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烛之火,也放光华?”面对众人合围,凤雨霏浑意,眉宇之间尽是轻蔑,双掌运化,数个百兵法阵凌空交错舞动,将来招尽数挡下。
南宫北斗心知莫云踪已然无力再战,已有决断,当即单足一顿,纵身而起,气劲逸散,霎时地裂百丈。
凤雨霏甫接下众人强招,正要再去对付南宫北斗时候,背后又是一道剑气劈来。凤雨霏也不回首,反手一掌,拍碎剑气,冷声道:“明晦剑气,看来是净海浊涛任东流到了!”
任东流反手握剑,立在背后,捋须长笑道:“仙宫之主,不可分神啊!”
“万鬼邪杀掌!”南宫北斗功行圆满,再无保留,融合冥河至能,运出了一股仙佛惊骇的邪力,化作一只巨掌,压向凤雨霏。
面对鬼宗之主旷古绝今的杀招,凤雨霏不避不让,飞身跃起,双手运出百兵法阵,凛然迎上。
双方极端一会,凤雨霏只觉邪力沉雄绝伦,当即再提法力,玄凌之气磅礴而出,手上百兵法阵不断旋转扩大,硬挡南宫北斗全力之招。僵持片刻之后,只听咔嚓咔嚓的轻响不绝于耳,百兵法阵逐渐现出裂纹,最终碎成了千片。
“死吧!”南宫北斗眼见凤雨霏法阵被自己绝招击破,心中大喜过望,急忙再运鬼力,登时冲破自身之限,原本已至极限的功力再度提升三成,巨掌如山岳轰然压落,势要将凤雨霏碾得粉身碎骨。
便在此时,巨掌背处忽然绽开清冽光华,随即一道剑气破开邪力,直掠而出,劈向南宫北斗,巨掌随即轰然崩溃,凤雨霏身如流星追月,紧随剑气而来。
南宫北斗挥拳砸碎剑气,然而凤雨霏已至面前,纤指挟带凌厉锐气,疾戳而下。南宫北斗急忙提气,却觉一阵力竭,背后地狱鬼相竟是自行溃散,冥河随即断裂,原来是方才使力太过,已至此刻回气不及。凤雨霏剑指一点,已将南宫北斗左肩洞穿。
“可恨,呃!”南宫北斗闷哼一声,只得强行运出冥河战铠,挡下了凤雨霏的又一记剑指。随即双拳直捣,迫得凤雨霏飘然后退。
南宫北斗面有不甘,道:“凤雨霏,你怎有可能破开我融合了冥河阴能的万鬼之招?”
“何必多问?总之,今日,你已经出局了。”凤雨霏手捏法诀,倏然间化出数十个百兵法阵,将南宫北斗围在中间。
“嗯?这是?”南宫北斗心知不妙,运起残力,向天纵去,急要脱身。
“何必着急走呢?”凤雨霏冷笑一声,一个百兵法阵自天而降,将南宫北斗压了回去。
“嗯?又是偷偷摸摸的鼠辈。”正当此时,凤雨霏忽地秀眉微蹙,回身看向正要去推宫殿大门的那人,道:“你以为本宫现在无暇分身吗?”话音才落,那人便发出一声惨嚎,当即爆体而亡。
“申兄!”严玄豁不禁大呼出声,原来方才惨死之人正是申战。
凤雨霏又看向正在作困兽之斗的南宫北斗,讥笑道:“南宫宗主,念在过去的情分上,本宫此招过后,便任你自由!剑岳天关!”
凤雨霏再使剑招,只见数十百兵法阵皆是清光大作,剑气如雨疾扫,钉在被围在正中的南宫北斗。
“凤雨霏,你少瞧不起人了!”南宫北斗连声暴喝,身上冥河战铠紫芒大作,硬接自四面八方扫来的千万剑气。
正当南宫北斗陷入生死关头,任东流挥出一片剑气,扫向凤雨霏,随即喝道:“诸位快快出手,若是南宫宗主死于凤雨霏手下,今日我们在场的人将无一幸免!”
辟晴光随即出手,手中长剑一抖,剑气如电劈出。其余众人亦是反应,纷纷出招攻向凤雨霏。
严玄豁疾发一招之后,却是心焉,不住地四处张望,暗自疑惑道:“奇怪,怎么不见了云尊的踪迹?眼下这个凤雨霏强势拦路,不如一试柳铖那个老鬼所留之物?”严玄豁心思几转,悄悄取出一物。
同一时刻,凤雨霏身如飘絮,凌空旋舞,速度太快,在场人数虽众,竟是没有一人能够击中她。
身处八方剑雨之中,南宫北斗虽是奋力,奈何先前耗力过剧,终至油尽灯枯,冥河战铠在重重剑气摧残之下,逐渐碎裂。
凤雨霏觑准时机,屈指弹出一道剑气,瞬间穿透本已濒临溃散的冥河战铠,破入南宫北斗体内,再爆体而出,带出了一蓬血雾。
南宫北斗怒吼一声,冥河战铠轰然碎散,霎时间无数剑气透体而过,鲜血飞溅之间,宛如血雨飘洒。再听砰的一声,南宫北斗满身血染,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还有谁想要?尽管出手无妨。”凤雨霏眸中冷光直透,扫视在场。众人亲见南宫北斗惨状,愈发畏惧,已是心生退意,再被她目光一扫,不由自主地便往后退去。
便在此时,凤雨霏神色骤变,喝道:“谁干的?”
正当众人愕然之际,忽闻魔音荡荡,自心而发,袭扰神志。不过片刻时间,修为稍差者,脸色已是痴迷。
“醒来!”正当在场众人心志渐失时候,凤雨霏猛地清喝一声,登时喝破魔音迷障。随即只听隆隆声响,宫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