞寒和沈楼干了,好自为之吧!”
那经理直接跪在地上道:“我知道了,被他们当棋子用,还不如我自己干,这些年我也积攒了一些钱财,今天我就带着老婆孩子远走高飞了,再也不如警示和这个地方了。”
李拾点点头,忽然问了一句:“你会开车吗?”
“会开,怎么了?”那经理问。
“送我回市区去吧。”李拾道。
而这头的高飞寒此时皱着眉头。
他额头上如同有两条小虫在蔓延着,青筋暴涨,深深地皱者眉头。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咖啡,可此时,咖啡却一口没饮,手紧紧地握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长叹了一声道:“有趣,越来越有趣了。”
他在刀疤神身上下了蛊虫,几乎刀疤身上的任何活动,他都能通过蛊虫之间传收信号而感觉到,可此时,蛊虫的信号却突变,很显然,刀疤已经死了。
看来自己现在真的碰到了一个算的上敌人的人。
他的嘴角抿起一丝诡异的微笑,转过身去敲打了片刻桌面。
一个面容姣好的秘书走了进来,向他鞠了一个躬道:“高总,咖啡又喝完了吗?”
高飞寒摇摇头道:“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