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男惊叫一声,扔下枪就往行凶男哪跑去。
“鬼,鬼啊。”他一边跑,一边惊叫道。
持枪甲跑到行凶者身后,惊魂未定的朝我们这望,手指大小姐,嘴里一直嘟囔着:“鬼。”
行凶男朝他手指的地方望了一眼,眉头紧皱。
“你们到底是什么?”行凶者除了眉头紧皱,脸色依然平静。
王休衡将猎枪口朝天上,扣动扳机。
“砰...”
王休衡将猎枪随手扔一边,从衣服内袋摸出警察证,立在身前说道:“警察。”
“你们恐怕不止是警察这么简单吧,你们还会驱鬼术。”行凶者嘴角微翘,说道,“按照你们那边的说法,应该叫道士吧。”
“哟,你还知道道士?”王休衡将警察证收进衣服内袋,略带嘲讽地说道,“说道士并不太准确,说道家传人更好些。”
行凶男倒不生气,语气轻蔑道:“管你什么道。看你有点身手,来切磋切磋吧。”
说完,行凶男便将长匕首横在身前,眼睛像狼一样盯着王休衡。
王休衡本是个比较傲的男人,话都被人说到这里了,他随手操来一截两指粗细的枯枝,说道:“你们俩退一边去。”
“看来这里真的有第三个人啊。”行凶者目不转睛地盯着王休衡,笑道。
“哦,不好意思说漏嘴了。”王休衡对我和大小姐是尴尬地笑,丝毫看不出即将和人打架。
我左看右看,索性还是爬上了树,这样观赏和让开战场两不误。
行凶者率先像王休衡冲了过来,速度快的带出一道风。
“好重的煞气。”我惊道。
“煞气?他是鬼么?”大小姐飘在空中,问我道。
“煞气并不只是鬼才有。”我面色惊容未定,解释道,“很多屠夫和经历过生死战场的军人也有。”
我看了眼底下挥刀自如的行凶者,说道:“看他的身手,更像一个军人。”
行凶者将手中匕首对着王休衡衡着一挥,原本反射火光的匕首只是明晃晃的像根挥舞的荧光棒。王休衡只得将枯枝竖着招架,两指粗的枯枝直接被削断,余力微消的匕首划过王休衡的小臂,一道几厘米长的口子便出现。
枯枝一断,行凶者却并没有绅士的停手,匕首被他舞的就像一朵花样,王休衡是左躲右藏,看的我是心惊动魄。
我扫了眼渗血的小臂,又看了眼拼命躲闪的王休衡,心道不好,赶紧开始翻找背包,我从背包里抽出简易帐篷,对王休衡吼道:“王休衡,接住。”
我们带的简易帐篷虽然不大,但是帐篷的骨架可是几根钢管,和行凶男那把锋利的长匕首对战起来,应该不吃亏了吧。
王休衡接过我扔过去的简易帐篷,左臂硬生生的又被划出一道长口子。王休衡单手抓住简易帐篷,两人又开始打斗,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
“你觉得他们俩谁更厉害?”大小姐就像真的看戏人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很难说,一个煞气重,一个偏偏又是煞气的克星。雇佣兵经历过生死,应该要强...”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想到王休衡之前干净利落夺枪的画面,改口道,“强不了多少吧。”
两人果真不分上下,你一刀我一棒,当王休衡武器依然吃亏,匕首划在他身上就是一条口子,可钢管打在行凶者身上,只是疼痛却不见血。几分钟下来,王休衡确实要狼狈许多,照这样下去,王休衡会被拖输。
又是一条口子,王休衡眉头一皱,他显然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
行凶者再次将匕首刺向王休衡,王休衡竟将帐篷撑开,挡在匕首前。
“嘶嘶嘶...”匕首划过帐篷面料发出声音,匕首一露出刀尖,王休衡便将帐篷一收,钢管死死夹住了匕首,王休衡左右手互换,用力一转,行凶者虎口吃力,手不稳,硬生生被王休衡将匕首夺了去。
王休衡将匕首抽出扔在地上,用力舞者帐篷向行凶者打去,棒棒要害,棒棒带风。
行凶者只能用双臂招架,半分钟不到双臂已然挡了十几棒,我看着都痛啊。
行凶者果然还是因为手臂疼痛,招架的越来越慢,最后一棒子结结实实打在脸上,行凶者一口血痰和着几颗牙齿吐了出来。
按照点到为止的武侠剧剧情,赢得人应该拱手说句“承让了”。
可王休衡不是大侠,他是趁人病要人命的小人,三步两步走上去对着行凶者双臂双腿又是一棒,行凶者被打的跌做在地上。
王休衡一顿乱棒,打得行凶者咬牙切齿,却没有发出半点叫唤。最后王休衡将手中帐篷一扔,双手抓住行凶者的瘫软无力的右臂用力一转。
“咔擦...”
硬生生将行凶者右臂掰错位。
又是“咔擦”声起,行凶者左臂也错了位,手掌朝着背后。
我是真的佩服行凶者,到现在连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