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我这种本来就没有什么行李的人,收拾行李就是睡觉洗澡。
我敲开了刘叔的房门,走之前,我觉得应该和他聊上两句。
“呵呵,你来了啊?”刘叔一脸笑意,仿佛对世间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并不是很在意,大概是因为他知道我会来找他吧。
我坐在刘叔对面。
“小李,两个月不到,你就学会了破解阴龙环抱之局,不错不错。”刘叔捋着胡须笑道。
我有些尴尬,只能回道:“还好吧。”
“呵呵,你这样可不好哦。”刘叔笑道,“你现在的身份可不一样,自己的选择都不自信,谁还会相信你呢?”
我尴尬,沉默着。
见我如此,刘叔长叹了一声,说道:“小马过河的寓言听过吧?。”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刘叔肯定不是单纯地想说一个寓言。
“小马过河前是不是并不知道水的深浅?”
“是。”就像小学生的你问我答一样。
“小马是不是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河?”
“是。”
“小马第一次在劝阻下没能过河,而在同样的劝阻下却平安过了河,多了的东西是不是自信?”刘叔问道,转头严肃地盯着我,望着刘叔那双眼睛,我竟然有些紧张。
“是。”我竟然是挤出来的这个字。
“你这回答可不自信啊。”刘叔恢复到笑容满面地状态说道。
我还在刘叔刚才如鹰眼般的眼神中没恢复过来。
“我...”我依然语塞。
“呵呵,小马要是连自我判断的自信都没有,也就没有小马过河的寓言了。”刘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险峰万千,连抬头看的勇气都没有。”
说到这,刘叔收起笑容,目光一变,又是那双如鹰般摄人心魄的眼神。
“我明白了。”我终于回过神来,平静的回答道。
“呵呵,这样就对了。”刘叔捋着胡须道。
“好好出去玩一圈吧,k市不错的。”刘叔道。
“好的。”我回道,转身出了刘叔的宿舍。
刘叔要教我的,并不只是自信,还有冷静。
在k市,即便是盛夏的日光,也晒不出什么温度。
“小子,第一次坐飞机,爽不爽?”一下飞机,王休衡就勾着我的肩道。
“我觉得我耳朵有点疼。”我捂着耳朵道。
“你那是正常反应啦,降落的时候给你口香糖你不要哇,现在知道难受了哇?”王休雯咧着嘴巴嘲讽我道。
“口香糖还有这个功效啊?”我是十分好奇地问道。
“土包子,自己百度去吧。”王休雯依然嫌弃我道。
我自然无视了这句话,开口说道:“话说我们来这,到底是干撒呢?”
“我们来,当然是干一些常人干不了的事情啊。”王休衡笑嘻嘻地说道。
此时正好来到接机口,人口接机的人算不上多,一眼望去便能看到一个举着的木牌,上面写着“王休衡”三个字。
举着木牌的,是两个警察,一男一女。
王休衡快步来到两人面前,左手摸着外套内口袋,右手却往前伸。
举牌的男警察也伸出右手迎了上去,两只手握着,男警察道:“幸会幸会,赵凯山。”
“薛佳。”女警也笑着伸出手,两人礼貌性的握了握。
“这是我妹王休雯,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李梯安。”王休衡介绍道。
“走吧。”先给你们接个风,洗个尘吧。
半小时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市警察局的宿舍楼,从外观上看,这栋宿舍从外观上看,应该是新修不久的,至少宿舍大门石柱上的警徽还是很新的。
踏进大门,就能看到两颗迎客松,这迎客松是有专人修剪的,枝丫整齐精干,却又不失它本身的奇异。往后是座假山,山上一座人造瀑布,从上而下,水花飞溅。
我走近水潭,一股清新之气袭来。
“迎客两只松,生财一阵风。”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吟了一句。
“哟,想不到菜鸡还会这一手。”王休衡攀着我肩膀说道。
“你不懂,我不怪你。”我略带嘲讽地对他说道。
“我是不太明白,你怎么就发出这个感慨了。”王休衡道。
“这大院就一个门,门外车水马龙,城市喧嚣的浊气怨气能进不能出,而这一座假山与瀑布正对大门形成一股阻挡之势,而且还能化浊为清。而这两颗迎客松本是吉祥之物,能够生时运,放在这大门两侧,又增加了一个门神的功效。岂不是很美妙?”我尽量让自己解释地更专业。
“小李厉害啊,一进来就发现这里布了风水局。”赵凯山一脸崇拜道,“这座宿舍楼刚建工一年,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但确实是请过风水先生后才成现在的。”
“那只能说明你看出这有局,可不代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