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田的身子终究好了许多,向外散发的阴气越来越少,整个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
但是我却因为阴气入体,变的有些虚弱,浑身忽冷忽热,整个脑子也像浆糊一样,昏昏沉沉,不时还传来胀痛感。
我心知自己多半是感冒发烧了,吴田要是不早点醒来,估计我俩要直接交待在这了。
天早已黑多时,雪虽停了,但风却吹的很大,木屋的门不时作响,随时都要被吹开的感觉。
我越来越疲惫,眼睛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又是一阵风,木门终究还是开了,发出“吱呀”的声音,屋内瞬间冷了许多。
我将吴田轻轻倒下,想要去关门。刚站起身,一个人影便从屋外走了进来。
此人修长,长发披肩,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竟然是个女人,虽然看不清脸,但八成还是个漂亮女人。
我脑袋一懵,这荒山野岭、雪山雪海的哪里来的姑娘,还这般动人。
我脑子这么想,但身子已软,跌坐在吴田旁边,那的香气不断从我拥堵的鼻孔中,我血液流动加速,浑身燥热。
那女人越来越近,而我也越看越清楚,直到那女人在我一米左右停下,我心里一咯噔。
怎么是周末姝!
“看够了没有?”周末姝嘴角一弯,侧身仰着头,有些妩媚地笑道,“好看吗?”
那风情万种的姿势和那妖艳动人声音,瞬间让我酥麻了下来,最要命的是她竟然穿着一条不短不长的裙子,纤细玉腿露在外面,口水都要给我勾出来了。
周末姝向我靠近,直到来到我腿边,整个身子蹲了下来。
我原本就全身滚烫,此时因为头充血,整个脸已滚烫万分,脑子“嗡嗡”作响。
“你好像不太舒服姐姐看看你怎么了。”周末姝妩媚地笑道。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彻底沦陷了,她竟然直接坐在了我身边,头向我越靠越近,那的香气毫无保留充满了我整个呼吸空间。我和她脸对脸,距离不超过二十厘米,现在连我整个视野空间也充满了她那美丽的面容。
她依旧微笑,伸出玉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花容微微变色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烫。”
我感觉此时此刻我只能呼吸,有一种只要呼吸慢上半拍我一定会窒息而亡的错觉。
“来,姐姐给你看看你到底怎么了?”周末姝不要本钱地挑逗着我说道。
她的双手慢慢伸向我,直到触碰着我的脸,慢慢地往下滑动,到胸口微作停留,又往下到腹部。
就在这时,我手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微微发痒,但我此时那还有心思去管手上有什么在动,双眼只想停留在眼前女人的脸上。
“啊...”
的一切停留在一声女人的尖叫中。
周末姝的双手迅速离开了我的小腹,竟当着我的我面伸向自己的大腿,很快扯出一条长长的东西。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条蛇。
周末姝是面色大怒,两手一头一尾,稍一用力,硬生生把那条蛇扯成了两截,向墙上摔去。
看不清颜色的液体撒了我一脸,我整个人也反应了过来,左手连忙操起地上的黑竹竿,一竿子打在了周末姝的手臂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周末姝是双手撑地,连连往挪动,直到离我两米开外,竟四肢并用,向门外跑去,眨眼间那原本性感妖娆地躯体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除了左腿发黑外,一身白毛的动物,略带摇晃地冲出了木屋。
虽然我只看了那东西一眼,但心里的震撼不亚于我经历的事情。
竟然是六尾白狐!我呼吸再次变的急促了起来。
古有五大仙,胡柳灰白黄。胡便是狐狸,极具灵性,以白狐最甚。相传白狐修行,以尾数为别,以三尾通灵,六尾幻人,九尾成仙。
古又有九尾涂白氏,嫁女于大禹,此女六尾,始生夏朝。
涂白氏也是道家唯一一位记录在册的九尾,在大禹治水时,功不可没。
常言道,人心不古。其实不古的不只是人心,还有人身和环境。
古人能人异士众多,已春秋战国最甚,却因秦始皇罢黜百家,消失大半,到现在科技发达的现在,人类的眼界是开阔了,却因为科技丧失了许多原本的能力,尤其是与天地万物沟通的能力,而且因为科技的进步,城市喧嚣地发展,天地之气也越来越稀薄,导致人的身体素质下降的越来越厉害,虽然人均寿命有些提高,但长岁之人远不及古代之多,长岁的年龄更是差别巨大。
不仅人如此,连有灵性的动物也是如此,能成仙幻人形的灵兽少之又少。
想到这,这六尾白狐带给我的震撼已不言而喻。
我长叹一声,看了眼墙边的断蛇,走到它面前,跪下连磕三头,今晚要不是这条短尾腹蛇,我恐怕早已被吞噬了魂魄,再也无轮回。
我用床单将断蛇收敛好,来到木屋侧边将它安葬,再次磕了三个头。
动物和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