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许久的友好而亲切的商谈之后,我终于是获得了一个自由huódòng的机会。【Om】
只不过这一次自由huódòng的范围比较小,他玛德,竟然把我丢到房顶上了,不就是巫族老大嘛,了不起啊!
不过,通过这件事情,我也是摸清楚了一点泓殃的脾性。
她是一个不喜欢别人反驳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是反驳了她,而且还是不止一次,但是她却并没有对我怎么样,扔到房顶上应该不算是什么惩罚吧?
就这样,我在房顶上待了足足一天的时间,等到晚上星空璀璨夜风习习,还是没有人来搭理我。
我现在非常的着急,不是因为我现在的处境,而是因为苏夏。
要是苏夏知道了我现在是在巫族的话,会不会直接杀过来,虽然苏夏不一定能找到这里,但是我的心里却总是莫名的担心。
而且自从到了巫族之后,我左手手背上的刺青就好像是沉睡了一般,没有了的感应,就算是我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到手背上也是无济于事。
看来这里应该是有什么结界在防护,外界的法力不能轻易的干扰到里面,同样,现在我在这里,想要使用灵力沟通刺青联系苏夏也是同样做不到的。
这个房顶的位置很好,我现在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这里的大部分地方。
尤其是一幢几层楼高的木质建筑,那是泓殃的住处。
先前我已经是看到泓殃进去了,而且那里的守卫十分的森严。
其他的地方就比较千篇一律了,建筑的类型都大同小异,而且看不到太多的人,也不知道巫族的人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按照先前我在黑法大学时候的遭遇,现在我属于是羊入虎口啊,怎么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呢?
难道他们不想通过我,来找到他们感兴趣的那些秘密了吗?
随着夜风的不断侵袭,我现在的身体已经是一片冰冷了,我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可是仍然是不能让自己暖和一点。
就在我哆哆嗦嗦的时候,距离我不是很远的地方,一个老人慢慢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虽然是看不出具体的年纪,但是通过现在老人的举止,还是可以大体的感觉到,现在这个老人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只见那个老人一步步的向着建筑群的边缘走去,期间也有一些巫族人出现,但是都没有说什么,即便是看到了老人,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但是神色却很是哀婉。
我预感这个老人的出现,好像不是那么的正常,但是究竟是那里不正常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现在只能是静静的看着,终于,老人的脚步停住了,他的面前也慢慢的呈现出了一个轮廓。
那是一个雕像,因为我先前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那边,所以并没有留意到。
而随着老人的出现,我也是终于看清楚了那个雕像的存在。
雕像的主体是石头,但是手臂和头颅却不是石头的,具体是什么,我现在不知道,但是我总是感觉这个雕像的存在不是那么的简单。
整个建筑群现在都是静悄悄的,直到一个人影的出现。
泓殃走出了自己的住处,同时一道流光在黑夜之中被逐渐的放大扩散。
虽然不是纯白夜的流光,但是在这个漆黑的夜里,也是照亮了一大片的空间。
随着那道流光的运行轨迹,我的心也在一点点的冰冷。
我现在甚至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看了,因为那道流光的目标竟然就是雕像前站立的那个老人。
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流光降临,老人的身体在流光的覆盖之下,瞬间变的狰狞了起来。
同时凄凄艾艾的歌声不断的从建筑群的每一个房子中传了出来,那是哀歌,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感伤。
不用多想了,这个老人现在已经是不存在了,而且已经是变成了雕像的一部分了。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雕像的体积好像是大了一丁点,而且原本是石头的部分,现在竟然开始变成了透明。
这难道是生祭吗?
用自己的血肉来唤醒雕像吗?
这个雕像对于巫族究竟是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去唤醒?
虽然刚才的那个老人已经是命不久矣,但是也不至于最后连一具全尸都没有剩下吧!
我现在心里的震撼是不能言表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而当我的视线触碰到泓殃的视线的时候,我的身体像是被冰冻了一般的僵硬。
泓殃现在的眼神之中满是精光,我看不出其中的含义,但是我却不敢猜测。
因为那洞彻人心的光芒之中,我像是看到了一个滔天的魔鬼。
此时的泓殃和在结界之中,在修罗场之中,甚至是在白天的时候,都是不同的存在。
她的出现似乎是掌握了巫族每一条性命生死操纵的使者,更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