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青当初是查黄启的事情，也不知道查到了什么，才会身亡，而她在京都的活动，似乎都被抹去了，也无法查起。√

杨正想了想，既然不知道孙青青查到了什么，那么自己可以设身处地想想，自己要是她，会查什么，自己按照这个思路，再查一遍，或许会有发现。

黄启车祸事情的后续，上次见了黄启父母，杨正也知道了，司机概不承认操作失当，被法院强制执行，抵卖了房屋，赔了黄启家六十余万，前几天才赔付了第一笔钱。

黄启出车祸的时候，杨正也有猜疑，还去派出所看了监控，结果当时路口的两个监控，全坏掉了。

根据牛晓灵后来和自己说的，孙青青时候也去找过牛晓灵，要查监控，牛晓灵和她说的，同自己知道的一样，也就是说，她并没有从监控里获得什么信息。

那孙青青在派出所看监控失败后，接着会往哪里调查呢？

杨正把这个问题，丢给了陈婉依，问她怎么看。

陈婉依听杨正说，要跟着孙青青的路子去查，有些担忧地说：“小呆，咱不查了好不好？”

“你怕我查到什么，也和孙青青一样？”杨正笑问。

陈婉依却一脸沉重，说：“我们的店下个月就可以开张了，你哥的事情，你查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结果，不如就算了吧，我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这也是你哥想看到的，不是吗？”

“我之前说过要查的，你也答应了，怎么我去了一趟京都回来，你的态度就变了呢？”杨正好奇地问。

陈婉依有些闪烁其词道：“我怕……”

杨正握着陈婉依的手，说：“别怕，该害怕的，是对方。”

“可是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陈婉依还是忧心忡忡。

“那就把他们从暗中拉倒明处来！”

陈婉依见劝不动杨正，才悻悻地闭了口。

杨成林和高月兰这些天都忙着新店装修和手续的问题，忙得不见人影，杨正说：“我还是想去京都一趟，趁这个时间没什么事情，我去查查孙青青到了京都后，到底查了什么，总不能她去了一周之久，什么人都没见，什么事情都没查的。”

“你想怎么查？”陈婉依问。

杨正问：“你想想，你要是孙青青，查黄启车祸的事情，为什么要去京都？黄启可是在杭州出的车祸。”

陈婉依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去了京都再说。”

杨正决定后，和父母说了，杨成林和高月兰都以为她们两要去散心，没有干涉。

杨正于是给卓佳音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去京都几天，陈婉依也跟着去。

卓佳音说，这是你家，你愿意来，随时来好了，我住自己家。

在杨正心中，这房子是杨平留给她的，自然是她的家，自己只是借住，而卓佳音却认为自己只是替杨平守着这房子，她对这房子曾住过杨平而感到眷恋，经常住在里面，但她心中房子归属权是杨正的。

第二天，陈婉依开车带着杨正前往了京都。

到达时已经中午，两人吃了饭，进了杨平的房屋。

卓佳音并，房屋里收拾得很干净，陈婉依四处看了看，说：“虽然不大，不过还挺温馨的。”

杨正苦笑，杨平已经了，再温馨也只是虚设而已。

拿起电话，杨正打了牛晓灵的电话。

“你现在还在京都吗？”杨正问。

“嗯，还在这边，还有点事情……”牛晓灵有些支吾。

“能不能见一面，我到京都了。”

“你也来了？”牛晓灵有些意外，马上说，“好，那你到工人体育馆南门，我这里的事情处理好，马上过去。”

“好。”

挂了电话，杨正和陈婉依开车到了工人体育馆南门口，这里似乎正在举行什么赛事，体育馆的人很多，不少人脸上还贴着鲜红的五星红旗。

过了十几分钟，杨正看到远处款款走来的牛晓灵，她今天没有穿制服，穿着一件普通的黑白相间连衣裙，少了身穿警服的英气，多了几分柔美，而且杨正发现她竟然化了淡妆。

在牛晓灵身边，陪着一位人高马大的青年男子，棱角分明，五官硬朗，身躯挺拔，看上去十分有安全感。

“这位就是我的师哥，严鸣，现在是京都公安厅副厅长大人。”牛晓灵介绍道，语气里带着戏谑，“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杨正。”

严鸣与杨正握了手，眼光却在陈婉依身上停了片刻。

“这位是杨正的女朋友。”牛晓灵介绍道。

“哦……”严鸣语气中难掩惋惜，“你好。”

陈婉依冲他点了点头。

“带我师哥来，就是看你的事情，他能不能帮上忙。”牛晓灵对杨正解释道。

杨正理解地点了点头，看向严鸣。

“你们的事情，晓灵和我说了，不知道你是想从哪开始查？晓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