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夏的再三要求之下,我还是凄凄艾艾的转过了身,当我看见那个已经被衣服盖起来的女人尸体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丝失落的。
不过,这失落真的只是一时的,因为当我看见那个女人的面容的时候,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这个女人并不是先前那个被聻缠身的可怜女人,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很可能不是那一家子中的成员。
那么,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以这样的面目出现在这里,还有这么重的阴气是不是和这个女人有关联呢?
此时这具女人的尸体就那么直直的躺在地上,还算是耐看的长相与衣服没有覆盖住的小腿在外面暴露着。
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更不知道她的尸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好像先前在暗中盯着我看的就是她。
这样的猜测出现在我脑海之中的时候,我自己也是一惊。
苏夏看着我的神情,并没有询问我什么,只是轻声的说道:“这个女人不是正常死亡的,是被某种怪异的法力吸干了的精魂而亡。”
听着苏夏的话,我再一次仔细的看向了女人的脸庞,从外表看上去,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
但是经过苏夏的提醒,我总算是发现了其中的玄机了,那女人的眼角处还有耳垂的最下面竟然都有一丝淡淡的血痕。
而更加怪异的是,她的手明明的是鲜血淋淋的,但是其他没有被衣服盖住的地方竟然一点血迹都没有。
这应该怎么解释,总不会是她先伤了别人,之后又被别人使用某种法力所杀吧?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自己猜测出来的,至于真相是什么,我现在根本就拿不准,或者说是根本就不知道。
苏夏接着说道:“还有一点,也是我让你特别注意的一点,这个女人其实并不是普通人,她是巫族人!”
什么?
这个女人竟然是巫族人,可是为什么巫族人竟然会死在这里?
苏夏又是怎么从这个的尸体上面分辨出她是巫族人的。
苏夏没有在说什么,反倒是岳桐接过了话茬。
“巫族人是有一个共同点的,那就是他们的手掌中心会多出一条生命线,那是巫族的衡量自己寿命的特有标记,只有学会了巫族的法术,那条生命线才会渐渐的呈现出来,并且当巫族的人死了的时候,那条生命线就会变成赤红色,之后就像是血管爆裂一般,从里面流出鲜血。”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这个女人鲜血淋淋的手就可以做出合理的解释了。
我缓缓的蹲下自己身体,将那个女人的手掌慢慢的翻转了过来。
果然,这个女人的手掌中确实比常人多出一道掌纹,而且现在那掌纹还在一点点的向着外面冒出鲜红的血迹,不过速度很是缓慢。
按照这个速度的话,估计要整整一天才会将一个人的血液都流出来。
这和割腕自杀不同,一般人割腕自杀,血液流了一段时间都会凝固,但是这个女人的手掌中的血液没有丝毫要凝固的迹象。
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女人确实是才死没有多久,第二种就是巫族人的血是不会凝固的。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第一种可能性。
就在我在脑海里面杜撰着各种可可能性的时候,那个女人的身体竟然诡异的动了一下。
我原本以为只是我眼花了,可是下一刻我就知道这女人的尸体确实是动了。
而且那原本血淋淋的双手,现在竟然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的向着我直直的抓了过来。
没有的人体肌理运行的规律,没有的骨骼合理延展的角度,就那么直直的抓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后退,可是因为我现在是蹲着的,所以一个不小心就那么跌坐在了地上。
从我现在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那个女人手中多出来的那条生命线,现在竟然犹如潺潺流水一般的向外流着血液。
如果按照这个速度流下去,不考虑这个女人本身的血液容量的话,不出10分钟,这个地下室就会血流成河。
苏夏和岳桐也同样是看到了这样诡异的场面,但是她们现在的神态极为的镇静,甚至都没有要上前帮我化险为夷的意思。
看着她们的样子,我立刻就判断此时的我应该是没有危险的,要不然苏夏和岳桐绝对不会就这么淡定的看着我的。
我又往后费劲的退出了一步,那血淋淋的人手终于是停住了,因为胳膊的长度终归是有限的。
不过,手是定住了,但是那刺激眼球的鲜红血液还是流个不停。
而且,那血流在地面之后,竟然开始以一种十分怪异的途径流淌了起来,渐渐的竟然在我的周围画出了一个红色的圈。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我不禁想起了某个名著拍的电视剧里面的一个桥段,里面的一个非人类黄金大主角也是在地面画了一个圈,并且嘱咐呆萌光头主角千万别出来。
我去,都这种时候了,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