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洹一个头三个大,“秦警官,你是瞎子吗?我不想跟你们废话,你们非要死缠着我不放干什么?你们吃公粮的,我领工资的,我没偷没抢,干嘛非要盯着我不放?有那闲情逸致不去多抓几个小偷来得实在,还能积累功劳呢!”
“笑话!”秦蓠却是根本不吃他那一套,“你是没偷没抢,可你做的事比偷和抢严重多了,我早就该看清楚,你就是个变态!”
“喂喂!秦警官我看你是女人,才不跟你计较,可你不要以为我怕你,你就可以这么污蔑我!”江洹一脸不满,“少诽谤我!我什么时候变态了?不就是把你打晕了丢在工地吗?屁大点事记恨到现在,有你这么小心眼的吗?”
“谁跟你说那天晚上的事了?!”秦蓠眼眶红红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明显作晚没怎么休息,她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洹,“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说的是作晚的事!你要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你就是个杀人狂,变态恶魔!”
看到两人居然吵起来了,李崛等人哭笑不得。
本来挺严肃的事情,被他们这么一闹搞得就跟小孩子闹情绪吵架了一样。
不像话!
“好了,秦蓠少说两句,”李崛出来打圆场,“你情绪别这么激动,拿出你的专业素养来,这么随便骂人可不对。江先生,你也别再转移话题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大伯和堂妹还在病房里,你总不希望他们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事吧?”
“你威胁我?”江洹脸色顿时一冷,身上的气息骤然寒冷了下来。
居然敢用江大川和江岚来威胁他,很好!
他记住了!
李崛等人猛地就感觉到迎面袭来一股森然的杀气,那阴寒的气息忍不住往他们骨子里钻,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神经紧绷了起来。
几人把手不自觉放到腰间,一有情况就拔枪。可他们却像是没那个勇气一样,脸色透着苍白无力。
他们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昨天晚上工厂里的那骇人的惨景,一种本能的恐惧涌上心头,对面前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压抑不住畏惧。
“江先生,您别激动,”李崛赶紧放低姿态,一脸勉强的笑容,“我没那个意思,我们只是恳请,希望您能跟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问几个问题,您只要如实回答就行,就当作为一个华夏普通公民,配合一下我们国安的工作如何?”
江洹嘴角一扯,身上的气势骤然一收,恢复到之前平和的样子,“早说不就行了,看在秦警官的面子上,我也会配合你们的工作的。”
李崛等人干笑起来,笑得非常勉强。
在江洹收掉气势后,他们才感觉那铺天盖地的压力消失,不禁有些后怕,心里发虚。
见鬼!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气息?
“信你才有鬼!”秦蓠却一脸的不屑,完全不把江洹说的话当回事,事实上她根本就不信他的鬼话。
这男人说起谎话来都不打草稿,信他才是疯了!
江洹没好气儿地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我得罪过你吗?哦,原来你还记着那天晚上的事情啊,看看,女人就是小心眼!看来人家说的一点都没错,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秦蓠顿时被气坏了,“混蛋,你敢再说一遍,我杀了你!”
江洹撇了撇嘴,他才懒得多说第二次,再说秦蓠要他说第二次他就说第二次?
那他多掉价?
李崛等人一脸苦笑,他们不得不佩服秦蓠的勇气,她是真的勇敢无畏,还是神经大条?
这个跟魔鬼一样的男人,居然还敢跟她顶嘴!
他们只要一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就倍感压力,甚至连正眼去看江洹都做不到,也不知道秦蓠哪来的勇气敢直视这个男人,还敢跟他斗嘴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就算再怎么害怕,工作还是得继续。
李崛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着道:“江先生,请吧,为了不妨碍到别人,我想我们要谈事应该去外面的茶餐厅,喝杯茶吧。”
江洹看着他,一脸严肃:“我跟你们谈事可以,但是我需要你保证一件事!”
“什么事?”李崛脸色一正,心中却松了口气,不怕江洹不提要求,他提要求和条件,反而表示他愿意和他们谈事。如果江洹一直不提要求和条件,恐怕他未必会愿意和他们说真话,那谈事的结果也未必真实可靠。
江洹的脸色陡然一冷,口气森森:“无论如何,你们都不准去接触我大伯和妹妹,更别妄想从他们身上打听一丁点事情!如果我知道你们对他们暗中做手脚,我不介意送你们下去和那些人团聚!”
见到气氛陡然一变,李崛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突然身体一寒,如坠冰窟。
几人慌忙点头:“是!江先生我们保证,不会对您的大伯和妹妹做任何手脚!”
事实上给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对江大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