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陷入回忆的时候,很容易变成一场梦境,过去的回忆会好似电影一般,而我们则是成为了观众,深陷其中,成为其中一个人。
小姑娘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一点点的朝后退着,她看的很真切,那是一个很强壮的人,身高比正常人都要高很多,有接近两米,伸手抓着一个男人,将男人给仍在了地上。
男人的脑袋上流着鲜血,应该是被打了。
这时候小姑娘才看到了屋子里面的状况,那是一个很大的铁桌子,滴答声是铁桌子上留下来的水,这些水不是真正清浊的颜色,而是一种暗红色。
男子又拿了一个桶子,装了一桶谁,冲了上去,哗啦啦的水声,响彻着,女孩又挨着地上的男人紧了一点,这个人她认识,警察去他家里,以前,小姑娘去局里面找父亲的时候,这个人都会给自己糖果。
铁桌子有点红的不像话了。
带着金属面具的男子似乎不怎么喜欢这个桌子,起身走到了小姑娘身边,没有说话,而是发出来一种很古怪的声音,就好像嘴被什么东西给遮挡了,但是还要尽力的去发声。
地上的中年男人似乎苏醒过来了,慢慢的站起身,带着金属面具的男子,走出了屋子,来到了外面,牵了一头猪进来。
小姑娘不懂,中年男子也不懂,但是带着金属面具的男子,伸手,在抚摸着地上的猪,很轻柔,似乎不是在抚摸着一头宠物,更像是家属,情人。
这种很奇怪的想法,两人都很疑惑。
小姑娘年纪其实挺大了,一些事都是很懂的,但是面前的事,还是不够清晰,借下来发生的就像视频里面描述的那般,女孩被要挟,中年男子为了女孩,做出了超越道德的事情。
当真切的回忆起来,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小姑娘在现场呕吐着,剧烈的呕吐,很厉害,她脑袋里面剩下的只有这个画面,强烈的画面冲击,最后小姑娘也许是真的吐累了,昏睡了过去。
等女孩苏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了自己父亲的怀里,中年男子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在一旁安静的抽着,在现场没人敢和这个男人说话,没人懂他在想什么。
这时候,一位警察走了过去,准备报告点什么,中年男子拿出这位警察手里的枪支,对着自己的嘴,开了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没人阻拦,甚至没人去说什么,很多人无奈的留下了眼泪。
穆红丽的呼喊声将张春谣给叫了起来,张春谣慢慢的站起身,伸手,随意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关掉了手机,关掉了视频。
张春谣走到了客厅,打开了点灯,开始迅速的绘画着。
她记起来了,或者说她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也知道了当时这个带着面具的家伙是什么模样。
一夜,她没有睡觉,在处理着讯息,在搜集着证据,当一切都处理好的时候,屋子里面的众人也走了出来了,李安伸了一个懒腰,王小丫则是顶着黑眼圈,尽力的坐到很清醒的样子。
赖文思低着头,走了出来,张春谣笑了笑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说,你心够狠了,如果我没有承受住,或许昨晚就是我的最后一夜了,我没说错吧、”
李安道:“案子是案子,你是警察,自然需要这份觉悟,至于做不做是你自己的事情,带子一直放在抽屉里面,看不看由你决定,你不愿意看,我也没办法,但是既然你主动去观看了,自然心结就跨过去了,这种心理疾病,无论什么医生来看的话,最后得到的结果都是自我救赎。”
张春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散乱的头发轻轻的放在耳后,起身,道:“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感谢你八辈祖宗了。”
很是男的,张春谣骂人了,但是本质上,还是李安做错了事情,张春谣将图画交给了李安,道:“这是你需要的东西,上面都有详细的介绍,当时的记忆我想起来了,地点应该是一个养猪场,在里面,我看到了金属桌子,应该是用来处理猪肉的地方,你可以重点关注一下这些,最后这个凶手的模样,你应该很喜欢看。”
李安拿起张春谣给的图画,扫了一眼,图画上显示的是强壮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的嘴有点奇怪,嘴唇消失了,也就是说,整个人的牙齿全部漏在了外面,更主要的是牙齿,有点过分的锋利了。
张默看到后,点了点头道:“这样就解释清楚了,这应该是畸形儿的一种,在畸形儿之中存在着很多的兔唇还有多手指等等种类,这个家伙应该是天生五唇,人的嘴唇起到的是一种保护的作用,如果嘴唇消失了,牙齿会长时间的使用,见风,会变的异常的锋利,如果稍微好好的锻炼一下,会朝着一种很奇怪的方向去发展,只是这种疾病,要想彻底的把牙齿给改变了,需要很长的时间,不是十几年就可以完成的。”
李安道:“如果是遗传性质的呢?”
张默道:“那完全解释的清楚了,如果是遗传性质的,绝对说的过去,长时间的改变,容易改变遗传组织,最后到最后,可能就变成这个样子,锋利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