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问题,自然是因为我们现在的主要目标就是巫族了,而后一个问题,自然是我一直就比较在意的问题。
两个老者听着我的话,脸色同时一变。
看样子,他们绝对是知道巫族的,而且是颇为的忌惮。
就是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的爷爷。
时间过得很慢,慢到我听着苏夏又拿起另外的一本书翻阅了十几页之后,两个老者才再一次的开口。
“你们打听巫族做什么?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最好想清楚了,另外你所说的白跃岩,我确实是听说过,那是一个很人物,但是后来就不知所踪了,至于是什么原因,谁都不知道!”
两个老者说了很多,但是大多都是疑问句,并没有什么直接的信息。
看来要不是他们有所保留,就是他们也确实是不知道巫族的具体事情。
再说了,毕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说话留三分是他们这些老一辈人的习惯。
不像是我这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知道了目标就紧咬着不回头。
我有一点淡淡的失望,不管是两个老者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们,我现在的心情都十分的低落,这才是我出来历练的第一天,本希望可以直接斩获什么线索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着实不尽人意了。
我们没有下面的话题,因为我知道再说下去,也只是无病呻吟,没有益处了。
不一会,伙计就走了过来,询问着说道:“几位,今天本店只接到一个委托,如果几位有兴趣的话随我进内屋详说吧!”
伙计说的很委婉,并没有具体的说明是什么事情,看来我们现在还只是在隐世铺的外围啊,里面的很多事情我们暂时是接触不到了。
我们两个老的两个小的,跟在伙计的后面走向了隐世铺的里面。
越走我就越心惊,在外面看着只是一般大小的门市,里面竟然内有玄机。
一条长长的走廊直直的通下地下不知道什么地方,而走廊的两边都是一扇一扇的木门,上面装饰着各种复杂的冥文。
我们四个跟在伙计的身后,在走廊不算是很远的地方停下脚步,正对着其中的一扇木门。
这里我虽然是没有来过,但是我脑海里面的信息不停的给着我提示。
这条走廊应该是一种程度符的表象,越是往里面走,证明委托的事情就越是严重不好处理。
而现在我们距离刚进来的位置并不是很远,所以也就从侧面说明了,我们现在所要面对的委托应该难度不大。
伙计推开了门,里面是一个平方不是很大的房间,设施很简单,除了一张白桦桌子,就是几个普通的木质板凳。
现在屋子里面只有一个人,是一个长相一般,也一般的中年男人。
他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着我们,好像心里面有着许许多多的话着与谁说。
好在是我们进来了,他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直接站起身对着我们极速的说着。
“请你们一定要求我的女儿,她才十几岁啊!”
说着说着,这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中年男人竟然痛哭流涕了起来,整个房间里面都充斥着他的哀嚎。
按照年纪来说,这个中年人的心里承受能力绝对已经成熟了,但是现在这般的光景,只能说明他确实是遇到难过的坎了。
不然这样的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这般,而且更不会找到隐世铺这种地方来。
伙计让我们都坐下,然后接直接关门出去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中年人投以过多的关怀。
估计这样的事情他见识的多了,所以早就麻木了吧!
我们一个人一把椅子坐在了中年男人的对面,看着他的样子,我实在是不忍心了,直接出声劝导。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现在都必须冷静下来,你这样也是于事无补,有什么事情你先说出来,只要是我可以帮你的,就绝对不会推辞!”
这番话我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因为看着面前这个中年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的不忍心。
以前我也经常看见他们这个年纪的人痛哭流涕,原因无非就是生活不尽如人意,什么事情都不顺心,背运比较多。
某些人在精神压力格外大的时候,就会表现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男人还好一些,要是女人的话,估计还要更加的严重,倒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种表现,而是默不作声悄悄流眼泪。
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前者一般都是在发泄,而后者却是在绝望。
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介于两者之间,他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需要发泄还是绝望了。
听了我的话,他稍稍的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哽咽着说道:“我女儿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都在神神叨叨的唱戏,而且唱的还都是我完全听不懂的东西,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以为就是孩子喜欢唱呗,但是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