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听到耳朵里面,没人能够接受,这到底是如何的思想能够产生这样的悲剧,再说了,就算一个小姑娘再恋父,也不会和这么老的人发生关系。
就像李安一开始的愤怒一般,针对的也只是少数,不存在任何的论点论据的证明,但是就像李安说的那般,李安说的是少数,这个事情又何尝不是少数呢?
李安道:“别告诉我,当时老人有这个能力值得这个女孩脱光了身子躺在老人的床上,我需要知道后来的故事,后来叶倩彤如何了?”
老师叹了口气道:“这就像是一个耳光一般,叶倩彤以一种很恐怖的成绩一直占据着学校的第一,学校的老师无奈,校长无奈,最后一次全市模拟考试的时候,叶倩彤写了一篇作文,痛骂了所有人,甚至在考场里面直接指着教师的鼻子臭骂着,当时她去清华或者北大完全是轻松的时候,没人会怀疑,但是很多人都想去说,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
李安道:“老人用死亡来证明这件事是假的,我就很想知道,你们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么?”
教师点燃了一根香烟,道:“怀疑有用么?”
李安暗骂了一声该死,这句话已经可以证明了,教师继续说道:“后来警察调查了,结果是老人当时喝的水杯里面有蒙汗药,女孩也有蒙汗药,当时一名警察很确定的说,两人并没有发生性关系,但是也仅仅是说了一句,你认为学校会专门的说这件事么?还是报纸会专门的解释这件事?”
李安摇头道:“不需要了,当时如果解释,所有学生会认为学校是为了保护成绩好的学生而洗白,真的与假的已经不重要了,她的过去决定了所有,她的成绩也决定了所有,这是所有人都愿意看到的结果,就像现在的案子,大家也必然会愿意去接受这件事,漂亮的儿媳妇肯定和公公会发生故事,就像安稳的妻子肯定是好人一样,这句话或许我会说的有点过分,但是还是老话,往往出轨的男人的女人都会做人,而且做的相当完美,可惜,没任何的用处。”
或许是李安的话太毒了,说道教师的心坎里面去了,教师起身,道:“你说的对,其实也不对,你的思想很偏激,喜欢关注那些笑的点,真正很重要的点你则是不去关注,是很多孩子上学也好,成绩也好,人品也好,我们看不到以后,但是我们去说以后,这是病态,也是必然的事情,你说的典故确实存在,但是毕竟是少数,就像全国几十万个教师,只有一个马云。”
李安回头,道:“这一点我或许没什么发言天赋,但是我还是想念叨一下,我是处理案子的,多数案子的犯罪人员都是从小造成的,其实影响一个人的未来根本不需要多难,有时候,一句话就很简单,就像我们孤儿院的那位教师一样,张默你应该知道吧,当时我们三个,如果没那位教师拦着,或许已经进去了,或许张默就是伤仲永了,他聪明,让我想到了叶倩彤,但是他不善言辞,可以说,有人骂他都不会去还嘴,其实学生中有一种人,从来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过好自己,我和你说一个很可笑的故事,当年和叶倩彤一个班级的,嘲笑叶倩彤的人,多数都一生碌碌无为。”
教师没说什么,或许李安最后这句话是最伤人了,自己伤害最多的学生到头来混的最好,那些自己认为是好孩子的学生,到头来碌碌无为,难道人真的很难为自己活着么?
李安离开了这位教师的家里,得到了一个新的案子,一个就算调查了,也没人会关注的案子,这个案子很多人都知道结果了,因为老人和姑娘被下药了,但是又为何当年这件事没有洗白呢?就算真的人的素质差,也不可能差到这种地步。
李安联系了徐锦绣,要了一些报社人员的信息,找到了当年负责跟踪报道的那个男人,得到了一个很是可笑的结果,当年报道的那个男人,如今成为了主编。
李安在网上简单的搜索了一下,肚子差点笑了出来,这么一个主编,竟然还能够和明星发生故事,但是似乎每一次都能够得到别人的帮助,李安找了徐锦绣联系了人,找到了这位主编。
屋子之内,张春谣和李安坐在一旁,王小丫则是按照李安的要求守着门口,主编点燃了一根香烟,道:“当年的事呀,我知道点,确实拍摄到了,只是后来警察也调查清楚了,是被人陷害了,也没什么了。”
李安看了看张春谣一眼,张春谣在李安的耳边说了点东西,李安起身,点燃了一根香烟,道:“那个主编,我也抽一根,烟灰缸借我一下。”
主编点了点头,递给李安烟灰缸,李安将香烟点着,抽在了嘴里,随后按在了里面,直接轮了起来,砸在了主编的脑袋上,随后又从兜里拿出来一个手帕,擦了一下手。
主编满脑袋的问号,不懂的看着李安,道:“你干什么?你疯了么?你是人民警察,怎么可以打人?”
李安摊着手道:“谁看见打你了,你脑袋上有伤痕么?告诉你,这一手老子练习好久了,打人,绝对不会出现过多的伤痕,只是闹震荡都不太可能,你想多了,想报道我,随意呀,我看你们记者是认钱还是认情谊。”|