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俏最后是被林父接走的,张朵来了也没用,最后托了关系才让张俏出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路上自然是将叶臻一顿好骂,林父纵然是心疼的,好言相劝她们,叶臻算是不能动了。
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样,还不是要受着。
……
二月初,天气渐渐暖和起来。
其间陆致远找了叶臻几次,俱是被挡在门外。刚开始他还来的勤快,三五天一次的,后来变成半个月一次,到现在他已是不来了。
也许是以为没有希望放弃了,也或许是觉得厌倦了,无论原因,结果他总归是不来的。
离婚之后陆致远多了一个习惯,他闲下来就习惯喝酒,不是喜欢,他也没有染上酒瘾。他似乎有太多的心事,于是下意识就给温恒打电话,就把他当垃圾桶似的倾诉所有的难过。
周末这天晚上,两个人闲下来才有空约上一杯。
“最近怎么样?”
“挺好。”
温恒坐下来之后,看见他面前的酒瓶。“看你酒量见长啊!”
“就那样。”陆致远懒洋洋的应了一句,“我家的事你听说了吧!”
“听过。”温先生毫不愧疚,转头看他,“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居然还瞒我瞒了这么久,恭喜恭喜。”
“恭喜?”他笑了起来,有些牵强,“都是混账时候留下的,谈不上恭喜。”
“女人啊,狠心起来比男人还要厉害。”陆致远感慨了一句,“我已经这般小心了,还是会中别人的套儿。”
“哦?”温恒表情微动,他喝了一口红酒,顺着他讲了下去。“是啊,就连我也被人套过。”
“你被人套过?”这话让陆致远提了几分兴趣,“说说看。”
“也没什么,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放下杯子,来的时候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衬得身段修长。坐在吧台上的时候,微微侧着脸,微微一笑便可入画。
“好像是十八岁那年,去别人家参加一个宴会。”他的声音舒缓,音色叮咚,如流水一般。
“宴会上多喝了几杯,不知怎地,就有些头晕,被人扶着就进了二楼的房间……”
陆致远听到这里,下意识的就皱起眉。“然后?”
“你还听不懂?”他明显没有再说下去的想法。
陆致远声音冷了下来,“说清楚。”
温恒晃了晃酒杯,忽略他冷下来的语气,难得没有呛回去。“还能怎么,醒过来看见有人扒我衣服,外套都给拿走了……”他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眼神都阴戾几分,“还真是长见识了,自诩名门世家的姑娘,连羞耻两个字都不会写。”
“要不是我强撑着跳窗逃了,岂不是就要背这个烂摊子背一辈子!”
“坏了我的名声不说,还想逼我娶她,天下间的好事岂不是被她一个人全占了。”
陆致远听到这里,狠狠捏着酒杯,手指用力到泛白。“你说是谁家办得宴会。”
温恒轻轻瞥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还能有谁。”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他嘲讽的笑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陆致远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既然知道当时为何不提醒他,居然拖到现在才说!害他,害得他……陆致远忍住动手的冲动,是他自己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温恒又凭什么一定要说。
“既然当时不说,现在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温恒靠在吧台上,半撑着头看他满含怒气的模样,“不知道,不过看你现在的表情……”他停了一下,有点不确定,“还蛮好玩?”
哐当一声,酒杯划过男人的脸颊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陆致远站在原地,冷冷睨他,“好玩么?”
“温恒,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在你眼里都是游戏?”他从来都是这样,随心所欲的,学位可以不要,家族企业甩手就可以扔了。这样的人,陆致远疑惑自己究竟是怎么将他视为朋友的。
即使被打到,温恒也没有惊慌失措过,他平静的望着陆致远,“或许我永远不说才对,犯错的是你自己。陆致远,我提醒过你,欧家不能碰……”剩下的话没有再多说的必要了,既然现在人财两得,你就不要再嫉恨人家曾经算计你。
“你说什么?”陆致远皱着眉头,“难道不是你大哥动的欧家!”
“不是。”温恒确定的否认。
两个人俱是愣了。
“赵家。”
“赵家!”
想不到啊,居然是赵家。多年来为回避这个问题,他们一直不曾确认过,却没想到真的不是对方。
陆致远拿过旁边的大衣,“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温恒提醒他,“你欠我一次,记得下次要还。”
听到的人面罩寒霜,走路还带着风,短期内他不会再想见到温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