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寞连发两掌,逼退了伽罗沙,随即回身,并指探出,凌厉剑气直取明谛王。
明谛王刀势变化,御刀气为盾,挡下剑气冲击。风歌寞与越方翎却已趁机抢出了四人包围,便要扬长而去。
“追!”北凛王怒喝一声,当先发足疾追。明谛王与伽罗沙随即跟上,沙蝎王子本想同行,只是才踏出几步,忽地面色一红,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却是方才越方翎为求一举突围,那一掌全力施为,已将他震得内伤加剧。
伽罗沙察觉沙蝎王子有异,便停下了脚步,道:“沙蝎,不如你先回去吧!”
沙蝎王子眼中掠过一丝不甘,却仍是勉强一笑,道:“抱歉,给兄长添麻烦了。”
明谛王见伽罗沙没有跟来,便扬声问道:“圣子?你在干什么?”
伽罗沙歉然一笑,急忙发力追上了明谛王,道:“沙蝎伤势沉重,我让他先回去休息了。”
“哼!没用的东西!”明谛王面有不屑,又道:“无妨,不过这么几个时辰,那两个人又能恢复几分实力?”
两人提气疾奔,片刻之后,却发现北凛王站在路上。
明谛王皱眉问道:“北凛?怎么回事?他们人呢?”
“不见了。”北凛王脸色难看至极,道:“本王追丢了。”
“怎么可能?”明谛王惊怒不已,道:“你怎么搞得?竟然把人追丢了?那个姓风的也就罢了,另一个丫头可是凤雨霏的徒弟,要是给她跑了,引来了凤雨霏,我们这些年在此的图谋便极有可能毁于一旦!”
北凛王道:“本王又何尝不知?只是,这事实在诡异!”
伽罗沙轻咳一声,道:“北凛殿下,不如将他们如何,嗯?将他们消失的经过描述一番?”
北凛王神色变化不定,终是叹了口气,道:“本王追至此处,便见到他们两人身上发出一阵清光,随即便消失不见了,一点踪迹也没留下,着实奇怪。”
明谛王道:“莫非是用了什么移形挪地的法宝?”
北凛王道:“若是使用此类法宝,本王必能察觉到空间异常,而且如果他们有这种法宝,为何之前不用?”
明谛王猜测道:“或许先前他们伤重之下,法力难继,无法使用。又或许是方才他们藏身的光幕,隔绝了法宝的使用?”
伽罗沙道:“如果真的他们逃走,那我们便该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北凛王道:“圣子若有想法,不妨明言?”
伽罗沙道:“一者,我们需要加派人手,将附近彻彻底底地搜查一遍;二者,尽快问出寒渐飞的下落;三者,我们也必须加快动作,绝不能误了教主的大事!”
明谛王赞同道:“不错,本王这便去和林老儿说。”
北凛王也道:“既是如此,人是本王追丢的,搜山之事便由本王负责;荒川余孽的事情,便让沙蝎去办吧;至于那个地方,便有劳明谛与圣子了。本王便在此等候,你们且去安排人手来此。”
明谛王略一思忖,便点头道:“也好,那先告辞了。”
待明谛王与伽罗沙离开之后,北凛王独自一人站在荒岭山道上,看着清冷残月,神色阴戾。
……
仙灵剑卷之中,云雾隐隐,桃花树树,不似人间地界,更胜仙家宫阙,越方翎不住张望,丝毫不掩心中喜爱,随即又疑惑道:“喂?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把我带过来的?”
风歌寞道:“我们现在正藏在一件法宝之中,方才我让你施展欺天之幻,已趁机将此宝埋入地底深处,希望能够瞒过巫教的人吧。”
越方翎赞叹不已,道:“我倒是第一次将到能够让活人的宝贝,你这件法宝很了不起啊?”
风歌寞笑道:“呵,尊师藏的好东西多着呢,你若是眼馋,回去问她要便是了。”
越方翎道:“我记得宫里有个小炉子,好像叫什么天地造化炉,可以让人的意识其中,不过比之你的这件法宝,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对了,你这法宝叫什么名字?”
风歌寞哼道:“不告诉你。”
“真小气。”越方翎恨恨地道:“我都不计较你害我受伤的事情了,你却连个名儿也不肯说?”
风歌寞嘿然一笑,道:“你可不要胡乱说话,怎么是我害你受的伤了?”
越方翎道:“若不是你一直不动手我以一敌众,我会受那么重伤吗?”
风歌寞道:“我那不是被他们施法困住了吗?你之所以会受到重创,究其原因,不过还是你硬撼明谛的那尊魔神巨像而已,其实你只要按照对付伽罗沙的方法,以退为进,时间一久,明谛他自己就会坚持不住。再说,我现在受的伤也不比你轻吧?”
“我就是嫌弃躲躲闪闪太麻烦了,不行吗?”越方翎娇哼一声,道:“你那根本就是活该!以为我傻吗?那个什么血海冥途就算了,伽罗沙的沙暴如果能够困住你,我?我就。”
风歌寞笑道:“你便如何?”
“不如何。”越方翎娇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