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是一阵心惊,心道到底出现什么情况了,刚刚明明那俩个白内障患者都已经好了,怎么现在还突然有一个失明了?
几个人急急忙忙跑过去,一看,这个失明的人,正是刚刚那个被周青金施针的患者!
那患者此时吓得脸都已经白了,抓住旁边的一个护士的手惊恐地喊道:“我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看不见了!那个燕京第一针呢,他把我弄瞎了,我要杀了他!”
谁也没料想到这结果,刚刚周青金施完针之后,明明都已经恢复视力了,突然之间,这患者竟然失明了,让他们都感觉奇怪不已。√
李拾叹息了一声,“我已经和你说过,白内障不适合针灸,很不安全,你非不听劝。”
“你现在就当事后诸葛亮了?刚刚你怎么不说!”
周青金此时脸上的表情不断地变换着,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对着李拾吼了一声。
其实他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当他给这个患者施针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到在眼部周围施针难度过大,但是为了和李拾比赛,他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他心中不禁暗道一声完蛋了,要是这件事传出去,自己燕京第一针的名号岂不是在方南省都成了一个笑话?
嘴角微微发颤,周青金咬着牙看着李拾,“你……你,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自己不施针,逼的我去施针!”
“够了!”医院院长怒喝了一声,眼皮子都暴跳不止了!
他转过头去用恳求的目光看向李拾:“您有什么办法救救这个患者吗?”
李拾点点头,“其实我刚刚就已经猜到了,所以给我的患者熬药的时候,熬了两碗,还有一碗,我让你帮我保存,拿来给他喝了吧。”
听到这话,医院院长顿时打了个激灵,恍然想起刚刚李拾的确是让自己帮他把一碗药留着,急忙跑去拿药了。
这一药端来,那失明的患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要瞎!也不管这药已经凉了还是味道太苦,急急忙忙把这药往嘴里一口灌下去。
所有人都紧张地注释着他。
周青金此时表情十分奇怪,看着这个患者希望他能恢复,但同时却又希望他不要在李拾手里治好。
可能让他失望了。
当这患者喝完这一碗中药之后,眼睛眯了眯,缓缓睁开了,“看得见了!看的见了!”
见到这患者终于恢复了视力之后,李拾总算吁了口气,淡淡道:“你的白内障也已经治好,只要回去好好调养调养就好了!”
“太感谢你了!我等下就给您做锦旗送过去!”那患者感激怜涕地喊道,刚刚突然间失明实在把他吓得不轻,他已经完全把李拾当做他的救世主了。
“等下,现在这场比试,应该算谁赢呢?”
忽然,姬德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左孝文有些尴尬地道:“如此算起来,第一场并不能算周青金赢,但是也不能算李拾赢,因为他并不是用针灸治好病人的,那么第一场比试算是打平了吧,俩人一人胜了一把,这场比赛算是打了平手吧。”
比试到这儿,才算是真正结束了。
虽然说表面上是俩人打了个平手,但是真正说起来谁胜谁负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不仅是在医术上的胜出,更重要的是在医德上的压制。
谁都能看得出,如果李拾不是为患者考虑,最后一场一定会赢,第一场也绝不可能只是一场平手这么简单。
就连左孝文都忍不住十分敬佩地看着李拾,“小伙子,你的实力,果然很超出我们的想想,才这年纪,能做到如此程度,还有这般悬壶济世的医德,实在让我们佩服啊。”
“失陪了!”就在这时,却听得周青金打了个拱说了一句,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还是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几不可察地嫉妒。
姬德转过头来看向李拾,顿时喜笑颜开,心道自己儿子可真给自己送来了一个好医生啊!他看向李拾的表情也多了几分尊重,“小伙子,现在请帮我治疗一下吧?”
“可以。”李拾淡淡点点头道:“你自己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吧。”
姬德点点头,开始诉说了起来。
年轻时候,姬德上过对越战争,一次冲锋中,一颗弹片刺进了他的脑袋里,虽然那弹片后来被取出来了,但还是在折磨着他,每每午夜梦回都会头疼难忍。
而且年纪越大,这种头疼就越来越明显,到了现在,他必须要吃了安眠药才能入睡。
就连白天的精神也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如今的他,就连白天也不能逃过这头疼的折磨,只能醉心于喝茶下棋中,尽力使自己不被这头疼给折磨。
姬德叹了口气道:“中医我已经看了不少了,华夏国最出名的几家医院我都已经去过了,都没有用,我身上怀着太多国家机密,不能随随便便出国,也不能到米国去治,这病只能一直拖着,拖到现在已经越来越严重,如果再拖下去,我感觉我命不久矣啊!”
说到此处,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