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又看了看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确认无误,立马别过头去看他的另一只手,果然就见他正单手“操刀”呢!
这么厉害?
凤浅眼冒桃心地看着他灵活的大掌:“难道还有剥栗子这门内功心法?教教我啊,教教我吧!”
“内功心法倒是有,却不是剥栗子用的。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君墨影好笑,这小东西当那些武学宗师也都跟她似的这么贪吃?
“你要是想学也可以,只怕你到时候太懒,受不得累,学了两天就放弃了。”
“胡说八道!”凤浅瞪眼。
她这么勤勤恳恳、光辉伟大的形象,怎么到了这个男人嘴里,就总是会变得这么不堪呢?
“你就等着瞧吧,回去之后,我非得学出个名堂来给你看看不可!”
凤浅很美妙地幻想着,等姑奶奶哪天变成了天下第一,看哪个不要命的还敢随便冲上来跟她打架!
“恩,浅浅到时候肯定很厉害。”君墨影拍拍她的腰,无奈地安抚着,这小东西,总是得顺着她的毛捋才行。
四周人声喧嚣,光影斑驳,可就这么抱着她,君墨影心里却是无比平和与宁静。
前方不知是哪里传来了风铃的声音,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凤浅上辈子就很喜欢这种东西,从懂事开始,一直到上大学,总会在床头挂上那么一个。父母早逝,她甚至只在照片上看到过他们的身影。幸而奶奶对她是极好的,还记得她人生的第一个风铃就是过生日的时候奶奶送的,只是在她念高中的时候,奶奶也去世了。
从那以后,她的人生就彻底空空荡荡的,唯有床头那一盏风铃永远不变。
“怎么了?”
君墨影见她突然出神,收回揽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后背。
凤浅回过神来,就见男人眉宇间带着一抹关切,似乎从初见开始,他对她就是极好的。
她不知道自己穿越过来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他对她这般好过,可是她知道,此时此刻,她的身边只有他在。
温暖、温柔,似乎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好。
“我们去买风铃吧!”凤浅弯了弯唇,刹那间笑靥如花。
君墨影愣了愣,刚才看小东西的脸色还不太好,怎的突然就笑这么高兴了?
他不知道,凤浅的奶奶临终前对她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笑着想起奶奶,否则奶奶会不高兴的。所以不论凤浅在哪里,只要想起奶奶的时候,哪怕再思念,也会是笑着。
凤浅往前走的时候,君墨影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放开了她,所以她这一动,两人之间的距离立刻就拉开了。
可是出乎君墨影意料的是,小东西这回没有再自顾自地跑掉,也不是回过头来要他跟上,而是屁颠屁颠地朝他跑了回来,一把牵起他骨节分明的大掌。
“走,我们买风铃去呀!”
真是,跟个小孩子似的,不来牵他还不知道要走!
要是没有她在,他一个人走丢了可怎么办?
凤浅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无比重要和伟大的——她保护了东阑的帝王,就相当于保护了这整个国家的希望,那得是多大的功劳啊!
要是君墨影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非得被她气死不可。
“不是只喜欢吃的吗?”他反裹住她冰凉的小手,戏谑地问。
“谁说的!”凤浅惊呼,“你怎么老这么瞧不起我呀?衣食住行那是人的本能,要是不吃就会死的,所以这个叫基层建筑!现在我要去买风铃,那就叫陶冶情操了好不好?”
她说得起劲,丝毫没有意识到君墨影突然黑下来的脸色。
“先前是谁应下的,以后不准再说那个字?”
凤浅一吓,连忙做了个捂嘴的动作,委屈地看着他:“我错了,我错了嘛。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嘛老凶我呀!”
君墨影瞪了她一眼,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凶你了?”
现在分明是连句重话也说不得了,哪里还敢凶她?
这小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定了他这一点,成天就知道跟他对着干。
凤浅撇了撇嘴,见他终于不再计较,连忙拉着他问:“你会武功,耳力应该也比普通人好吧?快帮我听听,风铃的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我们去买吧!”
“这边。”君墨影辨了辨,拉着她朝某个方向走去。心道真难得,除了银子和吃的东西,小东西竟还会对别的东西有如此执念。
走到目的地,凤浅才发现这老板卖得不是风铃,而是拨浪鼓,风铃只是人家挂在那儿吸引顾客用的。
凤浅有些失望。
“哟,两位要点儿什么?”老板像是没有注意到凤浅突然暗下去的脸色一样,热情地问。
被他这毫不古怪的语气问的,反倒是凤浅觉得有些奇怪了。
刚才那一路上看到她和君墨影拉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