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生命案?莫非是那人?”柳思月错愕之余,急忙辩解道:“若有命案发生,行凶者多半是一团黑气,你们抓错人了!”
“一团黑气,你怎么不说行凶者是老子呢?”虬髯大汉冷笑不止,一手挥落,道:“擒下了,交给城主发落!”
众卫兵纷纷应和,围将上来,当先一人大喝跃起,手中长矛直刺。√柳思月反手一捞,握住长矛一拧,在玄凌之气的加持下,劲力直透,矛杆寸寸断裂,那人惨叫一声,双手折断,口中鲜血狂喷,摔了出去。
柳思月初次尝试玄凌气,不想只是第一层便有如此威能,胜过了自己原本的功法不知几许,当下也是一愣。这时又有几矛戳来,柳思月随手一挥,袖风震荡,数根长矛齐齐折断,使矛的几人惨叫摔倒。
“这么厉害?”柳思月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咂了咂嘴。
莫云踪哼道:“发什么呆,赶紧走了啦!”
柳思月看了那个虬髯大汉一眼,大汉只觉得心头一冷,不由自主地退后几步,随即恼羞成怒,大叫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拍她一个小姑娘,大家伙一起上啊!”
虬髯大汉虽然连声怒吼,其余卫兵们却是犹豫不决,有人心道:“开什么玩笑?这人挥挥手便重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还要冲上去,找死么,你自己怎么不上啊?”
柳思月见众人不敢上前,冷笑一声,纵身跃上背后的高楼,几个起落,便已不见踪影。
那虬髯大汉闯到前列,随手抽翻了几个卫兵,骂道:“废物,都是废物,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给我禀报城主大人,就说那个人已经出现了他速速派人支援。”
柳思月绕了个圈子,避开了城中四处搜查的卫兵们,正要回客栈时,却撞见几个卫兵敲开一户人家的屋门,紧接着屋里便响起了一连串哭喊喝骂之声,柳思月大怒,几步闯进屋子,便看到地上一团血肉模糊,两个卫兵将一个男人按倒在地,另外两个正在撕扯一个女子的衣裳。
“该死!”柳思月愤然一掌,劲风扫过,将正撕扯女子衣裳的两人抽飞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鲜血四溅。另外两人见状,急忙放开了那个男人,转身便走,柳思月哪里肯放?两步追了上去,一人一记手刀,将他们击昏。却不想方才那女子脱出身来,看着地上那团血肉放声大哭,随即一头向着墙壁撞去,登时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哎?你?”柳思月方才击倒另外两人,回过身来时,却见这女子已然身死,心中不由内疚,再看那男人也要触墙自尽,急忙上前将他拦下,道:“哎,我好不容易将你救下,怎得转眼就要去寻死?”
男人回过头来,瞪了柳思月一眼,眼中满是怨恨之意,使得柳思月心中一凛。柳思月深吸口气,道:“他们应当是城主府的卫兵吧?为何要冲入你家中行恶?”
男人坐倒在地,捂着脸呜呜作泣,道:“我的老婆孩子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干嘛拦着我?让我死吧!”
“这?”柳思月一时不知要如何劝说才好,这时屋外杀声大作,柳思月走到门口一看,只见外面层层叠叠围满了卫兵,火把映得附近犹如白昼。
“嗯?来得这么快?怎会?”
正在柳思月疑惑之际,卫兵们如潮水般向两旁让开,一人缓步上前。此人面容刚毅,头戴金盔,身披金甲,在火光映照下烨烨生辉,只听他道:“本人庆城之主秦正,你是何人,为何要在我城中连犯数起命案。”
“你便是庆城的城主?”柳思月秀眉紧锁,道:“我也才方入城而已,城主所说的命案应当是一团黑气所做,那人乃是炼血鬼宗的弟子,一身邪法极是诡异。”
“一派胡言!”秦正大喝一声,打断了柳思月,道:“你说你方才入城?呵呵,把人带上来。”
秦正话音才落,方才那个虬髯大汉便拉着一个中年汉子走了出来,虬髯大汉道:“你且看清楚了,这人是什么时候在你的店里住下?若是有半句假话,哼哼!”
“嗯?”柳思月认得这中年汉子,正是她所住客栈的掌柜。
客栈掌柜道:“城主大人,高将军,小人记得千真万确,这姑娘是在八天前的傍晚入住小人客栈的。”
虬髯大汉牛眼一瞪,道:“记得这么清楚?不会是在骗老子吧?”
客栈掌柜赔笑道:“小人哪敢欺瞒高将军啊,只因她生得美貌,小人多看了几眼,故而记得。若是将军不信,小人可以去将店中的账本拿来作证。”
虬髯大汉摆了摆手,道:“罢了,你先下去吧,老子信你了。”
客栈掌柜连连感谢,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秦正冷笑一声,道:“姑娘,你还有何话说?”
柳思月辩解道:“我是八日之前便已入住在那家客栈没错,但是今夜我出城办事,确实是方才进城,你不要平白污蔑好人!”
“还要狡辩么?再有什么话,到牢狱里再去说吧!上,把他拿下。”
随着秦正一声令下,众卫兵蜂拥而上,柳思月无奈应战,拳脚随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