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繁华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心仿佛拉了道口子,生疼。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她出门的时候好逑提醒过,可她还是忘了拿。
天边忽然响起一道雷,雨哗啦啦的就落下来,叫人猝不及防。街上的行人四散,叶臻仍旧不紧不慢的走着,雨点落在身上凉凉的,她将沾湿的发别到耳后,脚步一转在家花店前停下来挡雨。
只是抬头看着乌云满布的天,心却不知神游到了何处。
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子,很明显的型号,不过当事人并没有看见。
“老板。”
陆致远坐在车上,透过玻璃窗看不远处的人影。已经许久未见过她了,他落在那人身上的目光贪恋。“去送伞吧!”
司机应声,正要开了车门出去,忽然又被叫住。“等等,还是不用了。”
有了伞恐怕就要走了吧,陆致远想,就让他再多看她一眼。
叶臻不会想要见到他,无妨的,他固执的觉得可以破镜重圆。何况最大的竞争对手已经被出局了,虽然其中少不了他的动作。温恒活该,他既然敢设计他,就不要怪他回敬。
这回弄不死他,也要让他脱层皮!陆致远察觉自己的情绪阴沉,他摇了摇头,看向叶臻的目光平和下来。
过了一会儿,雨小了些,叶臻等到了出租坐上车走了。
“老板,要不要跟上去?”
“不用。”来日方长。
陆致远想着时间很长,可他却不知道下次再见到叶臻的时候,却是隔了那么漫长的时光。而再见时,谁又能依稀如故?
……
半个月后。
因为伤口感染,打了几针破伤风。那人从阁楼里出来,这回被扔到自己房间关着了。房间里理所当然没收了所有的电子设备,温恒看着墙角上的摄像头和断掉的电源,心里骂了一句够狠。
他其实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消沉。
温恒躺在床上养伤,冷眼盯着那个光明正大的摄像头。还需要时间,他想,很快他就能从这里出去了。
门被人打开,温恒收回视线,看到大哥西装整齐的走进来。
“呦呵……”他抬手打了声招呼,“你终于来了。”
温郡看到他那副德行就来气,不过想到今天的来意,罕见的没有被气到。
“我见过她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温恒瞬时就收了轻佻的态度。他嘲讽的唇抿了抿,再看时眼睛里已经是认真了。
“你说了什么?”
“你觉得我会说什么。”温郡皱了眉,被他这种质问的语气气到。“不过一个女人,也值得你对我大呼小叫的?”
温恒想说你在我眼里还不够比的上她一个手指头!不过为了套话,他没让他太没面子。“哥,我听不得你这么说她。”
温郡的态度也软了软,“你还知道我是你哥。”
“她说要和你分手,是我亲自去确认的,这回你可以彻底死心了。”
他的语气不紧不慢的,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却惊的温恒心里天翻地覆。
“亲自确认,你是怎么确认的?”声音亦是毫无波澜,听不出太大的情绪。
温郡却是再了解不过这个弟弟,越是平静,便越是在乎。他从口袋里抽出纸张递过去,“这是她给你的,我没打开来看过。她离开时说和你也算是有始有终,看来这回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有始有终,温恒咀嚼着这四个字,揉碎了恨不得吞进肚子里。不过今日,谈何至终?
那是短短的一句话,字迹却模糊的让人心底发酸。温恒看了之后,语气笃定,“你威胁她。”
温恒捏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她才刚刚没了父亲,你就这样找上门去为难她,威胁她让她离开你弟弟?!”
“哥,你是我亲哥啊!”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你让她走就等于是要我的命!”
温郡站起来,拎着他的衣领,“闭嘴,你难道就没想过,你和她在一起就是要母亲的命吗?!”
他用手甩开那只扯着他衣襟的手,此时温恒脸上已经褪去了最后一丝表情,他的语气生冷,“那么,在母亲的命和温家之间大哥你又要选什么?”
“你什么意思。”
温恒望着他,“十三岁那年,我被你们扔到国外,身无分文。那时我就在想了,若是以后再有那么一次,我又该如何自处。”
对方已经彻底冷下脸,“你做了什么?”
“哥,你该庆幸,我没有同你争那个位置的想法。”他第一次明目张胆的露出自己面具下的脸,漠然的,无情而冷血。“从十三岁开始埋下的种子,过了这么些年,也该长好了。”
温郡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他的手按上腰际。
“若你敢杀我,我就拉整个温家陪葬。”轻柔的声音,其中暗含的意思不言而喻,所谓的兄友弟恭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