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傻站在那里等天上金子掉下来么?!”
一句话打破了所有的气氛,两个人俱是回过神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叶臻离开了窗台,转身就要跑下楼去。
温恒冷眼望着眼前这个打搅他好事的人,“忽然走出来,你不知道很危险么?”
“你从上面跳下来就不危险啊!”白祁深呼一口气,“干啥呢你要从上面跳下来,有本事你不去跳河你来跳楼?!想死死别个地方啊,我这做生意不要客人进门呢!你砸到我不要紧,砸到客人可怎么办,让我喝西北风去啊?!”
“你很吵。”温恒嫌弃的走开两步,眼神一瞥,碍事碍眼。
白祁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被他给气死。
这、这简直就是上门来讨债的!
“老板,你还好吗?”叶臻从里面跑出来,脸上挂着担忧的表情。还好吗还好吗,可不要被砸出脑震荡啊,本来就抠门,别砸了以后更抠门了。
“你、给我解释下他为什么从你窗户上跳下来?”白祁拍了拍裤腿,翻了个白眼,甩过去两小李飞刀。
“……”沉默如叶臻,她总不能说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跳着玩吧!
“哎呦喂……”白祁扶着腰,痛的直不起身来。旁边的始作俑者闲闲看了一眼,开始说风凉话,“别不是伤了腰,要是落下病根以后就……”
就、就什么?你特么倒是把话说清楚啊!白祁扶着腰满脸痛楚的看向叶臻,“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老子叫救护车!”
叶臻点头,忙不迭的就跑进去拿手机打电话了。
他也就会找软柿子捏,怎么不对温恒吼呢!
……
陆家刚找回来的重孙子被送走了,陆致远更是亲自放话,将人送到了欧文雅那里。他还带着欧文雅在陆宅里住了一个晚上才离开,得知此事的赵九斤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陆家这块骨头实在难啃,走了一个叶臻,回来一个欧文雅,真是让赵大小姐恨入骨髓。
当年欧文雅就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也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样。赵九斤听身边的人谈论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凭她的家世,怎么都够当陆家的夫人了。
“咦,是温婳来了……”
“她平时不是都不参加这种宴会的,怎么今儿个倒来了?”
有人笑了一声,“你们可别说风凉话,温婳回来就去了趟陆家,事情真相如何,没准儿她知道的比我们还多。”
话音刚落,温婳已经走进了这个圈子,众人看她的目光都明显热络了几分,倒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好久不见啊婳婳,听说你今年拿了莱美奖,恭喜。”
温婳点了点头,笑的谦虚又柔和,“哪里,运气好罢了。”芭蕾舞上的奖杯她每年都有一个,而且莱美是去年的事。
周围的人多多少少都附和起来,赵九斤在旁边晃着酒杯,一言不发。这些人是以为温婳好说话,可笑,温家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是好茬的。你若不是付出同等的代价,温婳会将消息给你,别做梦了。
等周围的人散去,赵九斤上了楼,温婳不紧不慢的跟着她进了房间。
两个人重新坐了下来。
“别人的恭维就让你这么享受?”她将杯子放在矮茶几上,明艳的面容如牡丹花富丽,语气却是不冷不热的,“温婳,你来找我是要说什么。”
“怎么说是我来找你,也许我心情好了难得想来参加你家办的宴会。”她靠在沙发上,右手半撑着头,面上笑意渐褪。
“你进门第一眼就在找我,还说不是?”赵九斤讽刺,“你找我,恐怕也没什么好事。”
“有啊。”她不咸不淡的说了三个字,“陆致远。”
赵九斤目光忽地转向她,带着点凌厉的味道。
“九儿……你现在的表情就好像苍蝇闻到了肉味似的,难看的紧呢!”温婳摇了摇头,不忍再看。
“总比你这种蛇蝎子好一点。”她反呛回去,目光阴寒,“你再这样说话,我能整的你掉层皮。前几年意外断了腿的天才芭蕾舞女孩你还记得吧……”
被说中了弱点,她面色大变,“赵九斤!你敢!”事情办得这么隐秘,没想到居然被她给知道了。呵,平日里还一副不屑手段的模样,暗地里却都调查的一清二楚。要不是这次听到了,她指不定就在哪里栽了还弄不清楚真相!
真不愧是赵家的人啊,拿了好处还要装无辜。
赵九斤反手就泼了杯白水到她脸上,稀里哗啦的让温婳成了大花猫。“你看我敢不敢?”
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臭虫!温婳全身都气的发抖,用帕子慢慢擦干净脸上的妆容,“陆致远究竟有没有意愿再娶,你最后去找叶臻问个明白。”
“你想让我当出头鸟?”赵九斤冷嗤,“他们既然离了,就不可能再有复合的那天。”老太爷亲自放了话,要是再让叶臻回来,这岂不是自打嘴巴。陆家丢不起这个人,陆致远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