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拐右拐,k市警察局出现在眼前。√再威严的大楼也不及警徽来的曙目。
虽然已是凌晨,但是办公大楼的灯光如同繁星一样,一点一点,一间一间。
“看来你们最近是真的很忙啊。”看着散发着白织灯光的大楼,我感叹道。
“哎,多事之秋啊。”赵凯山叹道,“要不是出了这档事,我和薛佳这会估计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盯梢呢。”
“不要紧嘛,等这忙完了你回去依然可以盯梢了。”王休衡笑着插嘴道。
我是真服了王休衡这张嘴,能说会道,损你还会让你笑,而且是开心的笑。
门口的警卫没有在意我们的喧闹,在查看了王休衡证件后,很愉快的放了行。
“这位鬼姑娘,你进去以后尽量别和我们说话。当然,即便你说话,我也不见的会理你,免得被人看成神经病自娱自乐。”王休衡在进门不远,就对着大小姐笑道。
“切,谁稀罕和你说话。”大小姐偏着头不屑地回道。
“诶,那个王哥,我纠正你一下。”我调侃道,“神经病和精神病不一样,我觉得你想说的应该是精神病吧。”
“闭嘴,别和我咬文嚼字,哥分分钟让你直接吃字。”王休衡道。
我瞬间无语。
我们一行人在赵凯山的带领下,来到特殊病房,特殊病房其实和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差不多,都是一扇门,一个密闭环境,和一扇玻璃窗。隔着玻璃窗能够看到里面的人被带子绑在病床上,而被绑的人看起来很想挣脱束缚,把整个床搞得左摇右晃。
而监控屏幕上的人脸显得有些痴呆,嘴角还有往外流的清口水,无论怎么看,整个人的脸部表情和容貌一点也不匹配。
“看来真的是怨婴。”王休衡皱着眉,严肃地说道。
生死一轮回,死生又是一轮回。可有些人还没生便死了,这些人就是怨婴。
“诶,现在的人啊,怀上了就生嘛,尽干些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情。”王休衡对着玻璃叹道。
一阵无语沉默。
还是王休衡打破了这个沉默。
“把门打开吧,我要进去了。”王休衡边说,边从王休雯手中接过封鬼符。
王休衡在门上贴上了一张封鬼符,然后按动开关进了病房。
“小鬼,本大爷来收拾你们了。”王休衡对着病床上的人说道。
病床上的几个人脸色微变,床摇晃的更加剧烈。
“既然上了别人的身,就不要那么着急想出来嘛。”王休衡又露出一脸坏笑道。
“我一直很纳闷,鬼上身了,就不能再出来么?”赵凯山疑惑的问道。
“人有三魂七魄,胎光与生俱来,只有人死后才能离体,而七魄也附在人身上,正常情况下也不会离体。鬼上身其实就是挤走人的爽灵和幽精两个魂中的一个,然后取而代之。”王休雯解释道。
我补充道:“人的身体其实也是一个锁魂阵。鬼要上身首先要强行这个锁魂阵,正常人很难被鬼上身,但是人在醉酒、吸毒、时运很低的情况下,鬼上身就容易多了。”
我望了赵凯山和薛佳一眼,见他们并没有面露疑惑,说道:“人要是没醉酒、没吸毒、时运旺的情况下,其实连灵都看不见,更别提被鬼上身了。而鬼上身难,出身更难,锁魂阵因为鬼的,会变得更稳定,在没遇到下一个合适的人前,他们就会被永久困在这个身体中,直到人死亡。”
想了一下,更容易明白,我又说道:“就好比特殊的寄生虫一样,某种特定人的身体了,要么等宿主死亡重新恢复自己本来面目,要么就在特定的环境里面另一个特定人中,这样一传一。但是鬼比寄生虫危险多了,鬼不像寄生虫有生命周期,而且离体的时候通常会把宿主的魂魄带出,这些宿主命硬的只是丧失一些正常人的,但大部分连胎光都会带出来,这种宿主便会立即死亡,而且死后三魂不能归一,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我解释了这么多,眼前的两位在我看向他们的时候都配合的点了点头,至于真的明白了多少,我就管不上了。
“哟,想不到你个神棍还懂这些。”大小姐在我很满足的时候泼了我一盆冷水。
“哎呀,术业有专攻嘛。”我为自己辩解道。
赵凯山没有让我和大小姐的拌嘴,开口又问道:“那是不是把上身的鬼弄出来,再把原来挤出来魂放回去,被鬼上身的人就会没事?”
“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但因为被鬼上过身,这些人的阳火会非常虚弱,所对应的就是人的身体虚弱,时运不旺,甚至见鬼,或者又被其他的鬼上身。”我又耐心地解释道,“花点时间调理调理,只要不出意外,还是能够恢复如初的。”
我看着赵凯山身上的两盏鬼火,坏笑道:“嘿嘿,像你们俩这种被灭了一盏鬼火的人也很危险,时运不旺,容易被鬼上身哟。”
“啊?”
赵凯山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而薛佳却是一脸紧张地望着王休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