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点头,道:“确实不对等的,从我这里到女孩居住的地方,大概需要四个小时的路程,离开的时候,而且你们应该看到了,我这附近多数是山林,不好打车的,他离开的时候,我找人看了一下,没有车辆来往。”
李安点头,道:“按照你说的意思,是一个男人来了,随后告诉你,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和苏明玲有关系,然后,当晚苏明玲就死了?”
王富贵点头,李安笑了笑,道:“如果我是警察,现在我应该把你给抓起来,很可能,你和这个案子有关,相对于那个家伙,你应该更加是凶手。”
王富贵没说话,但是手中转动的核桃,被王富贵给捏的吱吱作响。
于老三拉了一把李安,李安道:“我不觉得那个人说错了什么,女孩的死,确实,你也需要买单。”
买单?王富贵不太明白。
李安没继续说什么,而是起身,道:“这个案子,和我知道的一个很老的案子很像,不过是在西方那边比较有名,国内的人还不怎么在乎,我想,那个人和你说的,你犯的案子应该是暴怒吧。”
暴怒?也叫愤怒,这是人的情绪一种,不过在某些地方,愤怒,也算是额外的东西。
比如,某些教会之上。
王富贵的手停止了一下,道:“你见过?”
李安道:“上帝的手法,基督教的伪信徒,偏执的正义,加上提前来告知,我想找不到额外的人了。”
张默没听过,赖文思也没听过,不过于老三和王富贵听过这么一号人物。
王富贵道:“你的意思是,我昨晚见到的人是上帝?”
李安点头,王富贵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很是无力。
张春谣看了一下李安,李安道:“好吧,我给你们解释一下,在九零年代,再早一点,八零年代,也就是我父亲那一辈的人,还算是崇尚一些古老的东西,黄生没来,我想黄生应该更加比我熟悉,我打个比方,江湖,你们听说过没有?”
张春谣道:“你是说金庸笔下的人物?”
李安摇头,道:“不,江湖这个词汇,只是一种说法,更多的是一些古老技艺的传承之人组建的东西,丐帮,这东西,其实很早之前就一直存在,这也算作是江湖的一种,古老的戏法,也算是,我的父亲,是一个骗子,也是一个诱导之人,算是半篓子吧,黄生的师傅,是戏法传承之人,还有很多很多,对了,苏红友的父亲,我们之前给送进去监狱的那个老头也算是一个吧,不过那些老人多数都已经老的不行了,被抓的抓,打的打。”
于老三点头道:“确实,没剩下多少了。”
李安继续道:“再和你们说个人,黑桃,也就是张峰,这小子就是一直很向往江湖的人,一个向往老一辈的人,所以这几年,这小子一直找人对抗,四处跑,上帝这个人,恰巧也是这家伙告诉我的,在我父亲的笔记之中,记载过一些。”
王富贵道:“你是那家伙的儿子?”
李安裂开嘴,笑了笑道:“放心,我们家没有劫富济贫这一说法的,不会找你麻烦的。”
王富贵尴尬的抓了一下脑袋,王富贵早年当兵,是和于老三一起的,不过回家后,自己的父母挖古董,赚了不少钱,当年懂这方面的人很少,所以,赚的钱就比较多,所以王富贵也就用着这笔钱,起家,不过王富贵确实折腾出来了点东西,比如现在的成就。
但是就算折腾出来点东西的王富贵也害怕那些老人,那些老人真的做事是没原则的,或者说,有原则,但是鬼知道原则是什么东西。
王富贵无奈道:“其实我当时应该认错的,如果当时认错的话,或许还来得及,我说的对吧?”
李安看了一眼,王富贵,张春谣无奈道:“他说谎。”
王富贵愣了一下,于老三已经很清楚事情会怎么发展,索性也不去管了。
李安道:“对于你这个身份的人,多数都是喜欢撒谎的人,当然,这也不怎么重要了,你是把谎言当做饭来吃的,我很好奇,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你现在愧疚呢?”
王富贵看了一眼李安,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愧疚的心思?”
李安道:“我父亲的笔记上有写过,其实上帝在审讯人的时候,会给人救赎的机会,这个人既然选择信仰这个东西,必然某些方面会按照这个方式去处理,审讯你,让你认错,弥补,或许这才是最好的安排吧,我说的没错吧?”
王富贵点头,李安继续道:“我想当时,你应该给某些人打电话了,这个打电话的人,应该是上面的一些人,结合着这家伙是从大门走进来的,很显然,是以某个身份来询问你的,能够有这个身份的,还能进来,我想和某些政府的人有关吧?”
王富贵道:“你怎么看出来是从大门走进来的。”
李安道:“富豪都怕死,但是也怕隐私曝光,摄像头,安防在门口,纯粹是扯淡,更主要的是,你家的摄像头是最近才安装的,还很干净,不要和我说,你有洁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