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二人跟随韩世忠以及他的一众同僚好友一同上了望江楼。√
众军官上得楼来,大呼上酒,上菜,均道:“上官放我们五天假,趁此机会一定要好好放松乐呵乐呵!”
有人道:“都是大男人喝酒有点乏味,这里好像有教坊的姑娘,不如叫上一些人来,陪同如何?”
众人一致赞成,欢呼叫好,于是酒楼的老板代劳,到教坊内召来了几名歌妓,一起陪同众军官喝酒。
吴迪由韩世忠介绍给众位军官后,大家倒也热情,只不过吴迪不愿透露自己的官职,省的众人有等级观念,不敢放开喝酒,倒是杨祈中乎,众人都认识这位小将,加上是曹胜东之子,战场上还有些威名,大家在妓女的丝管歌喉当中,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席间众人说起此次官军平叛,哪次哪次战斗,谁谁立功,互相吹捧,对韩世忠更是推崇备至,因为是他抓的方腊,韩世忠只是微笑不语,并不愿居功,言谈当中很是客气,只是说多亏友军相助,自己的功劳不算什么。
陪酒的妓女中有一女子,一直在听大家的谈论,面色很冷,一点笑容也没有,单此女容貌秀丽,端庄有容,脸上没有半分风尘之色,这引起了韩世忠和吴迪的注意。
坐在她身旁的一名莽撞的小军官嫌她面冷,有些不高兴了,于是让她开口唱个小曲助兴,众人轰然叫好,但此女却道:“小女子自幼学武,不会什么小曲,如果军爷喜欢,自己可以为大家舞剑”
这个提议倒是很新颖,众人颇感兴趣,于是便让她舞剑来看。此女道:“不知哪位军爷可以借长剑一柄与她?”
韩世忠一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闻听她要借佩剑,于是沧浪一声将佩剑拔出,抛与此女,那女子接过长剑,向韩世忠万福行礼,然后持剑又向众人一拜之后,向上一提气,一朵剑花就从她持剑的右肩滚出。
之间中堂之上衣襟飘飘,剑光滚滚,这女子的剑舞的真是好看,她这种舞法根本不是武技,那是一种武术舞蹈的表演,但没有在上面侵注功夫的话,显然不会耍的这么好看,所以她声称自己自幼学武,当人不是假话了。
一场剑舞忽悠结束了,“啪啪……!”吴迪拍的巴掌都疼了,高声叫好,他这样的表现实际很外行,真正懂行的,一个个全都呆了!半响之后众人才缓过神来,震天的喝彩之声响彻大堂。
突然,韩世忠生意颤抖的问道:“你是何人?敢问梁炳初梁老都头是你什么人?”
那女子闻听突然潸然泪下,想韩世忠盈盈拜倒道:“军爷所问正是家父,小女子红玉!”
吴迪暗道:“啊!梁红玉,我的妈呀!”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彪女的话,吴迪知道梁红玉绝对算一个,啥叫赤膊上阵,啥叫擂鼓战金山?你体会过一个温婉的女子如此彪悍吗?
韩世忠知道梁红玉的父亲就是梁赞梁炳初,乃是王渊手下步军都头,在与方腊作战时,因贻误战机,和其子,也就是梁红玉的兄长一起被王渊下令斩首了,可能就是这次时间造成了梁家的变故。。
父兄被杀,家破人亡,只因是作战不利获罪,梁家被抄,梁红玉沦落到了教坊司,竟然被充作营妓,真是天道不公,造化弄人,韩世忠忍不住唏嘘感叹,再也无心饮酒,神情落落寡欢,眼神看向梁红玉时,也是比较复杂。
吴迪却不知道这些,他见韩世忠总是盯着梁红玉看,当众人挥退众妓女时,以为梁红玉的离去而郁郁不欢,于是记在心里,暗中叫来顾小六吩咐了几句。
众人一场酒喝到天黑方散,吴迪和杨祈中韩世忠回到了船上歇息,韩世忠没有喝多少酒,但心内烦闷,醉意很深!回到舱室后就和衣睡下了,睡到半夜时,他感觉口渴,起身喝水,突然发觉舱室之内多出一人,那人削肩蛮腰是一名女子,忍不住一惊!
“军爷睡醒了?可要喝水?”那女子轻声问道。
“梁……红玉……!”韩世忠大惊失色。
……
第三日清晨,码头通畅,船队,韩世忠始终与梁红玉呆在一起,两人似乎很谈得来,相处十分融洽哦,吴迪只是微笑不语,促成一桩美事的感觉真不错,他却不知道,韩世忠在家乡已经成婚,娘子白氏,直到几年后,白氏病逝后,韩世忠与梁红玉才成婚,但梁红玉仍然不是正妻。
船队经过扬州,后北上,不日抵达徐州,过徐州之后,运河转而向东山东境界,这里是两淮东路,徐州现在作为吴迪最大的工业基地,自然多停留了几日,他主要还是关心“黄金大门”的进展情况,所以他先扑了一趟焦岗湖。。
事情比他想的顺利多了,安道全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已经成功的运出了十五座“铜门”,这些“铜门因为有大概八千公斤重,按照当时的算法那就是一万六千斤,说是万斤巨闸根本不为过。
安道全多年的夙愿一了,忍不住有点得意,听说明教多宝观已经被官军毁掉,心中也自松了一口气,但听说庞万春逃脱,忍不住又把眉头皱上了,他提醒吴迪道:“明月山庄多宝观一直勾结辽国国师巴纳铁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