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琛见陆若绮跑了出来,惊得急忙站了起来,抱拳躬身道:“见过陆仙尊!”
陆若绮好奇的看了看吴琛,歪着脑袋想了想:“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老朽是长老会考试院特派员,白袍灵师吴琛。”吴琛毕恭毕敬的说道,低着头,声音都有些发颤。
“哦,你好。”陆若绮打了一声招呼就不再管吴琛,眼巴巴的看着秦子叶好像在说:哥哥,快带我吃饭,小绮快要饿死了。
秦子叶微微一笑,熟练地背起小绮对吴琛道:
“多谢尊上今日教导,子叶受益良多,如今天色已晚不如留下一起吃个便饭吧。”
吴琛抬头看了看天色:“老朽还要准备明日考核一干事务,就不留下了。小友不必相送,老朽告辞了。”
送走了吴琛,秦子叶带着陆若绮一路走走玩玩,不知觉到了满香阁门前。秦子叶停了下来,看着满香阁依旧人来人往如往日一样繁忙,不禁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要了满香阁顶楼的雅间,坐在了熟悉的地方秦子叶才有了一丝丝的熟悉感。
“小二!两盘秘制肘子!辣要足够!”
“好嘞!老样子,两份秘制肘子,三份辣……唉?不好意思客官,我认错人了。您不知道之前有个老顾客每次来都是固定的两盘肘子,辣要足够!我这一听还以为老顾客来了呢,说来奇怪,这都有大半个月没来吃了。以前啊,总会隔三差五都会来上两份,少则两天,多则不超过五天。也不知道如今为什么突然不来了。”
店小二一边张罗着一边感慨着,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客官已经出了神。
瑶瑶,你现在哪里?过的还好吗?
肘子刚上来,陆若绮开心的抓起一块最大的就啃,刚咬了一口就被火辣辣的味道呛的直咳嗽。秦子叶忙递了一杯水过去,歉意的道:“抱歉,我忘了你不能吃辣的。”
忙叫小二在上了一份不辣的肘子,添了两道甜点一小碗糯米粥,自己也把筷子扔掉用手抓起了肘子吃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手抓着肘子吃要比用小筷子一点点分着吃要好吃很多。
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的!瑶瑶,等我!
“啪——”楼道里出现了一阵慌乱。“怎么走路的?不长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赵公子,小人不是故意的,我跟您赔罪,我陪您衣服!求您饶了小的吧。”一个惶恐的声音答道。
秦子叶听着声音极为熟悉,打开雅间的门便看见一个熟人,身上溅了不少汤汁,正凶狠的揪着店小二的衣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碎盘和汤汁。
秦子叶不由笑了笑,巧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那凶神恶煞的正是庐州城太守赵武德的儿子赵有权。
“赔?笑话,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知道这什么料子吗?知道吗?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正经的西夜云缎!五千两一件!你拿什么赔?”
“我!我!……”店小二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腿一软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你什么你!要么赔钱,要么重新拿一件一样的赔我,要么……”赵有权啪的一声把佩剑拍在桌上“要么跟我去见官!”
不一会周围聚齐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他们就是有心解围也没胆子得罪赵有权。
人群中挤出来一位中年人,体态稍胖,焦急的上前拉住店小二慌张的对赵有权说道:“赵公子,我是这的老板罗大福,实在抱歉犬子莽撞让您发这么大火,要不您看,这顿饭我请了!您想吃什么尽管吩咐。这衣服金贵,就是把我们卖了也赔不起啊!”
赵有权来了兴致:“你是他爹?”
罗大福点点头:“他正是犬子。”
赵有权乐了:“好说好说,我给您么支个招,赔不起就拿这店铺抵了!”
听到要收了这店铺,罗大福一下急了:“赵公子!使不得啊使不得!这店铺就是我的命啊!没了店铺叫我们怎么活啊!”
赵有权不耐烦了:“你们怎么活?嘿嘿!真是笑话!你们怎么活关我什么事!快!要么拿铺子地契赔!要么送你们去见官!”
听到这,秦子叶走了出来:“这见官说的好听,一旦把人送了官府,太守大人是你亲爹,要怎么判还不是你说了算!”
赵有权听到竟然敢有人出来触这个霉头,顿时气乐了,头也不回的道:“哎呦,还有人敢出来送死啊!我赵有权才几天没出来耍耍,就有人敢蹬鼻子上脸了是不!”
秦子叶呵呵一笑:“对,我不仅要上脸,我还要给你上坟!”
“哎呦嗬!哪来的兔崽子,来人给我杀了剁成块喂……啊!……”
不等赵有权说完,秦子叶伸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下狠狠的扇在了赵有权的脸上,重重的将他扇飞了出去,撞倒了两张满是剩菜的桌子,哗啦啦的汤汁,菜叶,鱼骨浇了赵有权一身。右脸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瞬间肿了起来!疼的赵有权不顾满身的污秽在地上打滚。一身白色的长袍变得五颜六色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