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莎乐华嘲笑道,“要是你跪下来求我,我说不定可以考虑下啊。”
轰隆!
两人的拳头猛地在空中撞在一起,激起的旋风将冲击掀起的沙尘猛地吹散。
“我亲爱的媳妇,”阿特菲斯皮笑肉不笑地说,“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啊?”
莎乐华的右手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呻吟,似乎是不堪负重的样子。
光从体型上看,就知道两人在力量上的差距了,正面冲突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但她还笑着——充满了鄙夷的笑容:“要是你处理你爹的事情也这么有种,我说不定还真会帮帮你。”
多说无益。
既然从道理上没有办法说服对方,那就强迫对方服从吧。
他们的关系从十年前开始,就已经是如此的扭曲。
直到今天,他们结婚也有两年了,却依然延续着这样的关系。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两个人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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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战斗终于到了尾声。
艾琳娜和修目瞪口呆地看着两团黑影。
迎面扑来的狂风几乎吹得两个人眼睛也睁不开了。
“这是什么鬼····”修勉强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帽子。
“看起来似乎是是埃尔伯特先生,”艾琳娜冷静地评论着,“好像在和什么人打。”
终于,这两个人算是打完了。
狂风也停了下来。
结果是一目了然的——阿特菲斯背靠墙壁,被一把半透明的小刀点在心口,对方只要向前一推,便能刺穿他的心脏。
“用念刃是犯规吧?”他冷静地说,“我还以为我们是在徒手对战?”
“开玩笑,”用刀指着他的那个矮小女子嗤笑一声,说,“空手战斗归根结底也只是儿戏,小孩子的游戏罢了——你怎么会觉得我不会用武器的?”
阿特菲斯点头认可:“你说得有道理。”
他左手一抬,也探出一把半透明的刀子指住了对方的喉咙:“那么这就算平局了?”
“···你居然用这玩意来对付我?”这女子眯起了眼睛。
阿特菲斯耸耸肩,说:“你也没规定不能用这个啊。”
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散发出微微的光芒。
“···行吧,”矮小的女人将手一翻,那匕首便消失不见了,“这次算平局。”
“那么——”
“所以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呢?阿特菲斯先生。”
一个声音打断了阿特菲斯的话。
是艾琳娜。
她看起来非常火。
这也是很正常的——换了任何一个人,如果大清早的房子突然被人拆了一大半,他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啊,艾琳娜小姐,”阿特菲斯勉强笑了笑,“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内人——”
“我是他的结婚对象,”那矮小的女子打断了阿特菲斯的话,说,“叫我莎乐华就可以了。”
艾琳娜皱起了眉头:“那莎乐华小姐,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看不就知道了,”莎乐华挑起一边眉毛,回答,“他不想听我的,我就打到他服气咯。”
“不好意思?”在一旁的修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莎乐华正要再回答,阿特菲斯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有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她就喜欢胡说八道,刚刚造成的损失我们会赔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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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年头,只要有钱的话,修个把房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魔法这种东西是非常方便的。
拜其所赐,现在这四个人才能够坐在焕然一新的客厅里谈话。
“所以我理一下,”修有点迟疑地说,“之前来袭击我们的那个是——”
“他爹。”莎乐华指了指阿特菲斯。
“你们觉得他会在我们婚礼的时候再次攻击我们?”艾琳娜问。
“没错。”阿特菲斯点点头,“所以为了保护你们两位,也为了捉拿斯蒂文,我们两个会在婚礼的时候寸步不离地保护你们。”
“这说不通啊,”修疑惑地说,“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在什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干这种事吗?难道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禁忌?”
这种猜测是很合理的,有很多人为了获得力量,往往会立下一些奇怪的誓约——难道这个斯蒂文就是这样的类型吗?
“因为那个老不死的是个心理极端扭曲的变态,”莎乐华解释道,“他就喜欢干这种事情——等你们结婚的时候突然跳出来送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之类的。”
这理由可真是别具一格。
艾琳娜和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