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才道:“会有什么危险?你听到了什么消息”
吴迪道:“本来此地事情一了,我会陪你一同回去,但现在情况有了变化,邪教多宝观的庞万春肯定会对我们下手!所以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上路”
“邪教庞万春为什么会对我下手?”苏若才问道。
吴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跟苏若才说了一下,最后告诉苏若才,庞万春目前肯定会对吴迪身边的人下手,目的是威胁和交换,面对大笔的黄金宝藏,庞万春肯定会狗急跳墙的,所以现在来看,苏若才会非常危险。
苏若才听到吴迪说自己是他身边的人时,脸上微微一红,开口问道:“那怎么办?”
吴迪道:“这次我们不知道庞万春会派多少人来,但如果你单身上路,肯定会出事,眼下我手头只有十个虎卫,必须将徐州的虎卫调来一些人才能上路”
苏若才秀眉微皱,摇了摇头道:“不行,我必须明天动身,父亲已经得了重病,日昌隆在杭州内部也出了很大的问题,我必须早一点赶回去”
吴迪道:“可以用飞鸢啊!立刻使用飞鸢通知徐州方面就可,我们可拖得半日动身即可”
苏若才心下感动,知道吴迪是无论如何也会陪自己一道上路的,她笑道:“可是徐州现在没有定点方向标,飞鸢只能定点飞啊!”
吴迪很奇怪,盯着旁边的介之聪道:“这是为何,上次你不是在徐州收过飞鸢的消息吗?”
介之聪上前答道:“日昌隆使用的飞鸢方向标,只有身为掌柜才能携带,如今我跟随大掌柜来到京城,自然徐州府就没有信标了!”
吴迪哦了一声,突然眼珠一转道:“这有何难人专门通知就行”
介之聪奇道:“此去徐州至少几百里路,何人能够前去送通知?”
吴迪嘿嘿一笑道:“等会你自然知道,小六!小六进来”
顾小六迈步进来,满头的汗水还未擦去,他刚刚才跑回里,对吴迪躬身道:“肖总”
“那个段景柱哪?把他叫来”
“肖总,哪个是段景柱啊?”
“就是那个骑着一匹红马跟着我回来的那个”
“喔!”顾小六领命而去。
不一会段景柱走了进来,看到众人愣了一下,对吴迪躬身道:“公子相唤,不知何事?”
吴迪道:“段先生,实不相瞒,你是个人才,我这人最看重的是人才,你与那赤玉聪感情这么好,猛的被人买走,想来心里也很难过,我想高薪聘任你你给我做事,同时照顾赤玉聪,你意下如何?”
段景柱奇道:“公子肯聘任我?我的马你不买了吗?”
“买,当然要买,但比起马来,我更看重的是你这个人,我能买的到一匹千里马?却买不来天下的千里马?而只要有你这个伯乐在,我还愁没有好马么?”
段景柱很感动,卖马是他无奈之举,他一身相马驯马的技术,当然希望有人赏识,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如今吴迪能够看中他的才能,这是他最需要的,男人大丈夫沦落到当街卖马,确实愧对祖宗,仅此吴迪认可他的才能就已经够他死心塌地的了。段景柱当时一撩衣服下摆就给吴迪跪倒道:“公子能赏识小人一身贱技,段某感激不尽,从今以后小人就是公子的人了,鞍前马后只听公子吩咐!”
吴迪慌忙将他扶起,“段先生不必如此,你我之间不是主仆,以后平辈朋友相交”
段景柱不是个乱表白的人,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心里已经认了吴迪为自己的主公,宋人身上其实还是有很重的侠义性的,就跟他养的马一般,一辈子只会认一个主人。
吴迪道:“好,段先生,你现在就去账上领取银两,给赤玉聪买上好的饲料,将它喂饱,然后我有一封信,需要你送到徐州的太平铁厂,此事十万火急,必须马上动身,有什么问题吗?”
段景柱抱拳道:“是,公子”然后转身离去。
日昌隆的众人看着吴迪三言两语就收了段景柱,并且安排他去徐州送信,都有点发呆,心说“这个肖掌柜做事还真是出人意表,很有不拘一格的特性”
苏若才道:“你真的要与我一同上路吗?可是这里北贸局的事情怎么办?”
吴迪笑道:“不是还有薛炳昌吗,凡事不用我操心,他早都抢着干了,牙行帮人才济济,就不用我操心了”
既然如此,苏若才也坚持,其实他还真是挺高兴的,能和吴迪一起上路,自己正是求之不得的,当上众人商议,准备行装,明日晚些动身。
吴迪写了一封书信交与段景柱他送到徐州太平铁厂的虎卫营他们派出一个百人的队伍立刻北上,最好能在路上就接到吴迪他们的队伍。
然后吴迪去找薛炳昌,薛炳昌现在很是悠闲,并不像吴迪想的那么忙碌,牙行帮的确人才济济,很多事情薛炳昌只要交代下去,自有人去办理,他所要做的事情只是把把方向即可,如现在他现在就在喝茶看菊花。
菊花是他搞来送礼的,薛炳昌深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