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其实比我预想的要顺利,并没有生死之战。
我将王休衡放到副驾驶座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你这后背怎么发黑了?”赵凯山顶着我后背,有些担忧的问道。
发黑?这我是完全不知道,也没有想到。
我笑着解释道:“没事,被婴儿的骨骸抓的,一会去消个毒,打个针就差不多了。”
我看了王休衡,倒觉得他的情况更令人担心些,我对王休雯问道:“你哥怎么样了?”
王休雯看了她哥一眼,虽然表情很平静,可看那眼神真的很温柔。
“体力和精神消耗太多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王休雯淡淡地说道。
“咦,你的脸上怎么隐约有两个手掌印?”赵凯山盯着我的脸,很好奇地问道。
这一问我着实有点尴尬,只能打哈哈道:“一个不慎,被怨婴扇了两个巴掌。”
赵凯山凑近我,认真的看了两眼,疑惑地又问道:“怨婴的手掌有这么大?”说完还拿出自己的手比了比。
“哎呀,我们找了半天的婴儿骸骨,原来在大熔炉里面。”我心道,得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才行,说道,“第一车间里也不止那么几个怨婴,他们用小骷髅拼出了一个大骷髅,像疯狗一样追着我,我躲闪不及,就这样了。”
我余光瞥了一眼大小姐,见她表情很自然,笑道:“不信,你们可以问大小姐。”
果然几个人都转头看向大小姐,大小姐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啊,是的。”她回答的有些小仓促。
“行吧。既然解决了,我们就回去吧,该看病的看病,该休息的休息。”赵凯山脸上仍然有些疑惑,但也不好意思多问什么。
...
我背上缠着绷带和纱布,以至于整个肩膀和背部活动起来显得有些别扭。
后来我问过他,原来他那晚用了他师父传给他的镇门密法——神游术,听名字像是灵魂出窍什么的,事实上是通过符咒将自己与天地之气产生沟通,用天地之气为眼为耳,这样就可以扩大感知范围,可以减少漏网之鱼。
只是这个道术需要施术者精神高度集中,这样才能和天地之气产生沟通,自然也很消耗人的精神与体力。
他这招确实很厉害,他通过天地之气,知道我当时面对的怨婴并不是四五个后,就让大小姐过来帮我。
至于我和大小姐的故事,他当然也知道了...
“嘿嘿,人家是吻吸血鬼。你可以的,吻女鬼。”
这句话最近听的我耳朵都要起茧了。论口舌,我本来就不如他,现在又有把柄在他手上,各种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只得包了。
按道理,我们任务完成了,应该返回l市的。可我们三个都是第一次来这,觉得机不可失,索性也就请示刘叔希望,刘叔自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们。
赵凯山和薛佳也在休息两天后回到了工作,大概是又被分配到哪个地方盯梢去了,我们也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们俩了,只是在一次通电话中告诉了他们打算,他们当然希望我们再停留一段时间,虽然不是在k市。
我们并没有着急南行去西双版纳,而是先西行去了j市和d市,逗留玩耍了一个星期,然后直接南下去了p是,最后来到h市。
“哇塞...好漂亮!”
王休雯指着傣族姑娘头上插着的花发出感叹,被她指着的傣族姑娘并没有不悦,反而是微笑着走近她,将自己头上的花插到她头上。
“h市欢迎你们。”傣族姑娘和善而又的微笑人不禁心生喜悦。
王休雯笑开了花,连连称谢。
“不客气,希望你们玩得愉快。”
“好的。谢谢哟。”我很有礼貌地回答,傣族姑娘依然微笑着,然后转身离去。
“哥,你看我漂亮不?”王休雯满脸笑容,略带娇羞的问道。
“漂亮,我们一直都漂亮。”平时跑火车习惯了的王休衡,此时也是笑容满面,发自内心的夸着自己的妹妹。
“要是泼水节来就更好了。”听过傣族泼水节的人无不向往着这种令人愉快的节日,我也不例外。
“你个菜鸡知足吧,要不是这次机会难得,我们这辈子都别想来看看这些风土人情。”王休衡说道。
“有那么夸张么?”我不经觉得好奇,问道。
王休衡又开始眯着他左眼,一脸鄙视说道:“你以为我们道家学院真的像学院一样还有寒暑假?我进了学院这么久了,一年四季有忙不完的工作,365天至少有三百天都在想一些妖魔鬼怪的事情,剩下的60天不是住院就是在赶路的途中,只有剩下的5天真正算得上是休息。”
我一听,顿时觉得扎心了,但又不太相信地说道:“不应该啊,我看吴田挺悠闲的啊。”
“诶,那是因为他情况特殊,通常的小鬼小妖的都不会派他出去。”王休衡耐心的解释着,只是看我的眼神依然像看个小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