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说的。”牛晓灵又顿了一会，了下情绪，说，“泄露她们机密的，正是柳别枝！”

杨正大吃一惊，道：“什么？！”

“不瞒你说，那天你让我去看陈婉依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和柳别枝通话了。”牛晓灵说得很谨慎，生怕因此破坏了杨正和陈婉依的关系。

“我知道。”杨正淡淡道。

牛晓灵一怔，没想到杨正已经知道了，于是接着说：“柳别枝打电话给陈婉依，是希望她带你离开，她好像不希望你牵扯进去……”

杨正沉默了，这层意思，他又如何不知道。

牛晓灵听杨正不说话，斟酌着词句说：“而就是这通电话，泄露了柳别枝等人的计划警方截获了信息，以至于她们的计划失败了，严鸣师兄说，柳别枝似乎早就被警方盯上了……”

牛晓灵停住了，因为她似乎听见电话那边的杨正抽了下鼻子。

杨正再一次抽了下鼻子，说：“别枝，她那么聪明，肯定知道，那个电话会泄露自己的目的吧，可是她还是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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