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绣被王小丫和张春谣给按在了桌子上,没有让她离开,其实最主要的问题还是专案组的问题,以前的时候,专案组就是一个地方的特殊的小队伍,专门处理一些很难的案子,但是随着名声大了起来,自然开始有人重视了起来,上面也不可能对外说就是一个简单的小警察,肯定会找一个专门部门给沾点光什么的,当然其实本质也是庇护一下。
重案组是大家熟知的部门,自然很好用。
徐锦绣三十多岁,认识李安的父亲,李安也能够明白当初自己的母亲生下来自己的时候多大,也可以想象,当时那个年代,早熟什么的代价。
可惜,母亲在哪里,李安到现在也不是很知道。
对于徐锦绣的事情,于老三交代的很清楚,这个女人的一句话关系着对立面的一些设备的事情,上次采访李安就很成功,这次给张默做专访一定给做好了,这样才有后续的东西,或者说,才可以折腾出来点好的东西。
张春谣在一旁尽力的安慰着道:“姐,你别听张默乱说话,你现在还年轻着,那么漂亮,不用在乎那家伙的话。”
赖文思听完之后,直接捂着肚子狂笑着,徐锦绣叹了口气道:“你们是真的不会安慰人呀,还好,我了解挺多的,要是别人,早就走人了。”
赖文思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徐锦绣的身边,道:“其实你完全可以换一种思考问题的方式,喜欢帅哥美女没什么错误的,现在这个时代,姐弟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指出来了也没什么,起码,你的美,张默确实关注到了,当然,身体状况是习惯性的语言,张默就是如此,习惯性的去说点有的没的,你要调查张默,就要承受住这种压力。”
徐锦绣点了点头,这时候才觉得赖文思的用处所在,确实,这个部门真心的需要一个对外说话的人,赖文思是最好的选择,社会交际和所谓的科学研究是同等价格的,都需要很强的技术性质和一些底蕴,摸爬滚打的赖文思是最好的选择。
期间,赖文思找了一些吃的和喝的,和徐锦绣闲聊了一些男女的故事,在感情上的开导,赖文思确实是一个专家,虽然说出来的话很粗糙,没有形成系统,但是每一句都能够点到点子上,更主要的是会照顾自己的想法,徐锦绣很开心,或许,她更喜欢去采访一下赖文思,而不是张默。
张默这家伙,徐锦绣说不好,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似乎在刻意的去逃避外人,不喜欢和外人接触,不喜欢和害怕是两码事,很多宅男是害怕和外人接触,而不喜欢,说明可以和外界接触,但是不屑,说孤芳自赏也好,墙角的梅花也罢,都是差不多的道理。
一个小时之后,张默将一份文件拿了出来,放在了李安的桌前,道:“基本和你的推断方向差不多,性器官和身后的肛门都有被摧残的痕迹,但是在阴道内部有剧烈的摩擦的痕迹,不是生殖器官造成的,又像是某些物品刻意的去制造的。”
李安点了点头。
徐锦绣看着李安道:“你们调查这个有什么区别么?强、奸喜欢玩一点特殊的爱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李安摇头道:“并不是如此,首先,这是一个强、奸的案子,大家第一感觉也确实如此,我们调查的方向也是如此,可是,案子本身最大的难点就在这个强、奸上,正常人强、奸要的可不是所谓的艰难,是刺激和迅速,快速的解决,发生关系,杀死人是另外的事,强、奸的人在杀人的时候,其实多数案件是失手,并不是故意的,故意杀人的刺激可是不性刺激来的要刺激很多很多,所以好色之徒很难去杀人,这是我一直坚信的观点,案子本身有强、奸的味道,也和网剧上描述的一样,面对着城市,一泄如注,其实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当然,我更加在乎的是别的东西,真正的强、奸,需要刻意的描述什么么?除非这家伙是变态连环杀手,但是说老实话,遇到个人就是连环杀手,我觉得有点搞笑了。”
李安的思维总是很出乎意料之外,徐锦绣作为外人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道:“我很好奇的是别的事情,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想,但是猜想是不能作为证据的,在很多案件当中,都是按照你的猜想来判断的,可是只要是人就会犯错。”
李安点头道:“确实如此,说点系统的东西吧,现场的分析报告已经出来了,发现现场的是扫大街的环卫工人,注视到了顶楼女子的状况,女人死亡是脖颈上的绳索的痕迹,使用的是钢丝,力气很大,这是在六楼,如果可以,只要稍微一推就可以解决了,可是并没有,我们换一种思维,强、奸案件的思维模式来判断的话,死之前强、奸和死之后强、奸,区别在哪里?”
徐锦绣道:“死之前的强、奸多数是误杀,这是你说的额,死之后就是恋尸癖了。”
李安点了点头道:“这是肯定的,但是死之前和死之后有本质的区别,就是在伤口上,会强、奸的人,不会是第一次办案,第一次办案,不可能坐到这么的完美,多次办案,不会留下来多余的伤痕,所以,我觉得更多的不是强、奸,而是发生关系在之前,随后再出现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