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许多站在康大亚这边的人,此时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道康大亚是得有多么没中医常识才能说出这种傻话。√
倒土子明明就是一个土方,结果康大亚误以为这是一种中医药材!
就连班海都不由地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转过头来问欧阳子山道:“倒土子到底是什么?”
“倒土子就像李拾说的,是一种民间治疗吸血虫病的土方子,哪是那个康大亚所说的什么药材啊!”
欧阳子山此时脸上笑容简直比菊花还要灿烂,一张老脸都笑得快要裂开了。
听到这话,班海脸色顿时下沉,对着话筒寒声道:“康大亚,你怎么搞的?”
康大亚此时脸都白了。
他从来就没背过中医里面的《本草纲目》《汤头歌》什么的,从来只相信实验室里面的东西,哪想到过这倒土子竟然是一种方法而不是药材,他出这个文案出得匆忙,根本没有查证,哪想得到竟然会害的自己出这么大的糗。
他只得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又道:“对不起,刚刚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我的意思,倒土子这个土方是指把香炉里的灰抹在小孩子的屁股上,我的意思其实是说,要提取香炉灰里的物质!对,就是这样!”
他这话说出来,虽然不怎么可信,但也是勉强自圆其说了,那些反对传统中医的,也不由地舒了一口气。
“还要我再说吗?”李拾嘴角挂着懒洋洋的微笑道。
康大亚很想让李拾现在就闭上嘴,如果让李拾再说下去,指不定再说出什么乱子呢。
但是既然是自己执意让李拾说的,现在又不让李拾说了,岂不是搞得好像自己输了一样?
想到这话,康大亚也只好咬咬牙道:“你有什么意见,继续说!”
李拾嘿嘿笑了笑道:“我没进过你们高大上的实验室,但是有一个中医里面的尝试,香炉灰的确是在某种程度上对治疗吸血虫病有一定效果,但是按照药性来讲,香炉灰和乌豆蔻放在一起给病人服下,会让病人不适,虽然说不上死,但是稍微严重一点的,就是全身发麻,得在床上躺个三天才能好!”
众人又面面相觑了。
不过,这次不仅是那些现代派中医面面相觑,就连传统派中医们都有些傻眼,他们从来就没听说过香炉灰和乌豆蔻两味药是相克的,看向李拾的表情也有些狐疑。
班海皱着眉转过头来问欧阳子山:“李拾说的是真的吗?”
欧阳子山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他说的东西,我也没听说过,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话,班海不由地冷哼了一声,心道李拾估计是在虚张声势了,对着康大亚喊道:“康大亚,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所有的伪科学都是纸老虎,不要害怕!”
康大亚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欧阳子山说这两味药相克无从考证,又听到咬咬牙,心一横,对着李拾道:“哼,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吧,我已经试验过了,香炉灰和乌豆蔻怎么可能药性相克!你就是在说谎对吧!”
“你是傻子吗?”李拾也不由地撇了撇嘴角道:“你要是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你完全可以拿自己身体实验一下啊!”
事实上,的确没有哪本医术上记载过香炉灰和乌豆蔻药性相克,会导致人身体发麻,这些东西全部都是李拾自己推算出来了。
康大亚此时却犹豫了,看李拾那胸有成竹地样子,的确不像是在和自己说大话,但是,他突然又想起班海告诉自己的话:“伪科学都是纸老虎”。
“我今天,就要捅破你这只纸老虎!把香炉灰和乌豆蔻拿来,我要证明这东西根本不是李拾危言耸听的那样。”
康大亚大声喊了起来。
李拾不由地揉了揉眉心,心道人傻其阿里真是没有底线的啊。但是他也没有想去阻止,既然康大亚想作死,那就让他作呗。
会场上,不断有人向李拾投去讥笑或者叹息地目光,那表情好像是在说,让你装逼,这次要你得装个够了!
不一会儿,香炉灰和乌豆蔻便都找来了。
康大亚拿着这过两个东西,直接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就着水,直接把两样东西含在嘴里一口吞下了。
吃下这香炉灰和乌豆蔻后,康大亚一直挺胆战心惊地,生怕万一真的被李拾说中了,自己可就丢脸丢大了。
然而,三十秒后。
康大亚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啊,旋即对着台下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更别说是李拾说的什么全身发麻了!我现在反倒觉得全神暖洋洋地,这应该是这两位药在起作用了。”
说着,他向班海微微鞠躬。
班海也瞬间眉开眼笑,点点头道:“所以说嘛,一切的伪科学都是纸老虎!”
台下的众人也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妆模作样地拿着纸把班海说的“一切的伪科学都是纸老虎”这句话记在了笔记本上。
康大亚不禁得意地看向了李拾道:“小子,我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