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田依旧没有穿我买的衣服,但相对昨天,他总还是穿上了一件羽绒服,但在这鹅毛大雪里,依旧显得有些单薄。
装些必需品,郑容行不知在哪找来一个suv商务车,四个轮子也已安上防滑链。
“你这件衣服不错啊。”副驾驶座上的郑容行看着我的大衣,笑着说道。
“呵呵,这不北京的冬天有点冷,嘛。”我说道,“主要还是这件衣服好看。”
“还别说,你的挺适合这件衣服的。”郑容行说道。
我和吴田上了车,驾驶座上坐着的也是一位青年,因为安全带,他只能转过半个身子,笑这给我们打招呼:“你好,我叫郭春云,这次情况比较紧急,天气又不太好,局里让我们俩轮流驾驶,争取早点到tl市。”
开车其实是个很累人的活,它需要驾驶员精神集中。
我回以微笑说道:“我叫李梯安,这位是吴田,路上就麻烦你们了。”
这小伙笑的比较开放,看样子是个比较爽朗的人。
郭春云说道:“我们辛苦两天,你们估计也得辛苦几天,那边的天气可比这还冷,听说山里的雪都铺了要一米厚了。”
我还不知道现在的任务是什么呢,便开口问道:“需要进山?”
两人是看了我一眼,郭春云问道:“你还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吧?”
我看了眼吴田,尴尬道:“我确实还不知道,给我说说呗我有个心理准备。”
郭春云笑道:“行吧,我开车郑哥给你说吧。”
“故事要从三周前的jm村说起。”郑容行开口道,“jm村位于著名的温带森林中,村里人大多都是靠山吃山的猎户,三周前从村长家开始,一家五口一夜暴毙,听那边的同事说死相极其怪异,全部面容扭曲,一脸痛苦和恐惧,眼珠都要挤出来了。”
见我没有说话,郑容行又说道:“从那以后每隔几天心里便会出现类似的离奇死亡,一周前我们同事接到报案,才进了村,现场没有线索。”
“一周前才报的案?怎么会这么晚?”我连声问道。
“大概是那边雪下的太大,村里又没有电话一类的东西。”郑容行回道。
郑容行说的很多,但是有用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我现在也是毫无头绪,只能回道:“还是到tl村再看吧。”
...
天早已黑多时,一路以来我们耳中只有引擎声和车轮压在雪上的咔嚓声。
我是有些佩服郑容行和郭春云两人的驾驶技术的,除了偶尔的小打滑,车连多余的摆动都没有。车灯照在洁白的雪上,看久了人眼都花了。
我正闭着眼睛养神,突然“砰”的一声,吓得我立马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郭春云停下了车,我有些紧张的问道。
“可能车胎爆了,我下去看看。”郭春云皱着眉头回道。
我连忙拉住他,沉声道:“我们一起下去,小心点好。”
其余三人自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也都下了车。
车的左前轮已然憋了气,郭春云想要靠近,一步踏下去却觉得脚下有异,打开电筒往下一照,骂道:“卧槽,哪来这么多的玻璃渣子。”
这话音刚落,路边的树上便跳下三个人影,一个粗声问道:“大兄弟,车胎爆了吗?需要帮忙吗?”
我也将电筒打开,对着三个人影一照,三人手上拿着千斤顶、扳手等工具,我心里瞬间明白了。
“你们放的玻璃渣子?”郭春云语气不善,问道。
“大兄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俺们只是发现这片玻璃渣子没有清掉而已。”
“滚犊子。”郭春云骂道。
“你们就拿这个补胎?”三人越走越近,我也看清这些人手里的工具,连自行车大小的打气筒都拿出来了。
“这玻璃渣子不大,用520贴个牛皮就能粘上。”那说话的男人年近四十,头上戴着个绿油油的毛绒帽子。
“可以啊,装备啊。”我笑道,语气带着几分朝弄的意味。
“那是。”绿帽子男人得瑟道。
“那你们怎么收费啊?”我问道。
“不贵,一个窟窿一千块嘛。”男人将头往后一仰,说道。
“行吧。既然这样,那也就麻烦你们跟我们走吧,免得路上又遇到玻璃渣子没人帮忙了。”我笑着说完,然后对距离他们最近的郑容行使了个眼色。
郑容行也不多说,反身对着绿帽子男人就是一套军体拳,直接将绿帽子男人摁在了地上。
其余两人立马反应过来,举着扳手等工具就要往郑容行身上招呼。
他们的动作始终还是慢了,我们吴田吴大神出手那是轻轻松松的,一抓一推一脚便把冲在前面的男人搞的重心不稳,连腿几步直接撞上了后面的男人,雪地始终还是滑,两人就这样手忙脚乱的跌坐在雪地上。
“咔嚓”一声,郑容行下车前便顺手带上了的手铐很快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