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内有些著名的景点,如飞来峰、**洞、理公塔、冷泉等,诗人白居易的《宿灵隐寺》最为著名:在郡六百日,入山十二回。
宿因月桂落,醉为诲榴开。
黄纸除书到,青宫诏命催。
僧徒多怅望,宾从亦徘徊。
寺暗烟埋竹,林香雨落梅。
别桥怜白石,辞洞乱青苔。
渐出松问路,犹飞马上杯。
谁教冷泉水,送我下山来。
平常之时灵隐寺定是游人如织,香客不断,如今在整个山门前全都冷冷清清的,叛军不是没来过灵隐寺,但主持慧慈肯舍香火钱五千两白银,粮食两千担,买得叛军退兵,保的古刹一时的安全。
吴迪到的时候,只说寻找济明大师,众和尚拿着棍棒全神戒备的看着他,倒是知客僧认得吴迪,将他从偏门引进寺门,在禅房奉茶,自己通知灵隐寺执事僧济慧大师。
吴迪被告知,济明,济明大师既然,那么肯定丁建鹏也了,二人一同去寻找三本经书,当初由佛印大师收藏的,相传为天竺国摩竭陀国慈贤三藏所译《大佛顶陀罗尼经》,《大随求陀罗尼经》,《大摧碎陀罗尼经》。
济明和佛光出去寻经,灵隐寺除了几个高僧之外,知道的人很少,济慧大师并没有告诉很多人,现在灵隐寺济慧是主要的执事,方丈根本不见客,但吴迪知道三部经书的名字,却让济慧很是高兴,于是邀他去下处细谈。
吴迪推脱不过,心说先敷衍一下这老和尚,等丁建鹏回来时再向他了解下经书的事情,反正一切有丁建鹏圆谎,可在济慧的下处,却让吴迪惊喜的有见到一人。济慧大师的下处是在灵隐菩提堂,冬日的菩提堂仍然树影婆娑,堂前的大香炉香烟袅袅,正堂两侧以一副对联,上书:
苦海驾慈航看出没众生有登彼岸有溺深渊千百万劫凭缘法,
善门呈宝相发菩提宏远或现宰官或为童子五十三参证佛法。
“施主如何识得佛光大师?”济慧等小沙弥将茶放下退出后,向吴迪询问。
“好叫大师知道,我与佛光乃是同一出处”吴迪正面回答。
“噢?”济慧大师颇为惊讶,忍不住又仔细的观察了吴迪两眼。
“我观施主,眼生赤色,颊有青晕,且嘴唇发黑,内生经脉倒转之像,定是中了奇毒,如不早医必折阳寿,老衲不才,可否为施主脉?”
吴迪听的大为惊奇,这个老和尚还真是厉害,赶得上安道全了,这样就看出我身上的变化,真是厉害!于是伸出手腕,笑着对济慧道:“大师不必客气,但请无妨”
济慧给吴迪脉良久,脸上的神色十分,闭目沉思不发一言,半响之后,向吴迪告了声罪,起身转向后堂,吴迪不明所以,只能喝茶。
一盏茶的时间后,济慧出来,对吴迪道:“肖施主,你的身体情况有些特殊,恐怕今后不能再有剧烈的活动,更不可与人争斗,最好安心静养,同时请服下这粒丹药,可保你二十年阳寿,不然恐怕你剩下时日不足五年。”
吴迪颇为疑惑的接过药丸,看了一看,鼻子里闻到的是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大怒,张嘴喝道。
“安道全!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快与我出来!”
后堂传来爽朗的笑声,之后转出一人,袍服纶巾,儒雅俊朗,正是神医安道全!
安道全出来后先是向惊愕的济慧请罪,“大师原谅,这位肖兄弟与我是旧识”转头看向吴迪“想不到是你!呵呵,看来你又被人打针啊!”
吴迪怒道:“你才被打针了,你们全家都被打针了!”
看见安道全仍然在笑,吴迪非常生气,“为什么你不告而别?为什么要诳我去给苏大小姐治病?你自己去发财,却让我被你师弟抓住做实验,你还好意思笑?”
“行了,行了老弟,你我虽没有师徒之名但总算还有师徒情分吗?杭州动乱我不是也委托一清牛鼻子去帮你了吗?我靠你脱身,总要还你人情,那日昌隆苏家对你还不是感恩戴德,你的事情我都知道,现在生意不是越做越大吗?”
吴迪想一想也是,安道全虽然算计于他,但总归没有坏心,自己搭上日昌隆这条线,里面多少有他的功劳。
但吴迪还是不想放过安道全,不为别的,原因是他现在缺少医生,尤其是外科医生,这几天的创伤患者痛苦的死去,严重刺激了吴迪,而自己铁厂内的郎中却束手无策,安道全背着神医的外,对于医道肯定是专家,况且三国时的华佗就是一个做外科的好手,安道全自称得到华氏真传之人,自然不会对外科陌生,对安道全的使用本就在吴迪的计划之中。
“走走走,帮我去救人,如今杭州大乱未止,百姓很多伤病,我忙不过来”吴迪拉着安道全就走。
“你来救护百姓?那还要官府干嘛?”安道全挣脱吴迪不愿意走。
“官府如果顾忌百姓的死活,杭州城就不会被破了!现在全城的百姓受到邪教叛军的荼毒,许多人家破人亡,如此惨状,岂容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