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豪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拾,忽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窜过,他想叫,但是李拾已经把他的哑穴封住,根本无法叫出声来,只能惊恐地看着李拾,像是弥留之际的病人般。
他越恐惧,李拾笑得越是灿烂,他走上前去,忽然连续三针扎下去,扎在沙豪地三处穴位上。
接着,便听到了一声令人脊背发寒的嘶声,沙豪地表情已经扭曲,明明已经痛苦到无以复加,但是却偏偏喊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卡出那一点声音来宣泄痛苦。
叶静静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李拾在她眼中的印象一直就是个治病救人的好医生,他哪想得到李拾折磨人的本事这么强,她现在倒是不担心沙豪会不会招了,她担心的是沙豪会不会就这样疼死了过去。
李拾自己知道,这三针对人体没有任何损害,只是单纯地让人痛苦而已,只是这种痛苦,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把插在沙豪哑穴上的毫针拔出来,李拾还是风轻云淡地看着沙豪问道:“怎么样,打算说了没有?”
沙豪此时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完全是因为过于疼痛导致的,他缓了五秒钟才缓过来,咬咬牙看着李拾吼道:“你怎么能对犯人施刑?王八蛋我操你大……咳咳咳……”
他这句话还没骂完,一根毫针已经扎在了他的哑穴上,话说到一半已经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地咳嗽声。
李拾摇摇头看着他道:“第一,我不是警察,不会和你讲那么多规矩,第二,你贩毒残害的是静海市千千万万的百姓,就算我把你凌迟了,还是有许多人拍手称赞。”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看起来你还是不想招,但是没关系,刚刚那针还只是第一针,我这一套针法总共有七针,第二针要比第一针痛苦许多,第三针要比第二针又要痛苦的多。”
说着,他又是三针飞出,扎在沙豪地三处穴位上。
这一次,沙豪地脸庞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了,鼻子都快和眼睛拧在一起了,他咬着牙承受着,牙齿都咯噔咯噔作响,似乎是要把牙齿咬碎了般,就算是在旁边看了,都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沙豪心中已经一片空白了,他只感觉到一种比刚才那三针恐怖无数倍的痛苦正在袭击者自己脑袋,仿佛有一万把匕首在自己的心脏和脑袋上轻轻地划过,痛苦!无法承受地痛苦,他很想喊出来,可偏偏李拾已经封住了他的哑穴,让他无法喊叫。
只是过了几秒钟,李拾便把毫针拔了出来,他可不是施虐狂,不想看着这个人被疼晕了过去。
李拾又把他扎在哑穴上的毫针拔出来。
这次沙豪坐在椅子上直喘气,呼哧呼哧地,看见李拾的表情都有些畏缩,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李拾脸上充满了阴沉和冷峻,手上拿着的那三根毫针如同索命的绳索般,轻轻捻在他手里细细的磨搓着。
“怎么样,打不打算说?我知道你是贩毒的,我就这样和你说吧,如果有因果来世的话,你没准会变成一坨鼻屎,你还是把你的龙头说出来,也为你积点福德。”
他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风轻云淡,而他自信的来源,便是手中的毫针,就算是修行者,也不可能挨过着七针,更别说是一个普通人了。
沙豪咬了咬牙道:“我不会说的!”
点了点头,李拾表情风轻云淡,对于这句话他早有预料,他又开始往毫针里灌输真气,毫针在空气中开始嗡嗡嗡抖动,就在快把毫针扎上去的一瞬间,他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这一针比刚才那一针还要痛苦百倍,你也算是条硬汉子,应该能挨过去的是吧。”
说着,他一根毫针又扎在了沙豪地哑穴上。
那三根毫针,慢慢地向沙豪推过去,他故意这么做,因为等待痛苦地降临实际上比痛苦还要难受许多,他就是要慢慢地把沙豪的心理防线给击破!
看着那三根毫针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沙豪终于慌了,开始挣扎了起来,双手拷在桌子上,挣扎得桌子都开始摇晃了起来。
终于,他害怕了,使劲地摇着头!
李拾推过去的手顿住了,把沙豪哑穴上的毫针拔掉,淡淡地看着他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都说了!”说完这句话,沙豪开始剧烈地喘起气来,他刚刚实在是过于害怕了。
李拾没有把毫针收回去,而是继续把毫针放在手中把玩着,这是一种威胁,他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道:“你说吧,你的龙头是谁?”
沙豪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拾,忽然间又迟疑了,舔了舔舌头道:“我真的很想说,但是我们这个帮会有条规矩,如果谁出卖上级或者出卖兄弟,一定会有人把他们全家灭门的,我也想帮你们,但是我老婆还年轻,我女儿都才四岁啊!”
叶静静站出来道:“你放心,只要你说,你的家人我们会派警员保护的!”
“警察没用的,”沙豪确是苦涩地笑了笑道:“那个人神通广大,连子弹都不怕,你们警察去了也没用!他简直就是个超人!”
“你是说他是个古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