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蚩尤帐下成有一员大将旱魃,力大无穷,妖术逆天,所到之处干旱千里,持续数年。
后蚩尤战败,旱魃战死,身体不败不腐,依旧刀枪不入,只能封于十万大山之下,炎炎熔浆之中。
人死身体应该腐败,所谓尘归尘,土归土。但凡事皆有例外,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人死身不腐,久而变僵,此乃僵尸。僵尸亦分等级,白绿跳飞旱五个等级,电影中出现的一蹦一跳的乃是跳僵,也是最常见的一种僵尸,再往上便是飞僵,一蹦便能上天,而旱魃,则是千年难遇,历史上出现的少之又少,但每逢出现,必然生灵涂炭。
hn省西边,因为是少数民族聚居之地,故乃国内文化特色地之一。这片地区保留着许多古代特色文化,包括建筑、风俗,其中还有个职业,名曰赶尸。
古时候讲究入土为安和落叶归根,那时候并没有现代化的汽车,抬着几百来斤的棺木走上走下也是件体力活,所以对于很多客死异乡的人来说,落叶归根却并不容易,这便有了赶尸匠这个职业。
所谓赶尸匠,通俗一点就是将通过某种手段让尸体自己行走,或走或蹦,早歇晚出,避开生人。
时至今日,真正有赶尸本领的人并不多,大多数是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用两根竹竿固定住尸体,一前一后抬着走的。
hn省西边不仅仅有着赶尸匠,坊间还有个特别的职业——盗墓者,这个职业相比赶尸匠更见不得光,既要循规蹈矩,还要掩人耳目,既要躲避生人,还要应对各种污秽之物。
这类人多是游手好闲,贪图享乐之徒,九死一生,不足为过。
...
吴田最后还是听进去了我的话语,跟着我和末姝一趟飞机回到了l市,稍作整理,便和我俩口子又来到了cs市。
cs和我家乡很多地方类似,口味、语言等等,这让我甚是开心。
稍作休息,尝尝北方罕有的辣味,也算是给自己的舌头加了餐,十分开心。
我们的目的是cs西边的某个村落,相对于cs周围来说,交通便显得不那么便利了,汽车行驶到古丈便没法前行,但却离我们目的地还有两百多公里,我们不得不步行前进,
原本两百多公里凭我们三人的脚力和路程也就一两天的事情,偏偏天公不作美,碰上大雪,泥路甚是难走,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就近栖息在破庙中。
说是破庙并不准确,因为它破的只是外观,而里面确实干净整洁,有灯有床,还有水缸、灶台和干柴,要不是其中没人,还以为此地有人居住。
推门而入,最显眼的还是那一尊观音菩萨像,高虽然只有一米,容貌却也逼真,周身干净整洁,想来也是常有人清扫和修整,像前的香炉虽然没有生烟,却留着半盒火柴和封裹好的檀香,以及一个婴儿脸大的瓷碗,碗口不仅大,而且碗比较深,碗中还放着一颗鹅卵石。
周末姝虽然和我交往以来长了些见识,但却只是皮毛,踏门而入忍不住问道:“这里怎么看起来像经常有人住一样。”
我嘴角露出淡淡地笑容,来到香炉桌旁开始拆包裹好的檀香,开口回道:“敢住这的人并不多,只不过常年有人打扫罢了。”
周末姝仍然一脸迷惑,我便开口又道:“这里是赶尸庙,专供赶尸匠歇脚用的,只是隔三岔五有人来打扫整理。”
周末姝听了我的话语后不再多言,一坐在床上,那床十分宽大,足足容得下三个大男人休息,但却简陋无比,一层厚木板,几厘米厚的干草和铺在上面的凉席。
“大冬天睡凉席,估计也就只有赶尸匠受的了了。”我忍不住吐槽道。
被我这么一说,周末姝也觉得自己的传来凉意,但也没有站起身来。
我划燃火柴点燃三根香,然后轻轻地将气插入香炉中,拜了三拜。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些零钱,放在瓷碗中,应该有个几十块吧,用鹅卵石将钱压住。
现在真正的赶尸匠本来就少,真正会请赶尸匠的人也是不多,这些赶尸庙却也失去了以前的意义。虽如此,这些赶尸庙依旧留了许多下来,大部分当成了游客行人的歇脚之地,既然如此,留下一些住宿费也是应该的,毕竟有人服务,只不过敢来赶尸庙歇息的人多是本地人,而且是迫不得已之举。
我们三人没有想到路上会遭遇大雪,所以准备的东西却也不多,但水和面包之类的东西还是备了一些。
我掏出一大袋面包,分别给了两人一些,开口道:“吃些东西吧。”
从早出发,到现在中午,也走了二三十里路,劳累也是有些的。我挨着周末姝坐下,一口面包一口矿泉水吃着。
透过门缝往外看,雪好似又打上了几分,原本正午的天色却阴暗的像是黄昏。
“估计今天都走不了了。”我开口道。
吴田或许是碍于我两口子,直接席地而坐,也吃着面包补充着体力。
“趁着雪没铺上,我们应该再往前走上一些。”吴田嚼着面包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