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在原地想了一会,还是硬着头皮选择了最右边的通道走了进去。
通道里面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而且比较干净,甚至还有空气流动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这些通道最后通向的是什么地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在通道里面一边走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四周,虽然不知道在紧张着什么,但还是小心为上啊!
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这通道才大概有要到达尽头的意思,我的心里十分的震惊,怎么教务处的地下室里面竟然会有一个如此之长的地下通道啊?
我是怎么也想不出原因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里竟然是一个祭坛,而且四周还有无数的披着黑色斗笠的骷髅人,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那些骷髅头皮都在一阵阵的发麻,从小到大我也就是在电视里面看见过类似的东西,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竟然在黑法大学亲身经历了。
这看着也不像是行为艺术啊,更不是那些恶趣味的cospy,在联想到先前自己从教务处下来之后所看见的种种,心里就更加的没有底了。
难道说,这个自己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黑法大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这一刻,我的脑子里面开始不由自主的形成画面,都是一些自己在电视电影里面所看过的那些不可思议的画面和诡异的情节,他大爷的,难道自己陷入了什么阴谋之中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一哆嗦,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向着我的位置靠近了过来,速度很快而且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已经降低了,变得格外的冰冷。
我循着自己的感觉猛然的一转头,死死的盯着自己正前方的祭坛,知觉告诉我,那个向着自己靠近过来的东西就是在祭坛的方向。
突然,原本明亮的白炽灯兹的一声熄灭了,这突然的变故差一点叫我喊出了声来,我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彻底的打湿了,人在陌生的环境而且还是黑暗的情况之下,是特别的容易产生恐惧心理的,我同样也是不例外的。
就在我战战兢兢的凝视着前方的黑暗的时候,我的大脑就像是被什么钝器刺中了一般的疼痛,不过不是外面,而是大脑里面传出来的,那种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差一点就让我直接昏厥过去。
我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生怕黑暗之中真的有什么东西,如果自己在这种时候呼喊了出来无异于自动暴露了自己的方位。
双手狠狠的捂着自己的头,我这是第一次感觉如此的茫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自己是撞邪了吗?
现在可是新时代了,我可是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的存在的,顶多就是被什么磁场干扰了大脑了吧!
我本想着努力的克服大脑传来的疼痛好好的想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大脑里面竟然自己响起了声音,我现在还没有被疼痛折磨的失去理智,所以十分肯定这声音就是在大脑里面传出来的。
“你就是白夜,果然是那个人的孙子啊!”
我脑子里面不停的回想着这句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的爷爷和这里有什么莫名其妙的联系,或者是我太想我的爷爷了,所以脑子开始产生共鸣了?
渐渐的脑子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多,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终于我还是被脑子里面的声音折磨的失去了理智。
在昏迷的前一秒,我好像在黑暗之中看见了一个人影,我的手指也好像是被什么钝器给刺破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共生的了......”
这是我在昏迷之前听清楚的最后半句话,至于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宿舍里面了,不得不说大学的宿舍就是好啊,最少比我以前的学校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头部还有一点隐隐作痛,这种轻微的疼痛提醒着我,先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我抬起自己的左手想要按一下自己的头,同时回忆一下先前自己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就在我刚把自己的左手抬起来的时候,我的眼睛骤然收紧了,这还是我的手吗?
只见我原本一丝疤痕都没有的手背上,现在竟然有着一片暗黑色的刺青,那刺青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可能是类似于电视里面经常看到的那些老道士画出来的冥文道符。
而且食指的指尖还有着一个细小的伤痕,好像是被什么给咬的。
这到底是什么啊?
我反反复复的看着自己的左手,难道自己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
我不停的检查着自己的左手,甚至还拿起湿巾狠狠的擦了几下,可是那刺青显然是真的,并没有掉色或者消失,就在我彷然无措的时候,宿舍的门被推开了。
“白夜,你总算是醒过来了,还以为你要睡到天荒地老呢!”
我回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