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默默的点燃了一根香烟，随意的抽了一张扑克，看了一眼，是红桃三，很失败，索性直接将手里的牌从新放了回去，道：“你学了不该学的，我想钱明会很生气吧？”

黄生无奈道：“只是为了防护他罢了，这些年，这家伙一直在研究骗人的计量，我本来也是不在意的，但是后来，在高中的时候，这个家伙开始骗老师，学生，我就有点反感了。”

李安拿出一根香烟，道：“说说，我挺好奇的，你们所谓的骗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生道：“众人都明白，骗术的根本逃避人的眼睛和感知，这一点我们都清楚，打个比方，我调查过你，甚至知道你们有个人叫赖文思，赖文思本身就是一个骗子，欺骗的是感情，虽然他一直说自己是非常真诚的，其实这句话本身就是在欺骗自己，当然，很多人都会选择欺骗自己，这是一种自我开导的理由。”

李安道：“其实我们差不多，我老爸最早是老千，不够后来神经病翻了，开始想写一本书，一本教人犯罪的书。”

黄生看了看李安，道：“李成龙？”

李安道：“你认识我老爸？“

黄生道：“我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他，犯罪界的教父级别的人物，我经常听钱明念叨着，这家伙似乎崇拜你的父亲。”

李安无奈的揉着脑袋，难怪觉得那本书里面有些东西不合理，自己父亲的推断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又有点不一样的是，李安很确定钱明和十年前的案子没什么关系，那现在的这些自杀案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安道：“钱明杀了几个人？”

黄生无奈道：“我不知道，你别想套我的话，我如果知道的，其实就和窝藏罪犯是一个道理的，我本身也会出事，所以，他杀几个人，我不知道，我也不会去了解，我只是猜测，这个家伙是。”

李安道：“哎呦，学精了？”

黄生道：“王斯，你根本定不了罪的，那个家伙本身不是凶手，你就算有证据，也没用。”

李安道：“我知道呀，王斯很可能是精神分裂，这是病呀。”

精神分裂，双重人格有着区别的，精神分裂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但是双重人格则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主导自己身体的不是自己罢了。

当然，在双重人格的前期，本人是不清楚的，这是潜意识的忘记一些事情，但是往后发展，会逐渐清晰起来。

黄生道：“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抓王斯？”

李安道：“案子本身不是自杀案，而是谋杀案件，最近的郎庆峰的肚子里面找到了一些药物的残留，之前的人没找到，是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如果第一时间发现了，或许就能够定案子了。”

黄生道：“有办法找到，只是方法比较怪，把死者的胃给取出来，加入一些典水，就能看到了，这东西算是我师傅的配方吧，其实这东西最早是用来制作烟雾的，在戏法表演的时候，为了弱化人的感官，会用这种东西，让人以为是在醉酒的状态。”

李安带着黄生来到了警局之中，王斯还在被扣押着，证据足够，根本不用给他反应的机会，王斯没有亲人，自然也不会想到找律师什么的，精神分裂的那个人不愿意出来，那王斯就坐死了自己的案子，什么时候自己走出来，什么时候能够减轻罪责。

虽然李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这是法，不可违背的事情。

黄生早警局是做笔录的，将那份药物的配方写出来，警方开始着手调查各大药店，这种药物需要的主要东西竟然是感冒药，这让警局的人有点吃惊。

不过其余的药物则是不怎么好购买。

笔录，证据，这些都足够了，接来下就是布网，准备抓钱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不过，李安带着黄生来找了一下简豪。

屋子里面三个人，黄生除了和李安说话的时候很正常之外，其余时候，多数是腼腆着的。

简豪看了一眼，无奈道：“当警察虽然没有什么容貌限制，但是他这个样子，说实在的，真的没办法通过。”

李安道：“他能够抓到十年前的那个人，不知道这件事够不够走后门？”

简豪没说话，李安继续道：“你就剩下一年的寿命了，这点事拿不准？”

简豪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安道：“你的头发，虽然你尽力的化妆来显示自己很正常，很精神，但是还是有缺点的，你的头发是假发，这都几天了，如果你每天都维持一个发型，那就真的太奇怪了，这又不是电视剧，总该需要理发什么的，很显然，你不对，我刚好喜欢对陌生人调查，查了一下你之前的照片，很不巧，你之前也是这个模样，我擦测，你化疗过吧？”

简豪点头，道：“这是我要求的，我们选中了很多自愿参加这个计划的警察，我是最成功的那个。”

黄生举手，简豪莫名的想笑，记得当初张虎说过，李安发言的时候局喜欢举手。

“你说。”

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