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王禀跨上一步道:“借兵一事事关重大,末将不敢私自做主,必须要禀报陛下,由兵部下调兵的兵符,或者陛下的之一方行,现在末将是边关守将,不能将一兵一卒私自借给辽人!”
赵构却急道:“如此一来一去,时间上根本来不及,王将军,事情可酌情处理啊,你身为边关大将应以便宜行事为佳啊!”
王禀仍然摇头,拱手道:“请两位王爷原谅末将,此事万万不行”
吴迪暗骂:“迂腐!”突然身体窜出,鬼魅一般的到了王禀身后,王禀多年行军打仗身手反应不错,可是他刚一惊回身,已经被吴迪一掌砍在脖子的“大椎穴”上,顿时软倒。
吴迪没敢用多少力气,王禀已经晕了过去,他同时骂道:“啰啰嗦嗦的啥好事都耽搁了!老子是从四品的宣徽使,你才是个五品官,不听我的,就拿你治罪”
从四品的官等级虽然比五品官高,但不是一个系统能不能治人家的罪,吴迪根本搞不清,他也懒得搞清楚,现在没时间去做这个事情,他击晕了王禀之后,看着发呆的众人道:“两位王爷暂代职权,事情拖不得”
他又对韩世忠道:“良臣,你现在就是整个雁门守军最大的将军,现在立刻将兵马集合起来”也不等韩世忠答应,又对赵焕道:“郸王殿下,你和康王殿下也事不宜迟,现在立刻派人跟你前往汴京,上报朝廷东六州之事”
他这是等于夺了王禀的兵权了,好在他将指挥权交给了韩世忠,大家看看也没办法,只能听他的,赵焕带上使节团再次上路,而康王赵构却不愿走,要跟随吴迪出兵,他一是少年人的心性,觉得好玩,另一个方面看到吴迪这个大哥神气活现,啥都敢干,觉得跟着他肯定不断。
韩世忠人还是比较老实,他先是与吴迪早都认识,心中对他甚是佩服,在一个人家跟郸王和康王在一起,显然在办大事,王禀不识时务被夺了兵权也是活该,但他做事仍然谨慎,诸事还是请示吴迪。
“萧大哥,兵马太少?你到底需要多少人马啊?”
“当然是多多益善啊”吴迪道:“你以为我让你们去打仗吗?现在应州那里辽国的番邦属国敬献的战马不下十五万匹,这次去,你们能给我骑回多少就骑回多少才好!”
“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韩世忠点点头,立刻转身去安排。
赵构却是听得兴奋不已,“昨天六哥还向我提到辽国的十几万匹战马,我们都很羡慕,原来大哥想着向大宋借兵,就是在打他们战马的注意啊!这可太好了!”
吴迪道:“这算什么,难道我这次从大宋借来这么多兵马,能让人家白跑一趟?怎么着也的都要给点辛苦费吗?这次我们再闹点金银回来,也好给弟兄们发饷。”
整个雁门关的守军全部集合,这也不免有点鸡飞狗跳,韩世忠这家伙真有办法,除了将三万守军全部召齐之外,他有将各种辅兵,杂役,还有赶车,喂马的做饭的统统全部拉来,直接凑了五万人!
吴迪也不管了,直接带着五万人马出了雁门关,一路上磨磨蹭蹭的向着朔州进发,等到达朔州之后,吴迪让韩世忠将人马停在这里驻扎,自己则带着康王赵构飞骑直奔应州而来。
他这一来一回的直接花了两三天时间,云州守军在晋王带领的三万人马的帮助下,已经暂时挡住了金兵,但是金兵战斗力强悍,云州能够挡多久,谁也不知道,这两天,天祚帝耶律延禧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卧不宁。
云州的战报每天雪片般的飞来,战斗非常激烈,辽军全都在援兵,他看到吴迪赶回应州,不禁大喜,但没见他领着兵马前来有大为失望。
“陛下,微臣已从大宋借来了五万兵马,但宋军都是步兵,没有战马,所以行军缓慢,现在还没有到朔州。陛下,这些宋军步兵都是雁门关常年守关的将士,经验丰富,正好帮我们守住云州!”
天祚帝道:“没有战马?我们有,现在就给他们五万匹战马,每人一匹他们速速赶往云州!”
吴迪大喜……“欧耶!轻而易举,马匹到手!”天祚帝答应给大宋的援军五万匹战马,把赵构乐的直蹦,他兴奋的对吴迪道:“萧大哥,这些战马我们不会是算借的吧?如果算借的我们是不是要刘备借荆州呢?”
吴迪道:“胡闹,辽国皇帝是大户,怎会那么小气,白给的!大宋的援军又不是要饭的,借的马还要还?当然不要,再说他还没给军饷哪!”
赵构嘿嘿直笑,在吴迪的安排下,直接从春闱草场的马群中挑出了五万匹战马,火速送往朔州,并安排原来放弃战马当步兵的哪一千五百名骑兵换上新的战马,迅速前来应州,就算宋军的先头部队,并告诉韩世忠,仍旧按兵不动命令。
第二天午时,那一千五百名骑兵就已赶到应州,天祚帝一看怎么这么少的兵马,又问吴迪,吴迪向天祚帝诉苦道:“宋军很给面子啊,连饭都没吃就跟着我前来支援大辽,结果辎重粮草都不足,现在在半路上正在筹粮,想吃饱肚子再赶过来的!”
天祚帝听的很受感动,叹道:“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