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把叶芸叫来,其他的事情我来解决。”
李拾笑眯眯地说道。
叶賈愣了一下,心道李拾也肯定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只好点点头道:“那好,我就叫她来了,不过我先说好,她要是不肯答应我,您就回去吧,别再来为难我了。”
“没问题。”
李拾耸了耸肩道。
叶賈转过头去,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交到后面的门僮手里说道:“你拿着信使铜牌去找叶芸回来!”
那小卒愣了愣,旋即拿着这铜牌跑了出去。
一旁的高都看着李拾,表情带着一丝狐疑道:“李总,你确定这件事能搞定吗?我感觉叶芸似乎不可能会放弃针对你啊!”
“你放心,我还有重要筹码呢!”
李拾嘴角向上轻轻扬起道。
就算叶芸不服从叶賈的话,她总不可能连黑衣老祖的话都不听了吧。
对于黑衣老祖,李拾还是有一些自信的,自己可是治好了黑衣老祖的锁心毒,这锁心毒及其狠辣,能让人不能使用修为,这对于古武者,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而自己帮黑衣老祖解决这个大难题,黑衣老祖能不感激自己吗?
自己也仅仅是让叶芸不要针对地打压沈家和自己而已,想必黑衣老祖这点小忙还是会帮的吧?
四十分钟后,那门僮跑回来了,上下喘了好几口气,看着叶賈苦涩地说道:“族长,我刚刚去了,叶芸她不肯来啊!”
听到这话,李拾不由地笑了起来,打趣地看着叶賈道:“你说话叶芸不听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还真的这么没权利啊。”
叶賈顿时感到脸上无光,自己堂堂一个族长,要召见一个小辈竟然被拒绝了,就算不是为了李拾,光是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被拒绝就让他耻辱无比。
他利索地又拿出一块银牌来,交到那门僮手中道:“这银牌代表着叶家历代族长,你拿着这块信使银牌去,他一定会回来的!”
那门僮拿着这信使银牌又急忙跑了出去。
不到四十分钟,这门僮又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
“族长,叶芸坚持不回来!”
那门僮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叶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发现李拾已经在掩嘴笑了,他火气上来了,又拿出一张信使金牌来,放到门僮手里吼道:“这信使金牌代表的是我叶家列祖列宗,如果她还是不回来就是触犯到叶家的先灵!你拿着这金牌去找她!”
那门僮拿着这金牌,骤然怔了怔,苦笑着看着叶賈道:“族长,你确定要用信使金牌?”
“用,我就不信她还真反了!”
叶賈十分认真地说道。
他不信,还有人敢和叶家的列祖列宗对着干。
说完,他还转过头来看了李拾一眼,眉目中带着一丝得意。
“果然好魄力啊!”
李拾嘿嘿笑了笑道。
他心里也笑开了花,心道果然没有哪个上位者能够忍住激将法,叶賈被自己那么一鄙视,果然面子上挂不住,什么都用上了。
又过了四十分钟。
门僮回来了,这次他终于不是一个人回来了。
他还带回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紧身窄裙,露出两条曲线优美的小腿,踏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向叶賈走来。
这女人便是叶芸,她的眉宇中,淡淡地透露出一丝不屑。
叶芸也注意到了叶賈旁边的李拾,皱起优美如新月的眉,冷冷道:“你叫我来回来干嘛?”
被一个家族中的小辈用这种语气说话,叶賈嘴角不由地抽出了一下,冷冷道:“我是族长,代表的是叶家的历代祖先,你难道就是这样和我说话的?”
叶芸冷冷笑了起来:“对于其他叶家人来说,你是族长,但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仇人,我回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是看在代表叶家历代先祖的信使金牌的份上,你有屁就快放,我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忙!”
叶賈皱了皱眉头,旋即转过头来看着李拾,眼神中透露处一丝无奈。
别看叶芸就是个弱女子,她在静海市的事业,可是叶家主要的收入来源,如果他不服自己,叶賈实在也没有什么办法。
李拾揉了揉眉心,暗道叶賈这个族长当得实在也太窝囊了,也难怪会被叶阳炎撺夺族长之位了。
只见李拾轻轻咳了一声道:“反正你今天必须帮我解决这件事,不然我就赖在你叶家不走了,反正你也没办法赶走我!”
听到这话,叶賈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当然不会在叶芸这个小辈面前低声下气,只见他眉毛一扬,脸上透露出一丝愤怒道:“叶芸,李拾是我们叶家的恩人,你却在静海市处处打压他,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让我们叶家在静海市丢人丢大发?”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中,一股杀气冲出,顿时居高临下。
“你想杀我?”
感受到杀气,叶芸却全然没有惧怕,冷冷地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