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记得，当时她爸妈还在我派出所闹了。”

杨正有些歉意地说：“当时我们看过监控，看她是跳楼的，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现在，我发现这监控有点问题，孙青青死前，那大厦的天台楼道里，似乎有人和她说过什么话，只是监控没有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

“还有这种事情？”牛晓灵也微感意外，“怎么这么久才发现呢，这样查起来比较麻烦了。”

“一言难尽，我等把监控发给你，你仔细看下最后十秒钟，天台那门缝的光线，放大了看。”

“好，你发来吧。”

杨正想说让她以派出所的名义去查下当时大厦的监控，但此时还不好说出口，就先挂了电话牛晓灵看过证据后，自己才好张口。

监控发到牛晓灵，过了十多分钟，杨正响了，是牛晓灵打过来的。

“我看了，好像……是有点问题。”牛晓灵不便说得很绝对，“我能帮什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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