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鹏立刻一盆冷水拨过去,“还早的很呐!你想想,你要把科研基地设在杭州,我们回去最少要将实验室搭起来,要准备多少东西,可是你不说你已经没钱了吗?”
“是啊”吴迪这次意识到,最近这段时间,资金上确实有点捉襟见肘,日昌隆的大笔资金还未到位,怎没也要给他生产出一万台织机的情况下,才能借贷出钱来,虽然苏若才已经明确表示自己可以入主日昌隆,但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自己想要动用大笔资金建科研基地,想来肯定会阻力重重。√
但办法随时就能想到,吴迪一握拳对丁建鹏道:“明天我们就去小雷池,这次我有预感,拿一大笔黄金肯定能找到。”
说走就走,吴迪也不等安道全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十几名虎卫和丁建鹏出发了,钱拔光本来要一起来,但他身上有伤,吴迪让他修养身体,只带着顾小六随身。
郝棍子笑道:“老钱你就陪陪我吧,咱兄弟已经很久没一块喝酒啦!”
段景柱这次也没有随行,吴迪专门拨出房间让他养马,买最好的饲料,段景柱很满意,吴迪告诉他,很快他身上的本事就能发挥,到时候希望他大展拳脚!
队伍向徐州东南二十里的焦岗方向而去,这里是淮河上游的的支流水域,大运河在这里和淮河形成了一个夹角。
吴迪一路上都在琢磨“有道是: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我这可倒好,非得先拿黄金砸,才能有大炮!……”
四周的田野,一片萧瑟,本是春种之后的时节,可现在碰到了春旱,而且淮河上游也碰到难得的大旱,上就很多支流都是枯水期,早春的树木也无精打采,没有雨水的滋润,新生的嫩叶也都耷拉着脑袋。
吴迪他们赶到焦岗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只是一个小村庄,找人打听焦岗湖的所在,却正好碰上村里的人闹水荒!一大群人拿着锄头扁担正从村口涌入,好像是找什么人算账,群情激奋的样子,非常混乱。
吴迪拦住一名村民问道:“小哥,受累,你们村里这是要干什么啊?”
那人看吴迪是外地人,回礼道:“公子有所不知,如今这春旱,庄稼都快旱死了,魏财主家却控制着村里唯一的一口水井不让用,您说他这不是喝人血吗!照这样下去,庄稼没救,人也会被渴死了!”
原来是农村的争水事件,这个魏财主看来也是为富不仁,霸占着水井,看来定是他捞钱的手段。
突听得前方有人在喊:“不好了,动手了!二狗子被打死了,大家吧――!”众人听到死人了,都开始往出事地点涌去,众虎卫一起看向吴迪,吴迪点头示意,大家都去看看,碰到横行乡里的恶霸,吴迪不介意自己和大家一块去声张个正义。
众乡民一道乱哄哄往前跑,吴迪他们跟在后面,跑了一阵发现前面有一个挺大的院落,院门口聚了很多人,吵闹声在这里也响了起来,吴迪他们随着人流来到这里,原来这里的院落只是用粗一点的木棒和树枝搭起来的的简易院楼,但占地面却挺大。
吴迪他们跟在后面,挤上去才看清,原来这里只是一个很大的菜园子,当中围了很多人,有一个男人在干嚎着,其他人只是看热闹而已,哭嚎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很伤心,正在摇晃地上一个躺倒的男人。
“二狗子哎!我的好兄弟,你咋就死了呢?魏老财真是狠心啊――!”
吴迪看了看四周,菜地种着一些时令的蔬菜,但也是蔫头巴脑的,显然也是浇水不足,吴迪也看到了那口井,挺高的井台,四周围着一群显然是菜农,手里面拿着粪勺锄头警惕着看着围着他们的村民。这些人显然不是一伙的,四周围看的村民好像对二狗子的死并不伤心,倒有很多幸灾乐祸的表情。
“看来这里面有蹊跷啊!”吴迪暗道。
等到吴迪看到了魏财主时,知道自己的判断果然没错!那个所谓的魏财主其实就像个典型的菜农,原来这一大片菜园的主人在这一片可算是一个有钱的主了,水井又在他的菜园之中,想来也是魏财主自己挖的水井。
魏财主指着哭嚎的汉子道:“老桂皮!你他妈少在这里哭丧,你家二狗子只是被我推了一把就倒在这里装死,你们兄弟俩就是这村里的流氓!想来老子这里打秋风,门都没有。”
老桂皮站起来反而不哭了,他抹了把鼻涕道:“好你个魏老财!我们兄弟好心好意帮你卖水收费,你不时好人心就算了,现在老天大旱,乡亲们都快要干死了!你竟然守着井水不让大伙用水,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吧?”
这话带有很大的煽动性,周围的村民立刻就有人义愤填膺的附和起来,群体当中就怕这种事情,一有人煽动,很快很多人的情绪就会被带动起来。.魏财主气的满脸通红,他大声喝道:“谁说我不让大伙用水了?我早都说过,这座水井直通平淮水道,必须要到晚上才能用水,你们看我自己的菜地不也是不能浇水吗?”
这时候一名老者上前问道:“老魏啊,你总说井水通什么平淮水道,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只能晚上用水?你看地里的庄稼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