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
叶臻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忽地一把抱住她,有些用力,以至于声音都变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她怔住了,随即垂眸,不经意弯了唇角,声音柔的不像话,“又怎么了?”
“我啊……”他呢喃了一句,没有松手。我啊,其实很自私。
左右逢源都是表面,不过披着层善解人意的皮子,营造翩翩君子的假象。
陆致远说的没错,其他人,其他事情,我除了自己以外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可我遇到你了啊,世界上这么多人,怎么就偏偏让我遇上你了。
他十指紧握,陆致远想让我丢下你,他做梦!
“听起来声音像要哭了,你不会真的是在哭鼻子恩?”
温恒没有回答,过去了四十秒,足够他跑到七楼了。
选什么?为了那些不认识的人,放弃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
他从来都不是英雄,是,他儿女情长,胸无大志。
他想要的从来都简单明白,一个人,一座城,一辈子。
这道题目,出的实在是简单。
温恒想的透彻,站起来的时候竟是微微笑了,“走吧,我们回家。”
这一笑仿佛莲花竞相盛开,衬的他眉目俊秀如画。
叶臻握住他的手站起来,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说,然后两个人慢慢的离开了这栋大厦。
三分钟之后,他们走出这里,走路的步子越发急切,远离人群。
四分钟,五分钟……脑子里的那根弦紧绷着快要断了,秒针落下最后一秒。
“温恒?”
那到柔软的声音,静静的响起,却叫人迷途知返。
她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素白脸庞上一双星眸,唇红齿白的,端庄沉静,像幅提着灯笼的仕女图。
温恒整个人一颤,因为紧张过度,那个瞬间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弄痛我了。”她没有挣脱那只紧握的手,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庞,“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
温恒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她为什么还在这里,她为什么还会说话,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没什么……”他回过神来,眼神迷茫的,“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到她隐忍的笑,无可奈何极了。
“整天嚷嚷着自己聪明的,说傻话的功夫却比柚子还要厉害。”叶臻踮脚摸了摸他头发上翘着的几缕卷毛,始终不能把它抚平,只好作罢。
“走吧,回家的方向反了。”她的语气温柔的不像话,拉着他往前走,长长的头发也随之晃动。
那只握住的手是暖的,她头发被风拂过带着浅浅的茉莉花香。
温恒被牵着手呆呆的跟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伸手想握住那晃动的长发。
……
究竟是什么让他改变了那个想法呢?
在回程的路上,陆致远想了许久。
倘若当时温恒能扔下她跑去按下七楼的警报器,倘若他真的打算弃她不顾,那么在七楼等待着的不是逃生路线,而是催命符。
跳伞自然是动过手脚的,到时候伪装成自杀的样子,没有人会怀疑,如此一来他不费吹灰之力。
陆致远有想过他会按下警报器之后回来,只是想不到,温恒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她的手。
那个人是温恒啊!
陆致远少年时期就唯我独尊的,从来都是用鼻子看人,能入他眼的人少之又少。
温恒就是一个。
温恒他,似乎什么都不曾放在心上。
也不知是为什么,却是人缘极好,三言两语便能让人交心。
陆致远见过他坐在天台栏杆上看风景的样子,脚下的栏杆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看的人心惊。
当事人却犹如未觉,转过头笑着打招呼。
那次是什么原因去那里来着,哦对了,轮到温恒制定游戏规则了。
“就比谁先从这里跳下去好了。”他懒洋洋的,让人怀疑这根本就是懒得想才兴起的念头。
陆致远看见他的眼神,那时还不明白,只觉得温恒是个疯子和神经病的结合体。
现在想来,温恒他真是敢跳下去。
为什么敢?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太无聊了。
天才的世界,总有常人难触碰的角落。
他即便张狂,却也比温恒稳重太多。
可他并不是生下来就如此冷静现实的,陆致远也有过年少的叛逆,嚣张的时候和温恒不遑多让。
可人终归是会长大的,不像温恒,他长到现在就跟吃仙丹了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后来,温恒遇到了叶臻,被他无意中弄丢了的女人。
刚开始他以为这是场闹剧,温恒却说他是认真的。
多可笑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