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白衣老祖,一个叫黑衣老祖,这当然是有由来的。
这两人当年同时一位高手座下的弟子,都成了开宗立派的高手,后来老了,回到叶家,便成为了叶家的两根顶梁柱。
有人说被叶慈丈夫拿走的那一件宝物是叶家的最重要的东西,其实不然,这两个老人,才是叶家最宝贵的东西。
只要这来两个老人不死,华夏大部分的古武家族几乎都不敢来轻易挑战叶家。
李拾一看到黑衣老祖,却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白衣老祖和黑衣老祖名字倒是挺符合特点的,白衣老祖一身白衣,而黑衣老祖一身黑衣,白衣老祖毛发花白,黑衣老祖头发黑亮,两人站一起应该挺有喜感。
“少年人,为何发笑?”
黑衣老祖见李拾竟然笑出声来了,忍不住眉头一蹙道。
他虽然现在已经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差别了,但是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小辈,笑到底还是挺不好受的。
李拾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就是觉得你和白衣老祖的名字这么贴切,所以忍不住笑了一声。”
叶賈在一旁听着有些汗颜,心道这位可是自己叶家人人都拿来当祖宗尊金的人,李拾竟然敢如此放肆也是没谁了,还好现在黑衣老祖现在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差别,不然肯定是要和李拾拼老命了。
“老祖,这位,便是我带来的那个医生,他应该能治好你的锁心之症。”
说着,叶賈把李拾拉了过来,给黑衣老祖好好瞧一瞧。
只见黑衣老祖两道浓黑的眉毛向上一杨,目光在李拾身上上下打量了好几眼,然后用力地摇了摇头道:“放肆,我黑衣老祖现在只是法力尽失而已,不是脑袋坏了,你拿这个小子来是来逗我玩的吗?”
说完,黑衣老祖直接转身便走。
“算了,他不想治。”
李拾摇了摇头,也没有任何想舔着脸上去求着给他治的意思。
说完,他直接便转身就走了。
叶賈感觉脑袋都大了。
他哪想得到,叶家的这尊老祖宗,竟然会和李拾这么一个小子斗气,但是他可不能看着李拾和黑衣老祖真就这么吵翻了。
他急忙跑回来拉住了李拾道:“你就给我们老祖一点面子吧!要想从白衣老祖手里惩罚叶阳炎和叶礼,就必须要靠他啊!”
李拾却轻轻摇摇头道:“你们叶家一黑一白两个老祖,一个不明,一个不察,有什么好求他的,咱们走吧!”
黑衣老祖本来还想直接转身走了的,但是听到这话直气不打一处来,转过头来等着李拾,一字一顿道:“小子,你给我说清楚了,你说谁是不察,谁是不明?”
“一个是见着自己的后人犯戒却还处处包庇,这是不察;一个看着能救自己的人,摆在面前却还逞英雄,这是不明。这样人的人,招惹什么?”
李拾淡淡地说着。
话音一落下,他直接便转身走了。
黑衣老祖气的跺脚了,什么叫做虎落平原被犬欺?这就是赤裸裸地被犬欺啊!他指着李拾吼道:“你算什么东西,别太把自己当根葱,我这锁心病已经有十年了,我走遍大山南北,请教过了全华夏的名医,哪个能治好我的?就凭你能治好我?可笑!”
李拾脚步微微一怔,转过头来笑道:“你确定,你请教过了全华夏国的名医?”
“那是当然,我黑衣老祖在江湖上也有点面子!”黑衣老祖冷冷哼了一声道。
李拾轻轻笑了笑,却又重复了一边刚才那个问题:“你确定你请教过了全华夏国的名医?”
“那是当……”
黑衣老祖觉得李拾就是个智障,刚想回一句,却又愣住了。
他上下打量了李拾好几眼,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
过了好几秒,他舔了舔嘴唇终于说道:“当然还有一个名医没去拜访过,那就是医圣万峰,可是万峰已经退隐了多少年了,我没拜访过那不是正常的吗?”
说着,他还十分鄙视地扫了李拾一眼。
李拾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接着手中取出一根毫针来,二话不说,直接插在了旁边的叶賈的脑袋顶上。
叶賈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惊奇地瞪着李拾喊道:“你扎我干嘛?”
李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向前走着。
可他还没走出几步便听到后面一声大喊:“小兄弟请留步!”
喊这话的人,便是黑衣老祖,刚刚他还一口一个小子,现在却改口叫小兄弟了,这让叶賈十分奇怪。
而且黑衣老祖的表情十分奇怪,仿佛刚刚看到自己家的土鸡飞升成仙了般,下巴微张,看起来十分震惊的样子。
这让周围人很是不解。
黑衣老祖目光中忽然闪过狂人的神色,嘴里喃喃念着什么,似乎是在念“我的病终于有救了!”
别人恐怕都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黑衣老祖在和李拾两人清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