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寞道:“你叫一声让我听听看再说?”
越方翎嘻嘻笑道:“风兄?”
风歌寞微微一笑,道:“嗯,何事?”
越方翎忽地蹙眉,道:“还是不要这样叫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风歌寞道:“怎么?方才翎儿还说要以兄长相称,现在便又反悔了?”
越方翎神色微怔,道:“嗯?你叫我什么?”
风歌寞道:“叫你翎儿啊?有什么问题吗?”
越方翎嗔道:“你倒是不见外。”
风歌寞道:“那翎儿你介意吗?”
“你若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越方翎螓首微低,道:“毕竟嘴巴是长在你身上的,我也不能帮你缝起来。”
“呵!”风歌寞低笑一声,在越方翎脸颊上轻点一下,道:“翎儿你这是在脸红吗?”
越方翎身子一颤,两颊愈发绯红,甚是娇艳,沉默了片刻,才道:“风兄,方便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风歌寞秀眉一挑,道:“但说无妨。”
越方翎道:“风兄既然本是女儿身,却又为何要作男子装扮呢?”
风歌寞道:“只是行走在外,男儿装扮更加方便罢了。”
越方翎追问道:“但只是装束也就罢了,风兄似是更愿意别人以男子称谓相称?”
“这?”风歌寞愣了一愣,才道:“只不过是多年的习惯而已。”
“是么?”越方翎以手点唇,若有所思,过了些许时候,忽道:“我的伤势已无大碍,风兄可以放我下来了。”
风歌寞笑道:“没事,你身子很轻,抱着一点都不费力。”
越方翎便也不再坚持,又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风歌寞道:“去救寒笑嫣啊?”
“寒笑嫣?”越方翎怔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惊道:“是你那朋友?哎呀,方才一时打出了真火,倒是把她给忘了,她之前好像是晕倒在边上的吧?不知先前一战是否有误伤了她?若有所波及,我可是愧甚了。”
风歌寞道:“我方才已经找过了,人已不见,恐怕是被林玺一起带走了。”
越方翎疑惑道:“这个林玺,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风歌寞淡淡一哂,道:“理他做什么?找到了一起宰了便是,干净利落,省事事省。”
“以我现今的状况,恐怕短时间内是真的不能再动手了。”越方翎苦笑道:“要宰了他,估计得靠你单打独斗了,对了,你说北凛王也被他救走?”
“北凛王亦是不足为患了。”风歌寞自信地道:“他中了我两招佛印,修为必受重创,没有长时间的调养,难以恢复。”
越方翎担忧道:“但话虽如此,以你一人之力,对上玉楼琼台一门之力,如何能胜?也幸好先前一战时,林玺并场,余下的人失了主心骨,被我唬住,这才减了不少麻烦。”
风歌寞笑道:“你这算是迟到的邀功吗?”
越方翎道:“那你快夸我啊?”
风歌寞一点越方翎的鼻尖,笑道:“翎儿真厉害!”
“嘻嘻!”越方翎靠在风歌寞身上,双手不知不觉便搂得紧了。
风歌寞忍不住叫道:“哎哎?翎儿,你这是想要勒死我吗?”
越方翎急忙松手,强辩道:“我又没用力!再说你哪有那么脆弱?”
“两位,别来无恙吗?”
便在风歌寞与越方翎嬉笑打闹时候,忽地清风拂过,一道纤影点落在数丈外的树梢上,正是林珞言。
“嗯?是你?林姑娘?”风歌寞敛起笑意,道:“本想放你一条生路的,现在又出现在此,是特意过来寻死吗?”
“风公子莫要动气。”林珞言咯咯一笑,道:“我来此,是和风公子和圣女大人做一幢交易的。”
“嗯?可惜你我之间,并无交易可言。”风歌寞放下了越方翎,随手一拂,劲风旋过,将林珞言足下的树梢截断。
林珞言立即翻身而起,飘然落下,娇笑道:“多谢风公子手下留情了,不过风公子的话,可以代表圣女大人吗?”
越方翎道:“风兄的话,就是我的话。”
风歌寞缓缓举掌,道:“再一招,可就不会再有半分偏差了。”
林珞言道:“风公子便不想听一听交易的吗?”
“你傻吗?”风歌寞话音未落,身形瞬动。林珞言只觉眼前人影晃动,急要挥掌格挡时候,喉颈早已被扼住,登时动弹不得。
风歌寞冷笑道:“交易的基础,是双方平等,你觉得我们平等吗?”
林珞言张口欲言,风歌寞手上稍一加力,便让她说不出话来。
越方翎道:“风兄且慢,不妨听听她要说什么?”
“嗯?也罢。”风歌寞松开了手,闪身退开。林珞言得了自由,急忙向后一纵,警惕地盯着两人。
风歌寞不屑道:“别看了,纵然你一身完好,杀你也不过是抬手之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