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剑卷乍然一现,随即化作清光旋空而上,化为一道脱俗身影,飘然降世。
“何处高台锁月,满园雨调风歌。昔时离别,倦看花开花谢。千年一夜,梦里双双化蝶。”
“你们是?”风歌寞双足落地,气劲爆发,席卷乱石尘沙,方圆数丈之地猛地一沉,浩然威势压得几人动弹不得。
几人怔了片刻,袁姓男子方才小心翼翼地踏上几步,道:“我们兄弟几人都是玉楼琼台的外门弟子问仙长可有需要我们兄弟效劳的地方?”
风歌寞道:“三更半夜,你们在行道山中,所为何事?”
“这?”袁姓男子稍作迟疑,才道:“是奉门中命令行事。”
风歌寞神色一冷,喝道:“我问的是何事!”
袁姓男子为难道:“这个,实是不便相告,还请仙长见谅。”
“嗯?”风歌寞周身气势升腾,威压不断加重,玉楼琼台一行人渐感承受不住,其中两人功力更弱,只觉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仙长手下留情!”袁姓男子眼见同门力竭,急忙出言求情,却令自己气力一泄,也跟着跪落。
“呵,倒是有几分硬气。”风歌寞反手一扶,几人又觉一阵柔力拂过,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袁姓男子松了口气,连忙道:“多谢仙长。”
“多谢不必。”风歌寞背过了身,道:“你们是否在找人?”
“找人?不瞒仙长,门中的命令,只是让我们发现有异常,便立即上报,莫非指的是,呃。”袁姓男子说到此处,忽觉失言,急忙闭口。
风歌寞道:“带我们去见管事的人吧。”
“这?是!”袁姓男子急忙答应,随即又奇怪道:“仙长是说?你们?”
“呵!走吧!”风歌寞轻笑一声,径直越过了一行人。袁姓男子等人连忙转过了身,却发现风歌寞身边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人。
袁姓男子几人引着风歌寞与越方翎走了几里山路,便来到一座临时搭建的木棚外。门口站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人见了他们一行,立即上前拦阻,低喝道:“站住!现在师傅已经睡下,人不准进去打扰!”
“这?”袁姓男子过了过去,向那女子低语几句,女子仍旧摇头拒绝,袁姓男子无奈之下,只得回来与风歌寞道:“仙长,郁师叔已经休息了,不如?”
风歌寞蹙眉道:“你这位师叔,不知如何称呼名?”
“这?”袁姓男子犹豫了片刻,道:“师叔诲上应下师。”
“嗯?郁应师吗?”风歌寞冷笑一声,看向越方翎,道:“越姑娘,是不是该你出马了?”
“呵!”越方翎娇笑一声,忽地提气喝道:“郁应师,速速现身来见!”这一声喝,混着劲气远远传出,直达数里之外,久久回荡在山间。
“大胆!”守在棚外的两个女子神色大变,齐齐娇喝道:“你是何人门下?竟然敢直呼三长老的名讳!”
“嗯?他只是三长老吗?”越方翎看向风歌寞,道:“这个位子在玉楼琼台里能排第几?”
风歌寞双肩一耸,道:“不知道,不过既然是三长老,那他上面至少还有二长老、大长老以及掌门吧?”
“就是说最高也只能排到第四咯?”越方翎撇了撇嘴,又喝道:“郁应师,还不出来吗?”
“找死!”那两个女子再也忍耐不住,各自提掌攻上。越方翎双手探出,分别抓住两人手腕一扭,轻易便将她们摔了出去。
“住手!”便在此时,木棚的门猛地打开,一个短须男子冲了出来,只见此人神色惶急,身上道袍不整,显然是匆忙穿上。他目光一转,看到了越方翎,立即叫道:“老夫便是郁应师,姑娘可是朝露圣女?”
风歌寞见了郁应师这副模样,不由神色古怪,险些失声发笑。
郁应师不等越方翎回应,便又跨上几步,抬手就是几记耳光抽在两个女子脸上,喝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圣女大人也是你们可以冒犯的?还不赶紧给老夫跪下!”
两个女子从未见过郁应师如此慌乱的模样,吓得立即跪倒在地,朝着越方翎叩头不止,连声道:“奴婢无心冒犯,还请圣女大人饶命!”
“罢了!起来吧!”越方翎无意与两女为难,挥了挥手她们离开。
两个女子却不敢起身,依旧跪趴在地,瑟瑟发抖。郁应师喝道:“圣女大人既然已经发话,你们还不快滚?难道还要老夫来扶你们起来吗?”
“多谢圣女大人,多谢长老。”两女急忙爬起身来,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郁应师赔笑道:“不知圣女大人找老夫何事?”
越方翎看向风歌寞,后者会意,当即冷笑一声,道:“奇怪了,不是贵派在派人大肆搜山,找寻我们吗?”
郁应师笑道:“这位?想必便是风公子吧?陆师弟已经和我提过了,风公子年纪轻轻,修为便已深不可测,将来成就实在不可限量啊!”
风歌寞道:“恭维的话就不必说了,越姑娘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