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揉着脑袋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还记得我第一次和你们说的时候，这个女孩给公司里面人的印象是相当好的，也就是说，当时的长相也好，打扮也好都是顶尖的，但是现在的妆容，你们看都是什么鬼，难道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么？”

几人彼此看了看，张默道：“看样子，我是应该停下来研究了，我们要帮黄生思考一下人生的问题了。”

于老三道：“研究？什么研究？”

李安无奈道：“还能什么研究，这个案子，你不会真的觉得从犯罪手法里面得到线索吧，完全不现实，张默的研究只是为了充实一下尸检里面的东西，这是很好的标本，当然要好好研究了。”

于老三想说点什么，但是没继续去询问，某些私事还是可以去处理的，都是有帮助的事情，在规则内，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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