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王的宅子离他所在之处并不算远,就在南薰门里云骑桥旁。【om】
赵楷深得徽宗喜爱,给他建府之时怎会吝啬,这郓王府占地足有一二百亩,郓王喜清新雅致,王府里造得并不恢弘,但是是别有洞天,另有一番风味。
吴迪上次来过,不过来时醉倒,走势匆忙,并没多去留心其他。
这次再来便是留了些心思左顾右盼,王府内奇花异草、玉宇琼阁、飞石流瀑,当真是天上人间一般。
王府的小厮在旁边恭敬的介绍着,这石头是江南何处运来,那花草又是何等奇珍。
吴迪面上点头,心里摇头,有这些时间钱财,不用在这些劳民伤财的物事上,去几支好些的军队,何至于有那靖康奇耻?
虽是一路讲说,倒也走的不慢,没多久便到了后院。
赵楷对吴迪也算是推心置腹,小厮直接便将吴迪带到赵楷书房门口,还没等通报,赵楷便出来了。
赵楷老远就听见说话声音迎了出来,和吴迪寒暄几句之后,将身边从人都打发离开这才说道:“福金在里面,你明日要走,她要见你一面。”
吴迪听到福金也在欢喜的很,不想郓王又说道:“吴迪,我知你才华横溢,这天底下也不知道多少女孩对你日思夜想。可是福金是我一奶同胞的亲妹妹,不管如何你不能负了她,要是你敢负她我必不与你干休!”
吴迪哪会说半个不字,不停的点头不止。
要说吴迪对福金真有多么深刻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女追男隔层纱,何况福金自己本身长得国色天香,性子又温婉可人,吴迪如何抗拒得了。
吴迪来到这千年之前,忍得是辛苦无比,每日里面对着白雪姐妹不是不动心,而是没办法动手。一来那两姐妹实在太小,年纪还不到十六,要动手心里有压力不小,二来太公刚殁,法理上也是不允,更加是在自己家中,一旦做了些什么谁看不出?。
虽说福金的年纪也不大,不过身在帝王之家的她却是比那两个丫头许多,起码对吴迪来说不会有太大的负罪感。
再说两人已是有过亲密接触,男女之间一旦突破限制之后感情升华的极快。
吴迪已是将福金当做自己的女人来看,有这么好的女孩对自己好,他怎么能去辜负。
郓王又叮嘱几句便抬脚离开,吴迪明日便要走了,也不再站这做那惹人嫌的角色。
吴迪送他出了院子,看着他远去,听得身后房门声响,急忙回头,福金俏生生的站在门内,脸上含羞。
吴迪心头一热,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关上房门温存起来。倒不是二人有多急色,只是这知髓知味后的感觉自是不一样的。
一番疾风骤雨过后,福金衣裳凌乱的坐在吴迪腿上,螓首靠着他的肩膀,纤纤玉手在他身后轻轻婆娑。
吴迪轻笑:“福金在选缎子么,要这般摸法?”
福金更羞,这个命中魔星,不光是在自己身上轻薄,言语还要挑逗,她恨恨的在吴迪肩上轻咬一口,以示自己的不满。
吴迪皮厚不以为意,反是在她身上某处捏了一把,福金娇呼一声,浑身颤抖一下,脸色潮红,仿若滴得出水来,手臂抱得更紧了。
吴迪双手在她衣裳里面不安分的游走,口中却叹道:“明日我便要赴淮南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福金听得心里难过万分,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这喜欢轻薄自己的爱郎身上,哪里舍得分别片刻?
她忽然想起件事情来:“吴迪,我有件事情要对你说,昨日我在宫中陪伴父皇,远远听得梁师成提起你的名字,我便留心下来,好似梁师成说你和蔡京来往甚密,要父皇提防你们。”
吴迪浑身一颤,急急问道:“那你父皇如何说的。”
福金轻笑:“你紧张个什么,我父皇性子好得很。”
吴迪心道,那是对你好得很,对别人可就不好得很了。
福金见他不以为然的表情,在他背上轻轻拧了一下:“我父皇以后不也是你父皇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吴迪无语,支支吾吾说道:“我不是怕咱们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么?”
福金也是大皱眉头:“也是,现在还需瞒着他,不过父皇昨日对你是夸赞的很,对你倒是放心。”
吴迪心里一松,调笑道:“我本就是老实本分之人,自然对我放心了。”
福金抬头嗔道:“你还老实,要是父皇知道你这般轻薄于我,定要砍上你七八次头。”
吴迪看着福金那淡红的香唇,洁白的贝齿,倒是有些痴了。
福金目光也是迷离起来,缓缓的靠了过去。两唇相交又是勾动天雷地火,吴迪闻着福金身上处子清香,手中捏着那腻滑,听着娇柔的呢喃,极力勉强控制心中的邪念。
这时忽然听得福金在耳边呢喃:“吴迪爱我……”,欲火一下升腾起来,哪里再管福金的身份,一把将她抱起走进侧房,将福金放到床上。
福金也明白吴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